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嵐說著,取出一塊玉玨。
是趙元璟時常掛在腰間的一塊雙魚玨。
云黛點頭:“有勞靳大人。”
靳嵐便背過去。
云黛套上飛魚服。
量比靳嵐纖細,也矮一些。
好在這飛魚服本就是利落的樣式,把腰帶勒,倒也合適。
就是長了些。
靳嵐轉看,指了下自己的頭發:“云小主這發式也要改一下。劉勇,把你藏起來的冠冕拿來。”
門口守著的侍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從懷里取出一頂素銀烏紗。
云黛見了不由笑起來。
這都什麼好啊。
靳嵐看笑,就解釋道:“這小子是八品的,只能戴烏角烏紗。聽說年底有希升職到七品,他就早早做了這頂素銀烏紗備著呢。”
這是有多想升啊。
云黛就朝劉勇笑。
劉勇漲紅了大臉,轉不吭聲。
云黛把素銀烏紗戴上,大了許多。
想了辦法,把長發都盤起來,撐住帽子。
襯托一張臉有些小。
“云小主跟在我后,盡量別抬頭。”靳嵐叮囑,“外面我已經安排好了接應的馬車。”
云黛點頭:“一切都聽靳大人的。”
靳嵐從地上抓了些稻草,放到被褥底下,仿造出有人躺在里面的樣子,然后便領著云黛和劉勇,離開獄。
一路上遇到不宮人,甚至還有些員。
但錦衛兇名在外,一般的宮人和低階員是不敢招惹他們的。
原本一路暢通無阻。
誰知卻在最后一道宮門,遇到了元姈公主。
元姈公主穿著一漂漂亮亮的齊襦,腳上是致的玉繡鞋,看見靳嵐,亮了眼睛迎過來,說道:“靳哥哥,我等你好一陣子了,你去哪里了?”
靳嵐停下腳步,行了禮,溫和說道:“臣有要務,不知公主何事?”
元姈公主拉他的手:“靳哥哥,我想出宮玩,你陪我一起去?”
靳嵐不聲避開的手,說道:“公主,臣還有要事。”
“你有什麼要事嘛!”元姈公主噘,“我不管,我都求了母后許久,才許我出宮半天。你不配我,我就跟著你,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靳嵐說道:“公主,太子殿下被關閉,臣很擔心,沒有心陪公主玩。”
元姈公主不在意道:“不過是關閉,又不會如何。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走嘛,走嘛。”
遠有不人朝這里走來。
再不走,云黛就有暴的風險。
靳嵐皺了皺眉,說道:“公主,臣有急公務,若不能及時送去……”
“讓他們送去不就行了嗎?”元姈隨手指了下云黛和劉勇。
云黛忙把頭垂的更深。
靳嵐便把自己的繡春刀解下來,隨手遞給云黛,吩咐道:“你們兩個立即拿著我的刀去辦事,不要耽誤了。”
劉勇應了聲,領著云黛朝門口的馬車去。
云黛爬上馬車,從車窗往外看,元姈公主是拉著靳嵐,把他給拉走了。
“我的姥姥啊,嚇死我了。”劉勇拍著膛,“嚇的我汗都出了一,太險了。怎麼就這麼倒霉遇上了呢。”
云黛看他一眼:“靳大人不會有危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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