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安這麽說,肯定是已經查過了,我們問肯定問不出東西來了。”風雪鬆皺著眉頭說道。
張小萍隻要不傻,就應該知道隻要公安不懷疑,那就是安全的。
這樣一來,就更不可能說真話了。
這次的事真是都著怪異。
張小萍在家裏幹了這麽多年,怎麽會突然陷害清月呢?
還有,清月出來的也很突然。
他昨天去了公安局,想要給清月送些東西,沒想到被周隊長拒絕了,說案件還在調查當中,清月為嫌疑人,止和外界有任何接。
這才過了十幾個小時,清月就被放出來了。
“對了,清月,你怎麽突然出來了?”
風雪鬆這幾天沒跑關係,可他平時都在學校待著,雖然也認識一些有份的人,但這些人在公安係統卻使不上力。
“我也不知道,周科什麽都沒說,就把我放出來了。”淩清月沒說謊,出來的時候,周科什麽都沒說。
不過,話雖是這麽說,但淩清月也能猜到,肯定是以前經營的那些關係起了作用了。
那些人收了的東西,手上也就有了他們的把柄,他們不敢不幫忙。
隻是,這些關係一直都很蔽,本來想用在刀刃上,現在卻因為風淩語,不得不提前暴了。
隻要有有心人留意,就能知道這些為說話的人,到底有哪些。
風雪鬆自然看出來妻子瞞了什麽,但他誤以為是不想多說在牢裏的事,便善解人意的道:“罷了,不想那些傷心事了,你既然出來了就先好好休息,把養好再說。你都瘦了。”
在牢裏待了這幾天,淩清月的雙頰已經有些凹陷,顯得顴骨都變高了,眼角也有細紋出現,失去了心的保養後,竟然顯得老了不。
不過這會兒,淩清月可沒心思關心外貌。
突然認真的看著風雪鬆說:“我說這次我被抓是風淩語陷害我的,你相信嗎?”
張小萍隻是個小嘍囉,想收拾辦法多的是。
最重要的是藏在後麵的那個賤人。
說完後,淩清月的眼神也沒有錯開,仍舊固執地盯著對方的眼睛,想要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雖然表麵上沒有多餘的表,可實際上,手已經攥了拳頭。
“清月,小語和娉婷差不多大,……”
“你別說了!說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
淩清月激的打斷了風雪鬆的話,嘲諷的說:“娉婷要是能有風淩語半分的心計,我做夢都能笑醒!”
“小語那孩子是聰明,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懷疑是幹的吧?”風雪鬆覺得淩清月有些不可理喻了。
“先不說我們剛認親,沒有理由要害你,就說從我們認親到吃晚飯,這中間總共隻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就算小語想害你,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可能收買張小萍,然後又到小田莊去害你?”
“清月,不是我不相信你,是無論如何都說不通啊。”風雪鬆有些氣悶。
他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更傾向於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陷害,清月,你應該好好想想,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淩清月張了張,想說出和風淩語早已不死不休的真相,可到底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撇開眼睛,不想再看風雪鬆那張含著關心的臉。
“算了,是我想多了。”收回所有緒,平靜的說。
“清月,你能想通就好,論親疏遠近,小語和你的緣關係更近。你們就算做不到相親相,可也不能把彼此當仇人啊。”
風雪鬆以為淩清月想通了,心裏高興,不免多說了幾句。
淩清月已經失去了和他說話的興致,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先出去吧,我還想休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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