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南點點頭道:“三樓的房間我只要三個,你可以保留你的房間。”
張敏高興的點點頭,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小家主厲害著呢。
“那我呢?”張生問。
“張君叔叔和葉爾阿姨,你們還是住二樓自己的房間吧,我爺爺跟你們說話也方便。”
嚴小南沒有回答張生的話,二樓也有四間套房,除了爺爺和葉爾,文叔和溫叔他們只要一個房間就夠了。
如果張生夠聰明,他可以跟住在他房間的警衛員換一個房間,啥事都解決了。
張君早已看出嚴小南的想法,連忙開口道:“張生啊,反正也沒幾天住了,你就在你自己房間湊合湊合吧。”
嚴小南挑挑眉,這個張叔叔還是很善于察言觀的,如果心思正的,那就是好事,反之,絕對不能重用。
還有實在是對張生和張敏的覺不怎麼好,嚴小南一下車就覺到張敏妒忌的眼神,還有張生那瞇瞇的樣子了。
看來這個葉爾對孩子的教育并不是很上心,至沒有溫叔的三個孩子好。
葉仁斜睨了張生一眼,他終于明白為何南南會突然變得這麼強勢。
看來張生這個孩子對自己來這里有很大的不滿呢,莫非張生不知道這些產業是葉家的。
“張君是吧,你從現在開始不要去公司了,就帶著我們這些華夏人去外面走走吧。”葉仁說道
張君呆愣了一下,他在異國他鄉混了幾十年,早就對人世故看得徹不已。
他也覺到這個葉家的當家主母是個非常強勢的人,一上來就擺出主人的姿態。
更令人驚訝的是老家主對這個新家主竟然如此的放任,是他意想不到的。
基于他對自己兒子閨的了解,肯定是這個新家主覺到兩個孩子對的敵意了。
所以索就拿出當家主母的威嚴,給他們一家子來了個下馬威。
但同時對他的兩個小舅子又照顧有加,這一打一放,玩得很遛啊。
看來也是個個中強手,這樣一來,他跟著葉爾回夏國的事要再考慮考慮了。
畢竟在漢堡的公司,他可以當家做主,但回到華夏,肯能是人下人了。
不對,葉爾可是說過,他們要對這里的產業做一些調整,至于如何調整,連葉爾都不知道。
還有,老家主拉著自己,還讓他帶著一幫子土撥鼠到游玩,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莫非張生貪污的那些錢被他們知道了,不會啊,自己填補了一些進去,剩下的都做了假賬。
連葉爾都查不出來,老家主他們怎麼可能查的出來,那些假賬不是一下子做的,而是慢慢的拉平賬目的啊。
張君開始張了,他清楚的知道,在漢堡這種地方,萬一被抓住你貪污過公司的財產,那你這輩子就玩完了。
哪怕老家主不送他去坐牢,但再也不會有任何公司請張生去干活了。
張君的汗水冒了出來,別看他在開家庭會議時對兩個孩子一本正經,那是做給葉爾看的。
這麼多年來存在銀行的錢也足夠多了,只要他好好過日子,他的下半生完全可以躺平的。
但如果張生貪污的錢被徹底查出來,他的那些老本估計是不夠填的。
嚴小南雖然沒有看張君,但的意識一直籠罩著整個小洋樓,對張君那有些飄忽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
“爺爺,你和去休息休息吧。”嚴小南攙扶著付清平,往三樓走去。
葉爾也跟了上去,里拉拉的說著話:“家主,現在就缺一個小雅了。”
葉仁點點頭,爾雅溫文,這四個孩子的名字還是他起的呢。
“葉雅在M國,暫時不能回來,你別說了。”葉溫小聲在葉爾耳朵邊說道。
葉爾連忙閉了,卻上下打量著葉文:“小弟,我們當年都很擔心你,前段日子聽說你回到老家主邊,我們才放心了呢。”
葉文點點頭,指了指樓梯道:“走吧,可以上去了。”
張君和張生相視一眼,各自走開,張生則回到三樓自己的房間,早知道自己的房間能保住,就不應該跟那個嚴小南起紛爭。
“葉爾阿姨,吃過午飯就帶我去公司吧。”嚴小南說道。
葉爾連連點頭,嚴小南是葉家的當家主母,去公司看看還是應該的,只是沒想到這麼著急。
“溫叔,你也一起去吧。”嚴小南又看向葉溫。
葉溫點頭,看了葉爾一眼,沒有說話,他是知道嚴小南為何要這麼急著去公司的。
吃過午飯,嚴小南將葉塵鳴也給帶上了,可不懂德語,但葉塵鳴懂啊。
看著嚴小南拿著資料,急沖沖的去理問題,葉仁暗中點頭,兵貴神速,做老板的就是要這樣。
既然發現問題了,就該快速出手,不過,張生貪污了那麼多錢,難道葉爾和張君真的不知道。
葉仁不虧是頭老狐貍,心里裝著無數的心事,卻淡定的讓張君帶著他們一家子在漢堡游玩起來。
張君在曹營心在漢,雖然他今天充當導游,但這個導游做的一點都不稱職。
葉文冷眼旁觀,這個張君他也是第一次見,給他的覺就是一個非常油的人。
雖然說油是一種藝,更是生存之本,但這是對外,而不是對著家人。
誰都知道他們是管家之子,但老家主從來沒有把他們當外人。
在最艱難的時刻,老家主愿自己留下,也要把他們送出去。
原因很簡單,老家主可以做紅資本家,但他們卻會被人給打。
老家主愿損失大半的財產也要將他們給送走,那是多大的恩啊。
不過張君是外來的,他沒有承過老家主的分,所以這套用在他上也不合適。
再說張君陪著葉爾在公司兢兢業業的做了那麼多年,表現也是可圈可點的。
葉文在胡思想著,而葉仁卻是站在埃爾斯特湖邊上,懷念著年輕時的那些人,那些事。
嚴他們卻是興不已,第一次看到這麼干凈的湖水,湖水清澈得能看到一條條游的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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