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紀夫人才慢騰騰的打開夏時暖他們遞過來的盒子,這個盒子并不算重,可是特別大,兩個孩子一人抱著一邊才堪堪將其送過來。
盒子蓋一打開,紀夫人就被里面的景給弄的愣在了當場。
夏時寒跟夏時暖兩人對視一眼,齊聲喊道。
“這是我們倆人特意給準備的壽字繡,希喜歡!”
紅的面上繡著金黃的壽字。
紀夫人只看了一眼,就開始連連點頭。
結果下一秒紀爵寒又淡淡的說了一句。
“兩個孩子為了這一幅壽字繡,差點沒把自己的十個手指頭都扎小蘿卜了。”
聽到這一幅刺繡竟然是夏時寒和夏時暖兩個人親手準備的,紀夫人當場便蹲下來,了兩個小孩子的手。
“原來這一幅壽字秀是你們兩個親手做的,其實你們兩個有這個心意就很好了,手疼不疼啊?”
聽著的關懷,夏時暖跟夏時寒馬上搖搖頭。
“我們才不覺得疼呢,而且這是給準備的禮,當然要用心準備呀!”
“媽媽也有幫我們的。”
聽完兩個孩子的話,紀夫人高興的看了夏梵音一眼。
“這陣子你辛苦了。”
兩個孩子也被夏梵音教養的極好,這就是令最高興的事。
一場宴會到了中午便結束了。
紀夫人他們跟外面的客人簡單聊了幾句,便回到了自家的餐廳里。
他們有自己的飯食,倒用不著在外邊用飯。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坐在圓桌上,時不時傳來幾道笑聲,但更多的還是夏時暖這個小話癆在飯桌上抖機靈。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完了飯,這才挪到了偏廳坐著消食。
紀夫人看著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陣的熨帖,只是眼里難免帶上了幾分慨。
“時間還真是一晃而過,沒想到一眨眼就是這麼多年過去了。”
“以前咱們紀家還沒現在這幅景呢,這還都得虧了音音。”
正所謂娶妻娶賢,只有娶了一個好老婆,整個家族才會越發興旺。
“音音,你是不知道,爵寒他小時候可難管教了,我那會兒就格外發愁,他以后討不到老婆,沒想到長大了之后,這小子倒是知道自個兒學著去拱白菜。”
哪怕已經老夫老妻多年,紀夫人陡然在提起這件事,夏梵音還是覺得有些害,因此只能夠暗地里瞪了紀爵寒一眼,這才笑著應和著紀夫人的話。
婆媳兩人之間的氣氛格外歡快,聊著聊著突然間紀夫人就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我們以前并不住在這里,那會兒住我們家隔壁的鄰居家里就是討了個不好的老婆,后面就弄得一家子飛狗跳的。”
聽到紀夫人說起以前隔壁的鄰居,紀爵寒的心思也跟著了,默不作聲地說道。
“媽說的是不是以前那個趙家?”
紀夫人點了點頭。
“就是他們那家的小姑娘小時候長得可,我也就經常拉著來給你做伴兒一塊兒玩兒,你小子小時候也不大喜歡跟這些孩子湊一塊,而且經常三兩句就把人家給罵哭了,害得我沒在你后面提著禮去給人家道歉。”
說起這個事的時候,紀爵寒自己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夏梵音則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在紀爵寒上打轉。
還真沒想到,紀爵寒以前竟然還有這樣好玩的事,現在想想,恐怕夏時寒的一針見以及夏時暖的古靈怪,都是從紀爵寒上傳下來的吧?
不過既然提起這個事,紀夫人又難免嘆了一聲。
“當年他們趙家辦事不地道,后面自個兒出了國,今天我似乎瞧著他們家又派人來了。”
聽到紀夫人這話,紀爵寒突然間便想起了在院子里到的那個人。
以前跟他們家做鄰居的正是趙家,而今天在庭院里攔著他拉近乎的,似乎就趙什麼吧?
正好在這時,夏時暖忍不住出聲問道。
“爹地,說的,是不是我們在院子里到的那個人?”
夏時暖這話一說出來,紀夫人跟夏梵音臉上都是一愣,夏梵音還知道點事的大概。
紀夫人跟紀老夫人卻是一臉的茫然。
“你們過來的時候還到其他人了?”
一聽到紀夫人這話,夏時暖當即就氣鼓鼓的把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那個人后面被哥哥說跑了,但是我后面回頭看了一眼,他還在悄悄盯著我們呢!”
紀夫人他們還真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一檔子事兒。
就連紀爵寒自己都沒有想到,趙雪柳在他們轉之后,竟然還暗中的看著他們。
發生了這樣的事,一大家子都覺得格外無語,這就像是走在路上,突然被鳥拉了一坨屎在頭上一樣讓人膈應。
可現在紀爵寒又沒辦法對對方做些什麼,畢竟人家只是套近乎,現在還什麼都沒說呢。
紀夫人跟紀老夫人對視了一眼,隨后才出聲說道。
“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不用將他們放在心上。”
紀老夫人也跟著點了點頭。
“沒錯,趙家雖說以前跟咱們是鄰居,可現在我們跟他們趙家的關系早就斷了,真要論起來的話也只是關系一般的人家罷了,沒必要跟他們計較太多,日后他們若是敢舞到你們面前來,只管公事公辦就行。”
有了紀老夫人和紀夫人的話,紀爵寒自然是答應了。
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趙雪柳的臉皮。
生日宴才剛剛過去一天,第二天早上趙雪柳就特意帶著大包小包的禮來到了老宅。
原本趙雪柳是想著來找紀爵寒好培養一下的。
不過想著這樣目的未免太過明顯了一些,昨天那個小兔崽子說的話,還讓趙雪柳覺得分外不,因此便想著迂回一些。
如今紀家已經換了住,以前他們兩家做隔壁的時候,想什麼時候串門就能什麼時候串門,現在紀家四周沒有一戶人家,甚至趙雪柳還得費老大的勁,將車開上盤山公路。
今天為了來跟紀夫人他們拉家常,又想到還在老宅住著的紀爵寒,趙雪柳更是特意提前了三個小時起來化妝捯飭自己。
掐著不早不晚的點,紀夫人也差不多起了床。
正好管家此時已經將趙雪柳給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