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看到你傷,我特別開心!”
林酒依舊是那副平靜無波的模樣,恨得慕卿卿直搐。
無視慕卿卿眸中幾乎要將焚燒灰的恨意,繼續以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但你流產,我並不開心,相反,我還覺得相當憾!”
“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看看,你和齊強那種猥瑣老男人的結晶會是什麽樣,可惜,看不到了!”
“你……”
慕卿卿恨得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口吐白沫,林酒看到這副淒慘的模樣,依舊覺得有些不夠解氣。
真的,就慕卿卿做的那些好事,死一萬次都不過分!
林酒真的特別想抬起腳,狠狠地踩爛這張扭曲、惡毒的臉,但這邊有攝像頭,還是強下了狠踩的衝。
見有別的醫生注意到了這邊的靜,從容地站在一旁,漠然地看著他們打電話要擔架,將抬到樓上進行急救。
慕卿卿被抬走後,林酒依舊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陸今朝跟分手、宣布跟慕卿卿的婚訊後,這是慕卿卿第三次傷了!
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被綁架的那天晚上,上沒有傷口,但的服上,有很多很多,那更像是某種警告。
陸今朝跟分手,定是怕有朝一日,他會護不住!
林酒不想看到慕卿卿母那兩張惡心的臉,但為了弄清楚一些事,慕卿卿被從急救室推回病房後,還是去了病房一趟。
慕擎、慕淮右最是疼慕卿卿,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們兩個人肯定過來了!
安笙也來了,站在一旁默默掉眼淚,泣著歎自家寶貝兒命苦。
顧明煙、慕衍、慕子期也在。
他們會過來,並不是因為他們心疼慕卿卿,而是他們聽慕擎說,出事的時候,林酒在現場,他們擔心林酒會被欺負,他們才匆匆忙忙趕過來給撐腰。
陸今朝並不想看到慕卿卿這張惡心的臉,但為了維持他的深人設,他也趕到了這邊。
林酒一推開慕卿卿病房大門,就聽到了陸今朝的聲音。
“卿卿別哭,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孩子。哪怕你覺得懷孕辛苦,你以後不想要孩子,我也會視你若珍寶。”
林酒小臉慘白慘白的。
相信陸今朝有苦衷,他對慕卿卿說這些話大概率是逢場作戲,可聽著他意綿綿的聲音,的心髒還是會鈍刀割一般的疼。
“今朝,我們的孩子沒了……”
慕卿卿哭得不能自已,瘦削的肩膀,也難得抖著,看上去可憐至極。
“我真的好喜歡孩子,我做夢都想給你生個孩子!”
陸今朝知道慕卿卿失去這個孩子後,這輩子都沒有做母親的機會了,他眼底薄涼諷刺一片,但他說出來的話越發、深百許,“那就生!卿卿,你我肯定會子孫滿堂!”
聽了陸今朝這話,慕卿卿也忍不住想起了在急救室時醫生說的話。
醫生說,子宮嚴重損,以後懷孕的幾率不是很低,而是直接為零!
越想越是難,一下子哭得幾乎上不來氣。
慕卿卿正難得生不如死,一抬臉,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口的林酒。
清晰地看到,照顧的兩位護工被打暈後,是一位穿著一黑的男人把摔到樓下的。
但那人做得太過幹淨,慕擎和慕淮右已經查過了,他們沒有查出任何可疑之人。
此時見到林酒,腦子靈一閃,決定咬死林酒!
“今朝,我們的孩子沒了,我好難過!嗚嗚……”
慕卿卿捂著臉,痛不生地指著林酒,“姐姐,為什麽你就是不願意放過我,非要殘忍地殺死我的孩子!”
林酒好無語。
懷疑慕卿卿智商嚴重退化。
以前陷害,還稍微有點兒水平,這次陷害,還真像是瘋狗被急了咬人,半點兒技含量都沒有!
安笙和慕卿卿都是修煉的綠茶,兩人隻需換一個眼神,便明白對方在打什麽算盤。
吸了吸鼻子,連忙含著淚幫腔,“林酒,你討厭我,你可以衝我來,你為什麽非要殘忍地殺死卿卿肚子裏的孩子?!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慕卿卿,你們母是有什麽大病吧?你被人從窗口扔下去,流產,這跟酒酒有什麽關係?”
慕子期最不了慕卿卿不就瘋咬林酒,他越說語氣越差,“我真建議你趕快去打幾針狂犬疫苗!省得到禍害別人!”
“二哥……”
無視慕卿卿楚楚可憐的眼淚,慕衍也沉著臉說道,“我也不信酒酒會這麽無聊!”
慕擎和慕淮右卻是對慕卿卿深信不疑,他倆爭相問,“卿卿,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真是林酒把你從窗口摔了下去?”
“卿卿你看到林酒了?”
“我看到姐姐了!”
慕卿卿眼淚流得更兇了一些,此時看上去蒼白、羸弱,仿佛被風雨摧殘到壞掉的花。
“你們都知道的,姐姐針灸特別厲害!用針紮暈了照顧我的兩位護工,抓著我的胳膊,用力將我拖到窗臺上,隨即狠狠地把我推了下去!”
“我怕死了我會失去我肚子裏的孩子,我拚命掙紮,可我渾是傷,我不是姐姐的對手。”
“姐姐,我知道你厭惡我,你恨我搶走了今朝!可我肚子裏的孩子,他什麽都不懂,他那麽幹淨,他是無辜的啊,為什麽你要殘忍地扼殺他來到這個世上的機會!”
“姐姐,你怎麽可以……那麽殘忍!”
慕子期又急了。
他正忍不住想狠懟不要臉的白蓮花,林酒按住他因為憤怒揚起的手,就平靜地走到了慕卿卿的床前。
“慕卿卿,你這妄想癥,還真是病膏肓了!”
林酒不疾不徐地拿出一份診療記錄,“你當年車禍後,留下了後癥,這些年,你一直吃一種藥,維持正常的機能。”
“據我所知,服用過那種藥,你想要孩子,你至得停藥一年才可以。而你一直沒有停藥,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本就不能要!”
“你若堅持要,你生下來,他也隻會是畸形!我問過興華這邊你的主治醫生,他建議過你拿掉這個孩子!”
“的確,我恨你骨,但你肚子裏的孩子,本就無法健康活下來,我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冒坐牢的風險弄死他!”
確定慕擎、慕淮右都看到那份診療記錄後,林酒又帶著濃重的諷刺說道,“而且,你從窗戶摔下去的時候,我還在樓下!我是真不知道我竟然有分,能分出另一個自己推你下樓!”
對慕卿卿說完,林酒的視線又緩緩地落到了慕擎、慕淮右臉上,“慕先生,慕三,我知道你們腦子有坑!”
“但,調個監控,你們總會吧?你們可以調樓下的監控,視頻中一清二楚,慕卿卿摔下來的時候,剛好落到了我的腳邊!病房中不可能還有另一個我,把推下窗口!是在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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