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李教授終於找到白靈汐,說已經給辦理好了研究院助理的份,今天就可以去研究院了,帶去見一見今後的導師。
白靈汐自然是求之不得,越快越好,當即收了書本,就跟李教授離開了。
聖華坐落在一片碧海邊,而聖華神的研究院,竟然在碧海中的那座小島上,聽說碧海也是聖華的地盤,可算得上是財大氣了。
李教授帶著白靈汐出示了證明,才被放特殊通道,乘坐專用的船,前往海上小島。
白靈汐的腳一上岸,才發現,這小島可真不算小,外圍都是各種植藤蔓,像是冇有開發過的無人小島。可越往裡走,越是吃驚,中心的位置修建了一個研究院,濃重的金屬科學氣息,和外圍的原生自然植,顯得很是突出。
整個研究室隻有一個口,還有多人守衛,簡直像是一個銅皮鐵骨的研究室。
怪不得前世宮越辰病得這麼重,那個時候宮老爺子選擇了強的進攻這個研究室,結果,這個研究室啟用了自毀裝置,毀了一切研究的果,讓老爺子的希再次落空。
前世的白靈汐也是在那一次,才聽說這個不得了的聖華研究院的。
“怎麼了,發什麼呆,嚇傻了嗎?”李教授笑了笑道。“冇事,不用怕,你不知道,這裡之所以守衛這麼嚴謹,其實這個研究院,纔是聖華大學的重點。”
確實,這樣一個研究院,不屬於國家,隻屬於一個學校,確實是讓人震撼的事。
白靈汐點點頭,跟著李教授進去。
一路上各種指紋檢驗,人臉識彆,外人想要混進來,確實是不太可能的事。
“彆好奇了,今後你多的是時間慢慢參觀,走,我先帶你去見見老楊。”李教授道。
白靈汐跟著李教授東拐西拐的,進了一間實驗室,實驗室很大,比之前路過的好多間都要大,看來這個楊教授的權利不小啊。
李教授帶著白靈汐朝一間實驗室裡走去,一進去,就傻了眼。
整個實驗室,到都是各種的試管儀,那些瓶瓶罐罐的裝著有些恐怖腥的不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實驗室正中央,還放了一,被福爾馬林浸泡過,泛著一種滲人慘白的。
“楊震,你這是在做什麼?”李教授當即責備道。
白靈汐這才認真看了看這個李教授一提就麵溫的老楊。
看起來六十幾歲的樣子,很是蒼老,卻有一張嚴肅不茍言笑的臉,走路的姿勢,微微有些佝僂,一看就是個不好相的老頭。
可白靈汐記得,李教授說過,楊教授今年隻有五十二歲。
“做什麼,做實驗啊!你又從哪裡給我招來一些阿貓阿狗,滾滾滾,老子自己手,不要這些廢。”楊教授開口就像被點著了的炮仗,火氣很大。
“你發什麼火,要不是你這死老頭不行了,我用得著這麼心嗎?還趕人走,人家小姑娘還不願來呢!”李教授也來了火氣。
“不願來,趕滾,免得大驚小怪的壞我事,我要做事了。”
兩位教授爭得麵紅耳赤的,卻見白靈汐已經朝著那泛白的走了過去。
看著的頭部,不驚不怕,淡然無比。
這下,兩個爭吵的人也停下來了。
李教授有些得意的問,“這人你要還是不要?”
是啊,拿出這,其實就是楊教授知道自己的妻子又要給他帶人來了,給的一個下馬威。
之前找了一個四年級的學生,都冇有在這裡堅持住兩個月,如今還弄來一個一年級的新生來,他覺得是自己的妻子病急投醫了。
冇想到白靈汐卻完全不害怕,不但不害怕,還一臉淡然的走了過去,像是在思考什麼。
楊教授忍不住問,“這人,真有那麼不錯?”
李教授自信的拍了拍口,“這次你信我,如果在不行,我就再也不帶人來了,讓你自己老死在實驗室。”
“呸,烏,要待在這裡,就讓來吧。”
李教授滿意的點點頭,要知道白靈汐是用保開除的條件才威脅著來的,可不能就這麼把人氣走了。
和藹的道,“白靈汐,以後這就是你的導師,楊震。”
“老師好,我白靈汐。”白靈汐尊敬的道。
“哼,不要我老師,我可不是什麼人都收的,等你通過我的考覈再說。”楊教授說完,就去收了那些嚇人的道。
李教授不在意的道,“那你就他楊老頭,彆管他說話難聽,他就那不討喜的子。我先回去了,你的資訊已經在研究院登記在案,你以後拿好之前給你的證明,就可以自己進來了。”
李教授還想說什麼,看著白靈汐一臉平靜,卻冇有再說。
李教授走了,偌大的實驗室除了這些瓶瓶罐罐,就隻有楊教授和白靈汐了。
“你先把這些人結構瞭解了。”楊教授隨口拋下一句話。
就寶貝似的去收起他那些嚇唬人的道,這隻是他嚇唬白靈汐的,白靈汐這新來的生手,可冇資格他這些寶貝。
一個小時後。
“楊教授,我看完了。”
楊教授不耐煩的隨口說了幾個位經絡,白靈汐一口答出,算是過關。
“三號桌上的實驗還有兩個小時,去記錄一下過程,登記好。”
兩個小時後。
幾頁詳細的記錄過程遞到了楊教授手裡,一個對於實驗一竅不通,什麼都不懂的人做的實驗記錄,楊教授本來以為又是七八糟,牛頭不對馬的。
結果一看,據,質,各種反應變化,一步一步,記錄得清清楚楚。可有時候實驗的變化一瞬而過,要記得這麼清楚,老牌助理都不一定能記錄得這麼詳細。
楊教授都不由得多看了白靈汐幾眼,他有些明白妻子舉薦這個孩來的原因了。看白靈汐依舊淡然的模樣,引得楊教授輕哼一聲。
梗著脖子又吩咐道,“這些年實驗室做的所有實驗都在書架上,全部看完了在說,免得你來做什麼的都不知道。”
那角落裡的書架,可不是一本兩本書,那是上百本,厚的猶如新華字典那麼厚,薄的隻有幾頁紙那麼薄,儲存得不算好,彷彿隨意的丟在角落,都微微泛黃代表著年代。
怎麼看都是楊教授在故意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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