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斤半在天黑前回到了東南的四合院,幫著福寶打掃院子,幫著雪梅煮菜燒飯,開朗的不得了。
雪梅欣極了,五斤半也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如果格太偏激,對他的將來不利。
東南也早早的回來,給五斤半帶回來很多關于木材和家的書籍:
“五斤半,我不懂這些,這些是我去書店買來的,你覺得有用就看,覺得沒用就放著吧。”
五斤半連忙拿起書籍,翻看了一下道:“大伯,謝謝你,都是有用的。”
“這些錢你拿著,多買點書看,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如玉。”東南拿出一疊錢出來。
五斤半一看就笑了,他從一疊錢里出兩張百元大鈔說道:“謝謝大伯,這些就夠了。”
東南連連搖手道:“書是很貴的東西,所以拿著吧,大伯希你能多看書。”
五斤半眨了眨眼睛,將淚意強下去,把桌子上的錢放進了兜里。
這麼厚的一沓子百元大鈔,都應該有一萬塊了吧,現在拿著,等以后有了能力再報答吧。
第二天早上四點鐘,五斤半將一封信放在床頭柜上,又打掃好自己的房間,背上行李,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過了兩天,當多多看到六斤站在站臺上的時候,心中一喜,六斤跟五斤半最要好,五斤半肯定也來了。
連忙背起書包,拿在行李箱往下沖去,直接跑到六斤的面前:“六斤哥哥你來接我啊,謝謝你,五斤半哥哥呢?”
六斤接過多多手里的行李箱說道:“走,先回家吧。”
多多的心有些往下沉,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把搶過行李箱問道:“我哥哥呢。”
六斤有些郁悶,五斤半給自己任務太難了,比拍戲還難。
“你哥哥回去了,他讓我跟你說抱歉。”六斤有些艱難的說道。
“為啥啊,不是他打電話告訴我回來的嘛,我這麼遠趕過來,他怎麼能走呢。”多多忽然哭了起來。
一個小伙子在擁的站臺掉淚,別人還以為是六斤欺負小孩子呢。
“你別哭啊,人家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你不是很多年都不哭了嘛,不會又犯老病了吧。”
六斤想到多多小時候那哭的勁道,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多多一噎,倒也慢慢控制住了緒,用手臂了眼淚道:“,那我不哭了。”
“這就對了,難道你不想看看爺爺,還有姑姑和太。”六斤哄騙道。
多多點點頭,跟著六斤離開了,看到六斤居然開著車來,羨慕極了:“六斤哥哥,你居然會開車。”
“這是公司的車,我師傅讓我開的,我先送你去姑姑家,然后就要去上班了。
下面的話你聽好了,是五斤半讓我轉告給你聽的,你哥哥要發憤圖強,所以早點回去拼搏了。”
多多聽了莫名其妙,什麼要拼搏,拼搏也不差這一兩天吧。
“六斤哥哥,你告訴我實話,我肯定放在肚子里,爛掉也不說。”多多開口道。
六斤猶豫了一下,如果由他說出來,會不會有挑撥離間的嫌疑啊。
算了,還是不說了,小屁孩子,緒還不穩定,還是悠著點吧。
“我還真不知道,你哥哥來找我的時候,我都嚇了一跳呢。”六斤說道。
多多看著反鏡里六斤那一臉的坦,不由的有些嘆息,演得正好,當自己瞎啊,那一瞬間的猶豫自己又不是沒有看到。
算了,既然六斤不愿意說,肯定是有不好的事發生,他可以旁敲側擊的。
六斤將多多送到八進四合院門口就離開了,他為了五斤半已經浪費兩個半天了。
要知道拍攝機一旦開啟,就等于錢在不斷的滾出去,所以他要爭分奪秒才行。
嚴看到多多進來,驚訝的合不攏:“多多,是你爸爸接你回來的嗎?”
多多這個時候才想起姥爺好像打電話給爸爸的,爸爸怎麼沒來接自己啊。
“不是,是五斤半哥哥打電話給我,我一個人坐車過來的,六斤哥哥送我回來的。”多多說道。
嚴了解了,連忙對多多說道:“你去打電話給福寶姐姐,五斤半住在福寶這里呢。”
多多呆了一下,六斤不是說五斤半已經回去了嘛,怎麼說五斤半在福寶這里啊,莫非六斤哥哥故意逗弄自己的。
多多高興的跑進了耳房,拿起電話就打了出去,可福寶這里的電話始終沒有人接。
“太,沒人接電話。”多多有些頹廢。
“那肯定快要過來了,你福寶姐姐每天都會來上課的。”嚴笑道,心里也想著五斤半咋還不過來。
福寶過來進來了,看到多多還呆了一下,多多看到福寶,連忙跑了過去:“福寶姐姐,我哥哥呢?”
福寶看了嚴一眼,五斤半回丹麥的事他們都沒有跟嚴說,就是擔心嚴傷心。
“你跟我來。”福寶拉著多多跑了出去。
嚴眉頭皺了起來,難道又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了。
多多這次沒有放過福寶,一直追問底,福寶被問得沒有辦法了,只能將事的經過給說了一遍。
多多驚呆了,他心里涌起了無力,自己這麼努力的跟爸爸搞好關系,不就是為了讓哥哥能回心轉意嘛。
可爸爸到底在想什麼啊,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都能把哥哥給氣走。
不對,哥哥不是氣走的,是被姑姑的想法給走的,哥哥已經有了目標,那自己以后干嘛呢。
多多進了思考中,看到福寶看著自己忙問道:“福寶姐姐,你以后想干嘛?”
“我要上大學,然后幫著玉書做服裝設計啊。”福寶非常坦白的說道。
自己喜歡針線活,刺繡出來的繡品都能賣出大價錢了,可玉書的繡品更是一絕。
姑姑說過,以后滬市的產業都會給玉書的,而京城的制廠和高定鋪子也會給玉書。
所以玉書已經跟商量過了,玉書去滬市管理產業,而會幫著玉書管理好京城的這兩個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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