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清卻有一愧疚,“我們這樣瞞著媽咪,明明孟叔叔活著,我們聯手欺騙媽咪孟叔叔已經死了,我們眼睜睜的看著媽咪這樣傷心,我們是不是壞人?”
“不是。”蔣愷霆立刻否定了這一點,並認真的對他說,“兒子,你要記住,我和你,和琦寶,和媽咪,我們才是一家人,孟叔叔再好,他有很多機會和你媽咪結婚的,但是他沒有,所以他就沒有那麽好。”
席睿清點頭,在爹地和孟叔叔之間,他肯定無條件站隊爹地,“爹地說什麽就是什麽嘍,反正我喜歡爹地。”
高風佑看著這父子倆一唱一和,滿眼的羨慕溢於言表,蔣愷霆看著他近乎流哈喇子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想要孩子啊?生去啊。”
高風佑笑了笑,朝著席睿清招手,“清寶,高叔叔帶你去玩。”
席睿清跑到他邊,“玩什麽?”
“你想玩什麽就玩什麽?”
“好。”
高風佑一把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回頭看了蔣愷霆一眼,那表仿佛在說你的兒子被我拐跑了。
相較於這邊的興高采烈,席雲渺就很傷心很悲痛了,這種悲傷不會隨著葬禮的結束而結束,它會在漫長的歲月裏烙下一道疤痕,永遠存在。
隻是一個人在自己的房子裏,蜷著,獨自舐傷口。
……
晚上,席睿清給媽咪打電話,“媽咪,寶寶請你吃飯,好不好?”
席雲渺懶洋洋地接起來,“不用了,你和妹妹在爹地家住幾天吧,好好陪陪你們的爹地吧。”
現在隻想一個人,一個人工作,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走路,好像在會另一個人黃泉路上的孤單。
席睿琦接過電話,“不要嘛,媽咪一起去,我們去接媽咪。”
不等席雲渺多說什麽,電話就被掛斷了,從臥室往客廳走去,輕飄飄的沒有力氣,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不是不,隻是不想起床,不想做飯,好像隻有床才能是唯一的溫暖。
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甚至連回撥電話的勇氣都沒有。
半個小時後,防盜門打開,席睿清和席睿琦嘻嘻笑著跑了進來,後麵蔣愷霆隨而至,手指挎著車鑰匙,居高臨下地笑道,“趕打扮打扮,我可不像帶個家庭婦出去。”
席雲渺一隻手著席睿琦的小臉,翻了個白眼,道,“你瞧不起家庭婦?家庭婦招你惹你了?”
蔣愷霆見還能懟人,且說話中氣十足,也就放心了,“就算我瞧不起家庭婦跟你有什麽關係?難道你是家庭婦?”
席雲渺懶得搭理他,“我是不是家庭婦關你屁事,但是我家不歡迎你,出去。”
蔣愷霆走到沙發,一屁坐下,“你不歡迎我關我鳥事,我兒子兒帶我來的,我又不是來看你的。”
席睿清充當維和部隊,“好啦,你倆不要吵啦,我和妹妹都死了。”
正在這時,席雲渺的肚子咕嚕嚕地了起來,卻著頭皮說,“我不,你們去吃吧。”
“媽咪一起去,我們就是來接媽咪的。”席睿琦著媽咪的肚子。
席雲渺對著兒出了慈的笑臉,這一刻可以掩蓋一些悲傷的緒,“你們去吧,我不要跟瞧不起家庭婦的人一起吃飯。”
席睿琦轉頭問爹地,“爹地有瞧不起家庭婦嗎?”
蔣愷霆站起,“吃不吃,我還懶得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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