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父掛了電話,又給他那混蛋兒子打電話。
電話嘟嘟嘟了老半天,本沒人接。
想起顧靖說這些照片是今晚拍的,殷父大概能猜到那混蛋兒子為什麼不接電話。
殷父重重把手機拍在桌上,罵道:“混賬。”
殷瑞琦昨天到顧靖影響,心是有些不好。
但后面喝多了,也就沒空去生顧靖的氣了。
他能這麼放肆喝酒找人的機會不多,拿來跟顧靖置氣,太浪費了。
上午,等殷瑞琦清醒去找手機的時候,他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殷瑞琦給手機充上電,開機看到十幾個未接來電。
直覺告訴他,大事不妙。
殷瑞琦最怕的就是他老子,猶豫了幾分鐘,還是回了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殷父破口大罵的聲音。
“你個混賬,還知道打電話回來。”
殷瑞琦問道:“爸,怎麼了?”
殷瑞琦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宿醉沒醒的。
殷父氣得不輕,罵道:
“怎麼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得罪顧靖了?”
殷瑞琦冷哼一聲,問道:
“顧靖找你告狀了?”
“我不過就是說了他的人幾句,至于麼?”
“他不稚,還找家長告狀。”
殷父罵道:“你明知道那是顧的人,你還去找人家的麻煩。”
“你這不是在下顧的面子。”
“你跟顧是不是還在一塊兒,你趕給我去道歉。”
殷瑞琦反駁道:
“憑什麼啊,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個陪酒的,道什麼歉。”
“爸,他顧靖就是一個做生意的,你這麼怕他做什麼?”
“他既然來找您了,就說明他也不想跟您撕破臉。”
“您能不能有骨氣一點?”
殷父重重一拍桌子,罵道:“你小子還有臉說。”
“我怕他什麼?要不是你個混賬到惹是生非,我怕他什麼?”
“你上回把人給揍了,你以為這事很好擺平嗎?”
“我任職以來,謹言慎行,就怕有哪里行差踏錯。”
“你呢,到吃喝玩樂,還跟著那些富二代跑賭場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要是你聽我的話,循規蹈矩,我怕什麼?”
“你以為他們結你是為什麼,要是你老子我從這個位置上下來了,你看誰還搭理你。”
“我們殷家和顧家不一樣,他顧靖可以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但是我不行。”
“你年紀也不小了,自己有多本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現在的骨氣,是靠著我這個老子才有的。”
“要是沒有我,隨隨便便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就能踩斷你的脊梁骨。”
“我問你,你是要跟顧靖道歉,還是想被更多有權有勢的人踩在腳下?”
殷瑞琦抓著手機,沒有吭聲。
殷父放了態度,勸道:
“你知不知道港城戚家得罪了顧靖是什麼下場?”
“父子倆一個死了,一個進去了。”
“你知不知道澳城馬家得罪顧靖是什麼下場?”
“也進去,連帶著給他洗錢的人,大大小小幾十家公司,都跟著遭殃了。”
“顧靖不單單是一個闊爺那麼簡單,他的手段,你想不到。”
“兒子,這個人我們得罪不起。”
若是以往,殷父未必會這麼忌憚顧靖。
可是去年,關于這位顧家小爺的風評有了變化。
殷父知道那些謠言有多真,多假。
以顧靖的手段,要把他拉下來,不是不可能。
殷父斗了大半輩子,不想到了臨門一腳功虧一簣。
殷父繼續勸道:
“他來找我,不代表他不敢得罪我。”
“顧說了,以和為貴,只要道個歉就行了。”
“他已經給了臺階,你要不順著下來,他就該直接把你扯下來了。”
“聽話,去給顧道歉。”
“我沒剩幾年了,你讓我安安穩穩做到退休行不行?”
殷瑞琦雖不愿,但還是應道:“好,我知道了。”
“我會跟他道歉的。”
殷父應道:“好。”
掛電話前,殷父再次提醒道:
“你記住,現在在金城,沒幾個敢得罪顧家的這位小爺。”
“我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你別給我惹事。”
“他要是發起狠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殷瑞琦不愿地應道:“嗯。”
殷父不放心,再次提醒道:“你去道歉的時候,態度給我好一點。”
“知道了爸。”
掛了電話,殷瑞琦把手機重重摔在地上。
盯著地上的手機看了好一會兒,殷瑞琦又把手機撿了回來。
縱然心里有一萬個不愿,他還是去找顧靖了。
他爸有句話說的不錯,顧靖可以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但是他們家不行。
要是他爸下來了,他就什麼都不是了。
顧靖今天上午和許毅誠他們約了去打臺球。
許毅誠抱著臺球桿,連連搖頭。
“顧爺,你總是一桿清臺沒意思啊,還讓不讓人打了?”
顧靖把最后一顆球打進袋,笑道:
“我前面給你機會了啊,你的球到袋口了還不進,我也沒辦法。”
許毅誠嫌棄道:“切,跟你玩就是沒意思。”
許毅誠看向邊上的夏詠棠。
“夏經理,要不你跟我湊一隊,看看阿靖會不會放水。”
夏詠棠看向顧靖,詢問顧靖的意思。
顧靖笑著問夏詠棠,“也行啊,要不要玩?”
坐在邊上的夏詠棠站起,“好啊。”
翁羽把手里的臺球桿遞給夏詠棠。
“喏。”
“謝謝翁大。”
擺臺球的時候,臺球室又走進來了一個人。
殷瑞琦剛剛問了一圈,才知道顧靖在這里。
溫啟軒問道:“殷也來打臺球?”
殷瑞琦就一個人過來,也沒帶他的那群跟班。
直覺告訴溫啟軒,殷瑞琦過來另有目的。
殷瑞琦走到顧靖面前,直言道:
“不是,我是特地來跟顧道歉的。”
“昨天我喝多了,說話沒過腦子,得罪了顧,抱歉。”
顧靖說道:“昨天殷得罪的人,不是我吧。”
“你要道歉,找錯人了。”
顧靖說著,還看了夏詠棠一眼。
殷瑞琦磨了磨后槽牙,點頭笑道:“好。”
他看向夏詠棠。
顧靖提醒道:“姓夏。”
殷瑞琦說道:“夏小姐,昨天是我不對,抱歉。”
夏詠棠出客套的假笑,“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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