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帶著夏詠棠回到房間里。
在一起這麼久了,顧靖還是頭一回見夏詠棠喝醉酒的樣子。
之前都是夏詠棠照顧喝多了的顧靖,顧靖照顧喝醉了的夏詠棠,這是第一次。
顧靖帶著夏詠棠到沙發前,想讓夏詠棠先坐下。
“來,坐。”
夏詠棠摟著顧靖,不肯撒手,也不坐。
“不要,顧,別不要我。”
顧靖見他不撒手,只好自己在沙發坐下,然后讓夏詠棠坐在他上。
夏詠棠窩在顧靖懷里,還是抱著顧靖不松手。
顧靖抱著夏詠棠,輕輕拍了拍的背,問道:
“要不要喝醒酒湯?”
夏詠棠埋在顧靖頸窩里,用撒的口吻說道:“不要。”
顧靖是第一次照顧喝醉的人。
面對夏詠棠,顧靖發現自己還是有耐心的。
他輕輕拍著夏詠棠的背,想了想,哄道:
“那,我們去睡覺好不好?”
閉著眼的夏詠棠睜開眼睛,說道:“好,但是,要卸妝。”
顧靖聞言輕笑一聲,這還記得要卸妝呢。
夏詠棠有些困,但只是腦袋轉得慢了一些,勉強還是能思考的。
顧靖順著夏詠棠說道:“好,卸妝。”
“那起來去浴室。”
夏詠棠收了抱著顧靖的手,撒道:“顧一起。”
“好,一起。”
說了一起去,可夏詠棠還是抱著顧靖不彈。
顧靖干脆抱著夏詠棠,從沙發上站起,直接抱著夏詠棠去浴室。
下午來的時候,夏詠棠已經把護品拿了出來。
顧靖把夏詠棠放在洗手臺上,讓坐在洗手臺上。
夏詠棠還是抱著顧靖沒松手。
顧靖抬手了夏詠棠的后頸,問道:“不是說要卸妝?”
夏詠棠側頭看向手臺上的東西,然后又沒了作。
看著夏詠棠呆呆的神,顧靖覺得有趣,也不催。
這個樣子的夏詠棠,還可的。
顧靖抬手,輕輕了夏詠棠的臉。
夏詠棠盯著洗手臺看了好一會兒,才手去拿卸妝巾。
顧靖看夏詠棠個卸妝巾都費勁,接過手里的卸妝巾。
“我幫你。”
“嗯,謝謝顧。”
顧靖帶著夏詠棠出去玩,或者去夏詠棠家里的時候,兩個人經常湊一起洗澡。
顧靖見過夏詠棠是怎麼卸妝的。
他拿著卸妝巾,給夏詠棠臉。
夏詠棠看著顧靖,小表看起來像是在思考什麼事。
顧靖輕輕著夏詠棠的臉,笑著問道:“在想什麼呢?”
夏詠棠愣了好一會兒,認真說道:“在想顧。”
顧靖笑了笑,見卸妝巾上沒有底的了,說道:“好了。”
夏詠棠抬手捧著顧靖的臉,看了幾秒鐘,湊上去親了下顧靖的。
“顧。”
顧靖輕聲應道:“嗯?”
夏詠棠放開顧靖的臉,順勢抱住顧靖,把臉埋在顧靖的頸間。
“顧,你會嫌棄我嗎?”
夏詠棠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委屈。
顧靖不太明白,怎麼會想到問這個。
見顧靖不說話,夏詠棠又說道:
“顧,我很乖的,你別不要我。”
不確定是喝醉了說胡話,還是怎麼回事。
但夏詠棠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很難過的樣子。
顧靖抱著夏詠棠,輕著夏詠棠的背,輕聲安道:
“嗯。”
“顧。”
“嗯?”
“別把我打發走,好不好?”
“我沒說要你走啊。”
“顧。”
“嗯。”
……
另一邊,宋懷扶著喝醉的司澤回到司澤的房里。
見宋懷關了門,司澤抱著宋懷,湊上去就要吻。
宋懷側頭避開,見司澤還是要湊上來,用力把推開司澤。
的力氣不小,司澤被推倒在地上,腦袋更蒙了。
宋懷走到司澤邊,“司?”
這是醉了吧?
也不知道在這人上,酒后吐真言管不管用。
宋懷在司澤邊蹲下,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什麼名字?”
司澤朝著宋懷出手,“扶我去床上。”
宋懷翻了個白眼,扶著司澤站起來。
“大爺就是大爺,喝醉了還不忘使喚人。”
宋懷扶著司澤進了房間,把人扔在床上。
“喂。”
宋懷推了推床上的司澤。
見司澤沒反應,宋懷去浴室擰了帕子,拿出來給司澤臉。
司澤要是就這樣睡著了,今晚的酒又白陪了。
“司?”
司澤睜開眼,翻就要往宋懷上撲。
宋懷條件反,提肘就往司澤腦門上打。
司澤本就喝醉了,被這麼一打,捂著腦袋沒了反應。
宋懷看著司澤的樣子,喃喃道:
“下手好像重了點。”
宋懷湊上去,問道:“司,您沒事吧?”
“嗯。”
司澤抱著腦袋,低了一聲,又沒了機。
宋懷推了推司澤,司澤躺回了床上,又沒了靜。
“司,您醉了嗎?”
“你腦袋疼嗎?”
等了一會兒,床上的人還是沒反應。
宋懷用力推了推司澤,“喂!”
“你倒是說話啊!”
看著司澤的反應,宋懷逐漸暴躁。
每個人喝醉以后的況都不一樣,這個司澤喝醉了以后,就是去睡覺嗎?
“喂!”
“司澤。”
“司爺。”
回應宋懷的,只有司澤的呼嚕聲。
“靠。”
宋懷不死心,去倒了杯水,手上沾了水,灑在司澤臉上。
“司?”
床上的人依舊是沒反應。
宋懷重重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瞪了床上的司澤一眼。
難怪給司澤灌酒,顧靖也不管。
這樣能問出什麼就有鬼了。
宋懷看司澤這樣,估計也是不會醒了,起回了自己的房間。
次日,司澤醒來的時候,對自己被揍的事,已經沒印象了。
宿醉本就頭疼,司澤也分不清是被揍的,還是喝多了導致的。
司澤約記得,是宋懷帶他回來的。
現在人不在他房里,是沒留下過夜?
他上還穿著昨天那套服。
司澤下了床,發現自己連鞋都沒。
司澤看著腳上的鞋,沒忍住吐槽道:
“是真沒經驗啊,這麼不會伺候人。”
司澤甩了甩頭,走進了浴室。
他站在洗手臺前,發現自己太的位置,好像有點發青。
司澤瞇著眼,仔細打量鏡中的自己,自我懷疑道:
“我這是撞了頭,還是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