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夏梵音回頭訕笑著看人。
紀爵寒垂眸看去,“嗯。方才,我母親的話,我都聽見了。”
“呵呵……”夏梵音尷尬地笑著了鼻尖,“那個,那個紀夫人就是開個玩笑。您別介意……”
“不是玩笑話,是實話。”
紀爵寒平平淡淡的語氣總能夠說出讓人心臟猛然一跳的話。
夏梵音對上紀爵寒的那雙眼。
眼睛冷靜地盯著,看得夏梵音只得扭開頭,不敢再同人對視。
他什麼意思?
“紀總,您別開玩笑了。”夏梵音了鼻尖。
“嗯。”紀爵寒并未多言,而是悄無聲息地挪開視線。
“媽,你幫忙照顧點。”
紀爵寒話未點名,但夏梵音卻比誰都清楚,他言語之中的照顧是什麼意思,照顧的是誰!
岑婉淑擺擺手,“行了,知道你的意思。”
等紀爵寒那黏膩的眼神離開自己的上時,夏梵音頓時覺著松了口氣。
他肯定是在同自己開玩笑,而非說實話!
亦或者……
他就是為了孩子!
夏梵音搖搖頭。
不能夠沉浸在對方的言語營造出來的夢之中。
紀爵寒和自己天壤之別!
“梵音?”岑婉淑輕喊了聲,“你在想什麼呢?”
“沒有!”
夏梵音回答得太干脆了。
岑婉淑輕笑著搖搖頭,“你別有力也別擔心。其實他并不會強迫你。如若你不喜歡。那便去找自己喜歡的。不過……”
“我作為他的母親,我還是看得出來。他喜歡你。”岑婉淑溫和笑著說道,“你如若不喜歡他,倒也不必強求。”
對岑婉淑來說,自己方才的話,一方面是為了自家兒子的幸福,另一方面也是想著幫夏梵音造勢。
如若兩人能,那對自己是皆大歡喜的好事。
如若不能,起碼夏梵音也不會丟失那些看紀家臉面才愿意和夏家合作的單子。
這般看來,無論如何都算好事一件!
“還有。”岑婉淑又添一句,“你也別多想。他是不會為了所謂的孩子去喜歡上一個人,也不會強求自己。如若他說了,那便是真的喜歡的。”
夏梵音怔在原地。
“你的擔心我清楚。當年的事是一場誤會。”
岑婉淑的語重心長讓夏梵音一時半會不知該如何回答。
抿著。
岑婉淑不再提此事,而是帶著夏梵音在人群之中穿梭。
而后到晚宴時,岑婉淑甚至讓夏梵音坐在自己側。
這讓夏云菲更是惱怒不已。
當初,就算和紀爵寒是合作關系的,也不曾坐到那個位置!
那時候,紀爵寒便讓聽從他母親的意思!
所以,這個意思就是想來打自己的臉麼!
“這紀家未來的兒媳婦是換人了麼?”
“誰知道啊。不過聽說還是夏家的,而且好像是夏家真正的大兒呢。”
“夏家這運氣真好。之前的沒了,現如今又來了個能幫忙的!”
“誰說不是呢。不過,說到底,之前那個為什麼不要了,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夏云菲著手中桌布。
周圍人的說話卻越發過分就像是沒瞧見這里站著一個夏云菲似的。
紀連枝作為紀家人并沒有安排在這,唯獨白霜霜為了陪夏云菲坐在側。
白霜霜一聽周圍人這麼說,忍不住皺眉。
回頭看了一眼夏云菲。
夏云菲面無表,但攥著桌布的手卻讓白霜霜清楚對方定然是生氣了。
“你們別說了。”白霜霜忙開口打斷眼前那些人的話,“你們不了解事真相就別說!紀總他……”
“他和云菲只是有緣無分。兩個人和平分開的,怎麼到你們這些人里就這麼不堪!”
白霜霜著實是沒有膽子說紀爵寒壞話,也值得這麼委婉地表達意思。
夏云菲卻借勢靠在白霜霜的懷中,小聲啜泣,“我真的沒想到,姐姐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我將當姐姐,卻是把我當踏板……”
周圍的人聽著話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收聲并不討論。
“唉,算了。只要姐姐和爵寒能高興,那我怎麼樣都好。”夏云菲假意抹淚,佯裝委屈。
白霜霜安兩句。
夏云菲這才難得多了幾分笑意。
周圍人也不再談這件事,而是紛紛轉了話題。
一場宴會下,夏梵音得到了大家的好臉,而夏云菲則是被指指點點。
夏梵音本想接孩子打車回去,卻被紀老夫人和紀夫人兩人聯手挽留。
再加上,夏時寒和夏時暖也幫忙說話。
夏梵音只好點頭應下。
夏梵音帶著兩個孩子坐上紀家的房車。
這一幕落在剛從酒店走出的夏云菲眼中顯得格外刺眼。
尤其是紀老夫人和紀夫人對夏梵音的殷勤熱切態度。
夏云菲垂落在側的手握拳頭。
不會讓夏梵音好過!
憑什麼自己要為眾人的笑話。
憑什麼能夠踩著自己上位!
這不公平!
分明就是幾年前被自己欺負的小賤人!
“云菲?”姚文軒揚起笑臉往夏云菲側走來,“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不回去?”
夏云菲本想厭惡地甩開姚文軒的手。
下一秒,一個念頭卻涌上了心頭。
“文軒……”夏云菲反手握住姚文軒的手。
姚文軒瞬間喜上心頭。
“云菲!你,你終于愿意接我了麼?”
夏云菲抹去眼角的淚,“嗯……但是我還是不甘心。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姚文軒想也不想地點頭,“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我都去做!”
“真的麼?”夏云菲眼含熱淚地看向姚文軒。
“真的!”
夏云菲立馬整個人都靠在姚文軒上嗎,“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有別人會對我這麼好……”
姚文軒心花怒放,心猿意馬。
他的手虛虛地搭在夏云菲的腰上,恨不得直接將人圈在懷中。
“我想讓你幫我的這個忙,可能不簡單……”夏云菲說,“我想讓你幫我殺了。我真的很恨。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怕我的一切都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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