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就知道了!”
陸今朝強下上的火熱,他快速打開車門回到駕駛座上,就將油門一踩到底。
見他故意賣關子,林酒也沒再繼續問。
不過一路上一直在發散思維,想他要帶去什麽地方。
估計是帶去個有意思的地方,各種浪漫。
陸今朝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了市區。
他直接帶去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客房。
林酒小臉燒得幾乎要滴,沒想到他這麽十萬火急的,竟然是帶來酒店!
他別墅裏麵又不是沒有床,來酒店浪費錢做什麽!
真是搞不懂男人的心思!
他這次沒帶去總統套房,而是去了一間布置別致的套間。
一拉開客房大門,一片大紅就映了的眼中。
大紅的床單上,用厚重的玫瑰花瓣,擺出了一個大到誇張的心形。
人一坐到床上,玫瑰花瓣肯定就得揚起,他對這樣那樣,就像是沐浴著玫瑰花瓣。
而且他那麽兇,這玫瑰花瓣還不得一直在空氣中起起伏伏!
林酒越想小臉越紅。
有點兒不喜歡做的時候下到都是玫瑰花瓣,但太喜歡他,還是想滿足一下他的趣味。
腳趾頭恥得蜷了會兒後,手就落到了領上。
陸今朝剛打開礦泉水瓶喝了幾口水。
他一轉,就看到領口大敞,都有些往下落了。
香肩畢,活生香。
陸今朝呼吸不知不覺就重了。
他手中的礦泉水瓶,也直接被他得變了形。
有點忍不了了。
隻是,想到剛才戰溯打來電話說,對麵金玲已經帶著人過來了,他還是強下了上的熱。
他將變形的礦泉水瓶放在一旁,便走到麵前,艱難地將半褪的衫罩在了上。
“林酒,你在做什麽?!”
林酒被他這作弄得一臉的懵,“把服了呀!你帶我到酒店不就是想……難道你不喜歡我自己手,你更喜歡……”
撕。
想到每一次,他仿佛二哈拆家一般的模樣,林酒小臉燒得幾乎能燙到蛋。
也恥到完全無法繼續說下去了。
陸今朝耳也止不住紅了,但為了下自己的心火,他還是擺出了一副最義正言辭柳下惠的模樣,“你在想些什麽?你腦子裏整天裝的都是些什麽的料?除了這種事,你就不能想點兒別的?!”
林酒好無辜。
孤男寡,在酒店,還能想什麽?!
難不他倆拉上窗簾,蓋著被子,純潔地玩剪刀石頭布?
他就不是那麽單純的人!
林酒那張小臉,清冷又昳麗,因為眼尾微微上翹,無意間還總是流出一種勾人的態。
現在懵懵懂懂地看著他,又有一種不染世俗的純真,越純,越勾人。
簡直要命!
陸今朝現在就不想做人!
但他已經聽到了對麵砸門的聲音。
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不容錯過。
他幾乎是用盡了畢生的定力,才強下了想要立馬將拆骨腹的衝。
他艱難地深吸了一口氣,“以後腦子幹淨點兒,別整天想這種帶的事!會帶壞小朋友!”
林酒眼睛睜得更大了一些。
怎麽覺得,他比更容易想一些帶的事?!
“把服穿好!”
林酒都被他這神作弄到腦子發木了。
木然地抬起小手,就開始係襯衫上的扣子。
他的視線直勾勾地落在的心口,似乎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把咬壞。
可他用如此直白而又熱辣的視線看著,偏偏他還在裝純,就特別氣人!
更氣人的是,他讓把服整理好,可能打的還是他一會兒把服撕壞的算盤!
都已經數不清已經毀在了他手中多套服!
他簡直就是敗家的二哈!
“好了!”
林酒穿襯,習慣不扣最上麵的一個扣子。
陸今朝上前,幫嚴嚴實實扣好最後一個扣子,他才滿意地拉著往酒店外麵走去。
林酒被他這一番作弄得暈頭轉向。
難不,他今晚帶來酒店,真的不是為了占便宜?
他一掃腦子裏的廢料,重新做人了?
他們客房的大門已經打開,沒有了房門的阻隔,外麵的聲音林酒也聽得一清二楚。
顯然,是有人在用重直接砸對麵客房的大門。
一抬臉,就看到四位材特別壯實的人手中拿著斧子、大錘子等東西,狠狠地砸對麵的房門!
這時候,從陸今朝的口中,也終於知道了今晚他帶來這邊的目的。
對麵客房中的人,是一位富豪曹坤,以及趙沅。
林酒的事在網上真相大白後,趙沅了過街老鼠。
不人都曝出了趙沅高中、大學霸淩別人的事,再加上趙家破產,生活事業都是一團糟。
背後的幾位金主,見已經聲名狼藉,都舍棄了。
唯有曹坤癡迷於的,願意跟繼續關係。
現在,曹坤就是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的稻草,雖然不太瞧得上他,今晚還是使出了渾解數討好他,試圖借助他的財勢翻。
而金玲,是曹坤的老婆。
金玲在捉包小三這方麵特別有經驗,經常帶著的幾位小姐妹堵小三,可以說是小三們的噩夢。
被金玲和的小姐妹堵在客房中,趙沅隻怕得被到懷疑人生!
知道陸今朝過來隻是為了讓看趙沅被的慘狀後,林酒恥得恨不能挖個土坑把自己給埋了。
他想幫出氣,卻誤以為他是饞子。
還一進客房就那麽主地褪下了自己的服,簡直社死。
難怪他說,腦子裏麵裝的都是些料!
以後真沒臉麵對他了!
對麵客房中的趙沅,渾然不知已經落了陸今朝的圈套。
為了抓住這唯一的翻的機會,向來清高的,恨不能跪趴在曹坤的腳邊討好他。
平日裏塑造的,也是清冷神的人設。
可此時,上再沒有了半分高高在上的清冷。
仿佛明月蒙塵,墜落到了泥濘中,“曹哥,好好我,隻要你願意幫我,以後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曹坤對趙沅的乖巧十分滿意,他那雙渾濁的眼睛中,滿是不自的癡狂,“沅沅,你這麽,我當然會幫你!你曹哥真恨不能死在你上!”
房間裏麵的兩人,更是難舍難分。
兩人正沉浸不已,刺耳的砸門聲,就忽然響起。
曹坤完全沒往金玲來捉包這方麵想,因為他騙他最近去國外出差了,要待半個多月,他覺得應該是有人砸對麵客房的門。
倒是聽著這越來越重的砸門聲,他覺到了一種別樣的興致。
他正想玩點兒花樣,他房間的大門,就猛地被砸開,金玲帶著的幾位小姐妹,們提著斧頭、錘子各種家夥,如同索命的羅剎一般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