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南連忙從邊上拿了一個凳子放在床邊,然后帶著孩子們走了出去,葉暉利也揮手讓人離開,順手關上了門,他們要把空間留給了父母。
“老葉,嫁給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死而無憾了。”付清平用力的說道。
葉仁的抓住付清平的手,笑著說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做了三個決定,第一就是讓你風風的進我葉家的門,第二就是讓你快快樂樂的做葉家,第三我要陪你走遍世界,吃遍食。
可惜我除了第一條做到了,后面兩條都食言了,我不是一個好丈夫,更不是一個好父親,跟著我,你吃苦累了。”
付清平輕微的搖頭:“老葉,我一進門就做了葉家,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還能做我自己的事,我們還去了外國,所以,你都做到了,你是好丈夫,好父親。”
“清平,別說話,你如果累了,就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我就坐在這里陪你,看著你睡覺。”葉仁看到付清平直著脖子說話,心疼的眼淚撲簌簌的流。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即使在最艱苦的年代,葉仁都是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可現在,此時此刻,他忍不住了。
“暉賢,讓回來吧。”付清平還是堅持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如果愿意,我會讓回來的。”葉仁答應了。
付清平抓了葉仁的手,斷斷續續說道:“老葉,你,好好照顧,你,自己,南南......”
葉仁點了點頭,南南肯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他的晚年不用擔心任何問題,可如果生活中沒有了最的人,這日子過得還有意思嗎。
著自己的手慢慢的松了,葉仁反手握住這雙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手,的不愿放開。
看著付清平臉上還帶著欣的笑容,葉仁也笑了:“你在那邊等我,我完了要做的事,我就會來找你的。”
葉塵鳴的電話沒有停過,葉暉利的電話也在不斷的響著,除了嚴和福寶,該來的人都來了,不該來的人也來了。
嚴小南提高了警惕,越是這種時刻,越是要防止意外發生,好在一筋和沈華,還有譚院長和姜星都聽嚴小南的話,堅守在工作崗位。
葉文也打電話告訴嚴小南,他已經回到了八進四合院,嚴和福寶一切正常,四合院也一切正常。
嚴小南的心放了下來,家里有文叔在,可是放心了很多,意識又看向搶救室里的付清平和葉仁,心瞬間跌落了下來。
“塵鳴,我們要為準備后事了。”
葉塵鳴呆呆的著那扇門,那個從小把自己養大的,坐在床邊為自己和妹妹做服的,站著廚房給自己和妹妹做點心的,就這樣沒了。
葉塵兒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伏在凳子上哭泣了起來,嚴黨在邊上安著,可葉塵兒已經心痛難忍了。
葉恩是跟著葉仁走了大半輩子的人,他自然懂得如何辦后事,來到嚴小南面前說道:“南南,趁現在的還沒有冷,要給換上壽。
我知道他們把東西放在哪里,現在我先回去一趟,讓人把壽送來,我就在家里布置靈堂了。”
嚴小南連連點頭,是葉家的當家主母,這些事必須由來辦。
“黨哥,你陪著恩叔回去拿東西,爸爸,你帶著孩子們跟恩叔一起回去,天如、玉書,帶著弟弟待在太邊,乖乖的知道嗎?”
恩茗還不想離開嚴小南,但他已經讀書認字,懂得很多道理,知道現在不是任的時候,乖乖的趴在嚴小強的肩膀上,揮手跟嚴小南告別。
“爸爸,你和他們都到后院去,關后院的門戶,不要讓人進去。”南南在嚴小強的耳邊說道。
嚴小強心中一凜,連連點頭,帶著孩子們跟著嚴恩上了車,從這刻起,嚴小強知道他要負責起這幾個孩子的安全。
“大伯母,你可知道醫院里誰是做看護工作的,等壽來了,我想請們幫我換一服,然后送回家去。”嚴小南看著薛瑛問道。
薛瑛點點頭,去找悉的人了,這種事醫院是有統一安排的,至于老太太要帶出去,那是葉家的本事了。
葉暉利當然也是有本事的,當嚴黨拿來了付清平的壽后,一個小時后,付清平躺進了葉仁一早就準備好的棺材里,等待著一天后就出殯。
葉暉國和盛麗娟終于趕到了,看著頭發都已經凌的兩個人,就知道他們得到消息后是多麼的倉促趕來的。
兩人跪在棺材前,痛恨自己沒有早一天來到京城,連最后一面都見不上,大家默默的燒著紙錢,這種事有誰能預知呢。
嚴小南現在就關心著葉仁和嚴,葉仁的傷心是傷在心底里的,那是永遠都抹不去的痛。
而嚴的傷心除了兔死狐悲,還有來自心底深的害怕,昨天還能跟自己談笑風生的人,今天就兩隔了,這種速度會讓嚴不安的。
可除了提供山神之氣,嚴小南也是束手無策的,這種生離死別,沒有人能夠控制,更沒有人能夠避免。
葬禮辦得很隆重,葉仁要親自送付清平的骨灰回滬市,那里,有葉仁早就準備好的墓地,他們都是滬市人,當然要葉落歸。
嚴小南和葉塵鳴要陪伴葉仁一起去滬市,但在去滬市之前,機場來了消息,那批原石被扣在了機場,說什麼手續不全不能提貨。
這是明顯的有人暗中出手了,在這悲痛的時刻,還有人能夠出罪惡之手來搗,嚴小南了殺機。
帶著緬甸組委會發出的通關和運輸手續,嚴小南和葉文來到了機場,提供了合法的提貨手續,工作人員看著嚴小南那對已經蓄滿殺意的眼睛,不由的快速放行。
北南早就帶著人和車等在一邊,還有天如和玉書,二個人看著人把原石一塊一塊的搬上車,他們投了多原石,心里明鏡似的,所以這項工作給他們二人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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