“奇怪,連個喪的影子都沒看到。”
小跑返回的劉景撓著頭,狐疑道。
“你是不是記錯了?”
武狀元抱問道。
“怎麽可能,就是這裏,我記得清清楚楚,你看,左邊是安樂亭,右邊是三相電機,沒錯啊,牌子都還在,對了!你不是和我一起看的攻略嗎?!”
劉景指了指周圍的幾棟建築,反駁道。
“反正就是沒有,可這已經是第三個經常有喪出沒的位置了,覺那些攻略也不靠譜啊。”
武狀元皺起眉頭,也是一臉疑。
“距離下一個安全區還有多遠?”
陳炎妍開口問道。
“差不多四公裏。”
劉景立刻給出答案。
“那先不管了,沒有喪也好,我們又不是盼著他們出現。”
陳炎妍不想糾結這些小事。
“行吧,”劉景笑著說道,“它們不出來,總覺不夠刺激。”
“你想要多刺激?又被一群喪追著跑?”陳炎妍白了他一眼。
“走嘍~”劉景開開心心在前帶路去了。
可沒走出幾步,突然停了下來。
右臂抬起,做了一個有危險的手勢,並且指了指前方。
所有人立刻張起來,循著劉景的指向探著腦袋去。
隻見,有一隻喪從前方小巷中走了出來,接著,又有三隻在它後陸續出現。
劉景的手掌輕輕下,所有人都貓起子,躡手躡腳的尋找可以蔽的位置。
還好路邊有一排高草叢,隊員們幹脆鑽了進去,劉囂則推著載有董悅的四小車站在一塊廣告牌後麵。
大家握著護,大氣都不敢多。
張,但也很刺激,至武狀元、劉景和陳炎妍的臉上還帶著笑容。
這一小喪看都沒往左右看,就那麽沿著直線超前走了,很快,便消失在另一側的巷口。
好一會,開一小撮雜草朝外觀察的劉景終於回過頭,朝後的夥伴對了一個口型,那意思是“已經走了,我去看看。”
唐閑示意再等一會,他也點頭同意。
又過了五分鍾,陳炎妍拍了拍劉景的後背,這位向導起走出草叢,用極其浮誇的作向前探去,到了路口,悄咪咪朝左右兩邊的巷口都看了看,然後扭頭麵對隊員們關切的目,攤了攤手。
“走!走!走!全軍出擊!”
隊長武狀元發話了,自己也跟了上去。
大家快速向前,在走過路口時,還心有餘悸的朝小巷了。
有驚無險,張之後的那種放鬆,格外舒坦。
可能隻有劉囂的表始終古井不波,似乎在惆悵著什麽。
事實也確實如此,因為剛剛路過的四個東西,本就不是喪,而是打扮喪模樣的大活人。
啥況這是?
唯一的解釋,就是園區的運營方讓員工打扮喪,在這個固定區域嚇唬遊客。
這四個人在轉小巷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其中的一座小樓中,似乎還在觀察他們這隊人。
劉囂施展風,清晰地掌握著他們的向,加上視線知,也能察覺到來自暗的窺視。
“我說嘛,肯定得有,這就和遊戲一樣,走到什麽位置,就會出現什麽npc。”
喪終於出現,讓劉景反而鬆了口氣。
“到達下一個安全區之前,就沒了?”
武狀元問道。
“沒了,就那麽三個點,但是不確定會不會改變位置,反正攻略上寫的剛才就是最後一個。”想了想,劉景繼續說道,“不過,攻略裏從沒提到有這種單純路過的喪,一般都是被鎖在某個建築或者封閉車廂裏,或者在二樓朝下麵吼幾聲,可能是新研究的形式吧,也好玩的。”
“攻略裏有沒有人說,在不同的地點遇見同樣的喪?”
這時,劉囂突然提問。
劉景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不可能吧,那也太假了。”
“怎麽?剛才那四個難道之前追過我們?”
可能覺得劉囂輕易不問問題,陳炎妍特意追了一句。
“那倒沒有,隨口問問。”
劉囂敷衍了一句。
不過,陳炎妍的第六是對的。
劉囂會有此一問,是因為那四個喪正悄悄跟在後麵,而且還和其中一個安全員匯合了。
難道,是準備來個臨時變裝?還是等待新的工作安排?
倒也沒有特別在意,別人運營方肯定有自己的設計。
聊聊走走,又行出幾百米。
劉囂突然停步。
“怎麽了?”
坐在車上的董悅關心問道。
劉囂沒有回答,但表有些古怪,似乎想到了什麽十分有趣的東西。
“不舒服?”
走在最後的唐閑沉聲問道,老中醫嘛,職業習慣。
笑著搖了搖頭,“沒事,走吧。”
就在剛剛,那四個假喪加一個安全員,找到了另一個一直跟著他們這支隊伍的安全員,從氣流變化來看,他們不是單純的匯合。
而是一場五對一的群毆。
職場暴力還是這麽嚴重嗎......
當然,這個念頭在劉囂思緒中隻是玩笑般的一閃而過。
那個氣息孱弱的安全員,被兩人拖走了,剩下三個還跟在他們這隊人的後麵。
這就讓劉囂不得不切換到另外一種狀態下的思維方式了。
“我方便一下。”
朝唐閑打個了招呼,就將小車給了他。
劉囂跑到後方的岔路口,隨手拋出八隻雲雀,小東西先是沿著小巷飛了一段居然,然後一飛衝天,在高空散開,朝八個不同方向飛掠而走。
做完這些,又故意等了一下才返回,重新接手四小車。
見董悅故意盯著自己的雙手,無奈,劉囂隻得自證清白,“洗過了。”
“剛才,還沒謝你。”
走了一會,趁著唐閑給妹妹遞水的間隙,董悅低聲說道。
“這麽客氣,你沒怪我就很好了。”
有些心不在焉的劉囂回道,他的意識已經一分為多,在不同區域的禍和那八隻雲雀上不斷切換。
“謝謝,你救了我。”
董悅十分鄭重的說道。
“其實沒那麽危險,都是他們安排好的節目效果。”
劉囂通過一頭禍,看見載著五個遊客的磁浮車從低空飛過,車廂的五人已經失去意識,東倒西歪。
“覺,你和狀元他倆差不多。”
董悅微微一笑,說道。
“和他們?哪一樣了?”
一隻雲雀的視野中,一隊遊客正瘋狂逃竄,他們的後,是七八個追不舍的喪,遊客們在一個安全員的引導下進一個建築,待所有人,金屬大門立刻關閉。
與此同時,那幾個喪在大門使勁拍打了幾下,便離開了,猙獰的臉上,居然出不屑的冷笑。
“不是一樣,隻是相似,不知道怎麽和生流。”
董悅輕聲說道。
“可能是吧,等這次旅遊結束,返回南京後,你有什麽計劃?”
一個遊客被喪撲倒在地,喪沒有要他,而是用從掌心噴出些許氣,很快,遊客便暈了過去,而遊客的夥伴們,也正被同樣的方式降服。
大批已經人事不知的遊客,被裝置鎖住雙手雙腳,像豬玀般被“喪”拖上磁浮車運走。
一個正在與蘿莉喪合影的遊客,突然被後的安全員踹進了“”們的閨房,瞬間模糊。
某個安全區,幾十個遊客橫七豎八的暈倒在地上,手中還拿著沒吃完的食。
“準備和炎妍去一家舞蹈中心,教孩子跳舞。”
董悅欣然回答,“你呢?有什麽打算?不過,我們還不知道你現在是做什麽的,還在讀書嗎?還是已經工作了?”
“我現在於擺爛階段,”
劉囂笑著說道,“不過很快,應該會有點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