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活蹦跳呢。”
“新聞鬧得這麼大,霍家二房還為霍行淵舉辦喪禮,我真以為你出事了!”舒音驚喜過度,嗓子難掩哽咽,“你可嚇死我了,沒事為什麼不聯絡我?”
林晚夏道:“昨天才剛抵達的海城,一直沒時間聯絡你,你今天有空麼,我需要你幫個忙。”
“幫啥忙,和霍行淵做沒套,讓我給你送杜蕾斯?”舒音賭氣著呢。
昨天死訊傳出,一時難以接,哭了一晚上。
結果這人沒死,白白浪費那麼多眼淚。
什麼沒時間,估計忙著和霍行淵談,早就忘了這個姐妹。
剛好林晚夏離得霍行淵近,這話不輕不重的聽他耳中。
林晚夏看到男人的眼神一秒晦暗,趕拿著手機去了一旁接聽,“說什麼呢,霍家二房不是在幫霍行淵舉辦喪禮麼,你送點東西去給路青,我要給這一家子點教訓。”
“裝神弄鬼這種事,我可最在行,包在我上,保準讓他們嚇得屁尿流,哭著晚上躲牆角不敢睡。”
舒音笑得一臉狡黠,“不過,你得告訴我,這段時間都發生什麼了?”
林晚夏被霍行風抓住後,第一時間向夜澤通風報信,夜澤帶著青影和一群兄弟姐妹過來保護林晚夏。
一開始還能聯絡上,之後訊號全部斷了,他們徹底失聯。
舒音派人去調查況,卻始終沒有傳來訊息。
還是昨天看到了新聞,一聽到霍行淵和林晚夏葬大海,舒音差點被嚇死。
“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先忙正事,回頭我跟你說。”
林晚夏剛要掛電話。
舒音卻不肯,“我開車,你說我聽,不妨礙我辦事。”
認識舒音這麼多年,林晚夏自然清楚舒音的脾氣,一旦想知道某件事,必然打破砂鍋問到底。
沒辦法,只能將在海上發生的意外,以及在島上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全都告知了舒音。
至於和霍行淵發生關係這事,自然是瞞的。
“好傢伙,霍行淵沒死,還站起來了?”舒音驚得不輕。
林晚夏嗯了聲,“他了傷還在休養中,現在我們兩人假死,給二房蹦躂的機會,等他們自以為勝券在握那時,便是他們的倒臺之日。”
舒音得知來龍去脈之後,同樣氣憤不輕。
霍家二房太兇殘,太沒有人了。
這種人,必須狠狠給他們點懲罰。
“我先去給你們出出氣!”
舒音也不糾纏了,主掛了電話,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隨後猛踩油門朝著霍家老宅方向駛去。
……
一個小時後,新聞的畫風突然變了。
依舊是靈堂的場景,客人們紛紛給霍行淵送花追悼,現場播放著喪禮進行曲,淒涼的氣氛惹人傷落淚。
要不是霍行淵還好好躺在醫療室,林晚夏估計看到這一幕也會容。
“霍總,您一路好走!”
所有客人齊聲大喊。
便在此時,靈堂裡傳來詭異的怪聲,一開始氣氛嘈雜沒人注意,但聲音越來越大,開始有人耳尖的聽見了。
“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有人這麼一問,自然有人仔細去聽。
倏的,一個客人驚呼,“聲音是從靈柩裡發出來的!”
眾人湊近了靈柩,果然聽到悽慘哀怨的音,聽容,是在給亡者念悼詞。
只是這種環境下,突然從靈柩裡傳來人的哭聲,讓一眾人骨悚然。
“怎麼回事?該不會鬧鬼了吧?”
“大白天的能有什麼鬼,我看你是神經出現錯,耳朵幻聽了。”
“可聲音確實是下面傳出來的,太淒涼悲傷,未免太嚇人了吧。”
二房的人也聽到了聲音,第一時間趕來探探況。
沈芝蘭聽到悉的聲音,臉陡然一變,“是大哥大嫂的聲音,他們在給行淵念往生經。”
沈芝蘭這麼一提,霍烈好一頓骨悚然,“胡說八道什麼,大哥大嫂早就死了,怎麼可能出現。”
霍行風也覺得是裝神弄鬼,立馬喊來人要開啟靈柩,卻被路青給阻止了,“霍二這是想做什麼?霍總已經不在了,你現在開啟靈柩,是對亡者不敬。”
“滾開!”
霍行風做事從不顧忌後果,喊來人強執行。
“霍二,你這麼做,不怕霍總晚上來找你索命麼?”路青低頭,眼底劃過一抹冷。
霍行風猖狂大笑,“活人我都不怕,還怕一個鬼?”
靈柩被開啟,聲音越發清晰耳。
森森淒涼,撥人心絃,餘音繚繞讓人骨悚然。
有些膽小的承不住,恐懼大,“霍總顯靈了,有鬼啊!”
霍行風低頭看向靈柩。
霍行淵命喪大海,骨無存,霍家人弄了個空的靈柩,裡面放著霍行淵生前的東西,霍行風讓人撥開那些‘’,並沒有找到什麼裝神弄鬼的東西。
反而悽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悲涼。
“霍烈,我們夫妻把行淵給你照顧,你就是這麼保護我兒子的?”尖銳的音著憤怒。
隨之而來是一聲咆哮,“霍烈,虧我生前待你不薄,你恩將仇報。”
縱是霍行風膽子大,此時也有些頭皮發麻。
“還有你。”聲音縈繞在整個靈堂上,“霍行風,你還我兒子命來。”
空寂的聲音,如魔音般在四周繚繞。
冷風陣陣,靈堂裡的白布被風吹起,明明是白天,卻因為天氣不好的緣故,整個靈堂陡然變得沉沉的。
眾人看著四周圍,恐懼讓他們產生了幻覺,四面八方都是淒厲的哭聲,以及一道道白影在周圍裡竄。
“霍二爺,我們家裡還有急事,先告辭了!”
客人們害怕極了,紛紛提出離開。
然而這些人剛要踏出大門,砰的一聲,門卻從外面被鎖上了。
所有人的心嚇得沒險些跳出。
“霍總,我們都是過來弔唁你的,別來找我們……啊!”
驚恐的聲一陣陣。
這種場景就跟鬼魂降臨一般,讓他們腦子裡全都是鬼片的場景。
“大哥大嫂,是我沒照顧好行淵,我對不起你們啊。”霍烈跪地懺悔。
沈芝蘭膽子大,上這種事也難免恐懼,抱住霍烈的手臂。
霍行風朝著四周厲喝出聲,“誰,給我出來。”
回應他的,是憤怒的責備,“行風,從小我們夫妻將你視為己出,從不虧待你,為什麼你要這般欺負我兒子?”
霍行風森冷而笑,“誰讓他比我優秀,他就該死!”
躲在人群中的舒音角一揚,低頭對著手裡的控制,掐著聲音道:“所以,是你害死行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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