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阮是被樓下的開門聲吵醒的。
蹭的坐了起來,直到小腹以及某些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不適,才想起來方才發生的事。
當即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扯過浴巾將未著寸縷的子裹了起來,趕下床想要回自己的房間。
可是剛一起,就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怔愣了足足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那是顧應觴的東西……
他……他竟然沒戴套?
雖說經期後的三天是安全期,可是,不做措施總歸還是危險的……
現在真是容不得有半分的意外。
不行,得趕去買藥……
這般暗暗思忖著,池阮還是快步往門口走去,這裡是顧應觴的臥室,的房間是在隔壁。
可沒想到,剛剛拉開房門,卻險些撞進男人的懷裡。
「這麼急著是要去哪兒?」 ,
面對著溫香玉主投懷抱,顧應觴自然不客氣的長臂一攬摟住了的細腰。
「我回房間換服……」
察覺到的掙扎,顧應觴不由得勾了勾,手指住的浴巾邊角,「換什麼換?一會兒還得。」
眼見著浴巾快要開了,池阮連忙去拽他手裡的浴巾,整個人慌得不行。
浴巾下面,可是什麼都沒穿。
「方才、不是弄過了嗎?」
「你是爽了好幾次了,可我還沒爽呢……」顧應觴扣住的後頸,薄就在的耳後,氣息滾燙。
池阮被他這句話臊得臉頰通紅,「你、你不是已經……」
顧應觴見突然不說了,不由得邪笑了一聲,「已經什麼?」
論開黃腔,池阮哪裡是他的對手,只是紅著臉,不肯往下說了。
「兔,你是想說我已經爽過了嗎?」 ,
後頸被住,池阮只能被迫抬頭對上男人那張因.薰染過顯得格外.的俊臉。
可偏偏就在這時,突然察覺到男人的大手順著浴袍了進來……
「不要……」
可顧應觴這會兒卻已經到了一片膩,他的眼眸暗了暗,嗓音低啞,「怪我,弄得太深了,沒清理乾淨。」
一句話就把池阮說得面紅耳赤。
顧應觴瞧著那副含帶怯的模樣,只覺得口得厲害。
其實,方才他的確不算是爽過,只是,被池阮那副模樣給刺激到了……
心裡爽了,可還沒有。
只不過,也不急,他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
池阮這會兒還在試圖歸攏好自己上的浴巾,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回房間換服,可不期然小腹突然抵上了一個……
驚得抬眸,剛要說話的時候,男人已然著的後頸吻了上來。 ,
顧應觴吻得又兇又急,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猛對獵的啃噬和掠奪。
沒一會兒,池阮就覺得肺里的空氣被吮吸殆盡,拼命地抵著男人的肩膀,可是這點力氣對他而言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一吻畢,顧應觴抵著息,「現在不?剛剛休息夠了嗎?」
池阮這會兒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沒想到他突然會提這個。
這是要帶去吃飯嗎?
相比較被拉到床上,自然是選吃飯的,當即點了點頭,「嗯,有點兒……」
殊不知顧應觴問這個可不是在關心這些,他是怕一會兒做到一半會力不支暈過去。
「那就先吃個快餐……」
快餐?
是打算外賣嗎?
池阮對吃得一向不挑,連忙點頭,「嗯,可以。」
顧應觴微微勾了勾,當即攔腰將抱了起來,讓的環在腰上…… ,
那察覺到不對的剎那,池阮猛地瞪大了眼,剛要掙扎的時候,卻被男人低頭含.住了,將裡的嗚咽聲盡數吞下。
男人的作又快又狠,池阮不住地仰頭了出來,嗓音裡帶著哭腔,可整個人就掛在他的上,本就退無可退,只能被迫承一波又一波的兇悍。
顧應觴幾乎是變著花樣地著池阮的子。
等到池阮不住又哭又的時候,男人卻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低著吻住的,將的嗚咽聲盡數堵了回去。
顧應觴完事的時候,池阮已經不出來了,海藻般的長髮被汗水浸粘在玉白的後背,整個人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有氣無力地趴在顧應觴的上,額頭抵在他的肩上,整個人還在極致的餘韻中發著,模樣可憐極了。
可即使如此,卻也知道男人真如他所言那般就只是吃了個『快餐』。
池阮簡直不敢想,這若是讓他細嚼慢咽…… ,
力簡直太可怕了!
……
很快,池阮就被抱去浴室泡了個澡。
而等到出來的時候,顧應觴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池阮便連忙跑回自己房間換了一服。
穿上服之後,池阮這才覺得安全倍增,只是,被折騰了這一下午,肚子已然開始咕咕了起來。
當即下樓準備找點吃的,卻聽見廚房裡有靜。
只是,等走近卻看見顧應觴正站在廚房裡,空氣里瀰漫著一好聞的飯香味,單單是聞著就讓人口舌生津。
「坐著等一會兒,馬上就好了。」
顧應觴就只是簡單地穿了一件黑襯衫,袖口捲起,出青筋繃起的手臂,明明穿得隨意極了,卻又偏偏矜貴俊得讓人移不開眼。
「嗯。」
池阮依言乖乖地坐在了餐廳的椅子上,視線依舊停留在廚房裡的男人上。 ,
不得不說,顧應觴那張臉簡直是那種老天賞飯吃的類型,只是,那也是一張極欺騙的臉……
而就在池阮想得神時,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池阮幾乎下意識地站起來,正疑著,廚房裡接著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顧應觴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林疆打過來的。
「二爺,警察來了。」
顧應觴扯了扯角,「知道了,讓他們進來就行。」
很快,房門打開,只見幾個警察快步走了進來,視線則是落在慢條斯理地從廚房裡走出來的顧應觴上。
警證掏出一亮,「顧先生,您涉嫌殺害顧敏輝一案,麻煩給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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