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三科雖然被沈慕然的突查搞得有些張,不過這卻也不能就讓齊三科了什麼分,畢竟沈慕然不過是個省檢副院,並沒有因為這種小事就能分齊三科的權力。
饒是如此,齊三科在“送”走沈慕然之後,也是心驚跳了好半天。為此隨後齊三科,也是在晚上特意去找了孟何川。
“孟書記,我覺沈慕然好像是盯上我了。”見到孟何川,齊三科就是一陣訴苦。
看著齊三科這副不氣候的模樣,孟何川心裡一陣厭惡,這種“親信”如果不是夠聽話他才懶得要,事不足敗事有餘!
“盯上你什麼,你有什麼可盯的?”孟何川冷聲問了一句。
“我……這……”齊三科愣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違紀行為,最多也就是擔任代局長後,收了方圓地產的一點小禮,吃了幾頓飯而已嘛。
的確齊三科上還真就沒有太多問題,最多也就是有些職行為,要真說貪腐,他還真沒有撈過什麼油水,那自己乾嘛那麼怕沈慕然?
“沈慕然找你問的是什麼事?”孟何川隨口又問了一句。
“是關於方圓地產前段時間的事。”
孟何川聽到這裡不由抬頭,“這件事不是已經理完了嗎?是不是你又瞞著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齊三科見孟何川的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連忙搖頭說:“孟書記絕對沒有,我都是按你吩咐的去做的的。”
孟何川點了點頭,他相信齊三科沒有說謊,隻是沈慕然突然關心方圓地產,卻讓他不由不為之警惕。“除了方圓地產,還有別的事嗎?”
“就是又問了一些於德平的事。”
“於德平?”孟何川聽到這裡,連忙說:“於德平之前打人被分這件事,被他打的幾個人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這……我也不太清楚。”
“馬上把那幾個人找出來!”
“這不太好找,那幾個都是小流氓混混,連個家都沒有……”
“找不到人的話,你這個代局長就等著分吧。要是被沈慕然先找到那幾個流氓混混,你自己想想後果吧!”
“啊~那我這就安排人去找。”齊三科聽完孟何川的話,心裡也是一陣慌。
於德平打人被分這件事,就是被孟何川設計陷害的。當初孟何川就是讓齊三科負責安排的這件事。
齊三科之前是市局治安大隊長,自然是不了與那些社會流氓混混打道的,隨便安排幾個人栽贓於德平也不是難事。
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於德平不僅被免職,而且現在基本上也已經是廢人了,齊三科自然也不會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可是這會兒被孟何川一提醒,他還真就有些擔心,擔心那幾個流氓混混被沈慕然給抓了,再把自己給招供出來,那還真是個麻煩事。
“看來沈慕然是來者不善啊!”孟何川讓齊三科離開後,也是不由自語了一句,要對付沈慕然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沈國平,甚至是張嶽都給拖進來才行。
想到這裡,孟何川就拿起電話給沈國平打去了電話。
其實下午時,沈國平就找過孟何川,對孟何川說明瞭沈慕然這次東嶺省的工作任務,而且還特意囑托孟何川,這段時間一定要格外注意。
不過孟何川對此並不擔心,自己頭頂上有那麼多人擋著呢,中紀委都奈何不了自己,更何況是一個沈慕然了。
真正讓孟何川擔心的是,沈慕然這次來東嶺省,是不是另有別的原因。
“沈書記,沈慕然下午去市局瞭解了方圓地產的事,我擔心這次很有可能是沖著方圓地產來的,這件事我覺得應該早做防範。”
方圓地產和沈國平的關係自然不用多說,沈國平聽完孟何川的話後,語氣也是為之嚴肅起來,“你確定慕然這次是來查方圓地產的?”
“可能很大,不然也不會去市局找齊三科問關於方圓地產的事。”
電話另一端的沈國平沉默了許久,才又說:“這件事你給我理好,不要給留下什麼問題,實在不行就將市中心街專案轉讓出去。”
毫無疑問,沈國平這是在向沈慕然讓步。然而這個結果,卻不是孟何川想要的。“沈書記,這時候把市中心街專案轉讓出去,恐怕就更麻煩了。”
“胡鬧!我早就說過不要把這麼重要的地產開發專案給方平,這前前後後的惹來了多麻煩!”
每次一遇到事就埋怨老子,你沈國平如果不是姓沈,憑什麼坐到東嶺省委書記的位子上!孟何川在心裡一陣暗罵,說真的,他本就瞧不上沈國平這樣的領導。
當然孟何川自然不會把心裡話說出來,“沈書記,這件事確實是我當初考慮不周,不過您也別太著急,方圓地產這邊,我安排的還是很妥當的。”
“總之不要給我惹麻煩,不然後果你自己清楚!”沈國平說完這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國平話語中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一旦方圓地產出了什麼事,他這個省委書記就不惜大義滅親,將孟何川這個親信推出去擋箭。
可是沈國平怎麼會知道,孟何川為他辦事,目的也同樣是如此。
……
“沈院,齊三科離開孟何川的住後,就會到市局,而且還喊來了市局的一些警察,看起來是有什麼行。”
晚間時分,正在吃晚飯的沈慕然接到了省廳方麵打來的電話。
“繼續監視他們,另外我一會兒就過去。”
放下手機,沈慕然皺眉許久才站起子,剛才這頓晚飯吃的一點兒都不舒服,差不多是吃了多吐了多,強烈的妊娠反應一直在折磨著。
今天下午沈慕然去市局並不是沒有收獲,借著查方圓地產的事,無意中提及之前於德平違紀打人的事,意外地從齊三科的回答中發現一些問題。
於德平之前曾經配合過沈慕然破獲過幾起大案要案,也算是沈慕然的半個下屬,所以對於德平的為人也算是很瞭解的。
不然當初,沈慕然也不會極力推薦於德平任州市公安局長。
正是因為如此,沈慕然一直都覺得於德平違紀打人這件事,怕是另有原由。尤其是在聽寧雪說了當時況後,沈慕然更是覺得於德平是被人有意陷害的。
最有可能陷害於德平的人是誰?當然是接任市局代局長的齊三科了。沈慕然下午去找齊三科,就是為了去瞭解這件事的。
當然為了能夠探出齊三科的底細,沈慕然並沒有直奔主題,而是一直圍繞著方圓地產的事說,最後才給齊三科來了一個出其不意。
當時齊三科的反應和說辭,也是讓沈慕然覺得自己的方向沒有錯,這個齊三科很大程度上,與於德平之前被人誣陷有很大關係。
當然要查清這件事並不容易,為此沈慕然也是特意找了省公安廳的一位福長負責監視齊三科的向。
作為前省廳的廳長,雖然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不過沈慕然曾經的威信依舊還在,尤其是省廳的一些人一直都很服氣沈慕然這位領導。
即便是現在省廳的風氣沒有過去那麼好,比如之前沈慕然重用的人都沒有被重用,不過如今沈慕然這位領導又回來了,一切肯定都會發生改變的。
正是因為如此,省廳的一部分警察對於沈慕然的要求也是嚴格執行的。這讓沈慕然在東嶺省的工作開展,也起到了非常大的幫助。
齊三科晚上去見了孟何川,隨後又開始組織警力,很顯然是想要找之前被於德平打過的幾個流氓混混。
現在對沈慕然來說,隻要盯齊三科的向,一切都很好辦的。
抓起桌上的牛,沈慕然皺了半天眉頭才一咬牙喝下幾口。不過隨即的臉就變得蒼白,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強忍了大半天,沈慕然才強忍住吐意。如果是自己,完全可以不用吃喝,免得一吃喝就要吐,可是現在不是一個人,必須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考慮。
“我這是在餵你,你還這麼折磨我?有本事你別出來,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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