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陳婉如就是一肚子氣,兒媳婦至關重要,決定著他們大房今后的實力,現在可好,已經毫無斗志了。
蕭戰無奈搖頭,“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南嫵是爸欽點的人,自然有他的道理,木已舟,你說什麼都晚了,再說,也得看看咱兒子本事不是?要是真沒那個能力,娘家實力強的姑娘也看不上咱們嘉,你說對吧?”
“嘿!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我不會生唄,說咱兒子沒用唄?有你這麼當爹的嗎?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就嫁給了你……”
陳婉如的拳頭直往蕭戰上招呼。
蕭戰把妻攬在懷里,“好了好了,人家老四來說個,怎麼把咱們氣到不行?只要咱們不像老二那樣野心,老四不會針對咱們的!”
陳婉如口憋著一口氣。
如何不想爭,奈何娘家不給力,老公不給力,就連兒子也不給力,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車上。
“不是我說你,可兒,對付男人你毫無經驗,你瞧瞧你,一看到阿慎就跟沒了魂兒似的,讓別人怎麼看你?孩子這樣總歸不好的,會掉價,會讓對方拿你,以后你真嫁過去了,有的苦吃!”
一想到兒剛才的行為,千淮安就頭疼的不行。
他千淮安的兒如今被一個男人拿的死死,真是他這個做父親最大的失敗。
千可兒撒的挽著父親的手臂,語氣既不甘心,又充滿志在必得的斗志,“我不管,我就是喜歡慎哥,我就要嫁給他,再說了,您不是一直很欣賞他的嘛,您兒嫁給這個的男人,您不是應該高興才對?”
“話是這麼說,可……”千淮安言又止,他了兒倔強又充滿期待的臉,“算了,千金難買你高興,只要你喜歡,就是天上的月亮,爸也摘給你!”
“謝謝爸!”
有了父親的支持,千可兒更加的底氣十足。
父倆回了住,這棟別墅,是千可兒為了在寧城住著方便,也可以說是為了蕭慎,而特意買的。
“爸!”
知道千淮安來,千星杰恭候多時。
千淮安淡淡嗯了一聲,便和千可兒有說有笑的往里走。
他來寧城的事只通知了千可兒,并未告訴千星杰,甚至一下飛機,就馬不停蹄帶著千可兒去了蕭家老宅。
千星杰還是從慕莎口中得知的這事,為此,他心中很不平衡。
都是千家的兒,都姓千,為什麼他和千可兒的待遇不一樣?難道只因為他是領養來的?
可這些年,他盡心盡力的孝敬千淮安,把他當親生父親一樣對待,卻換不來他的一視同仁?
千星杰本就心口憋著一氣,現在被再一次冷落,他更是充滿了抱怨和嫉妒。
父倆聊的甚歡,千星杰宛如一個外人,站在一旁當陪襯,退不好退,留著又尷尬。
“可兒,你先去休息吧,我跟你哥說幾句話!”
千淮安終于想起了還有一個活的千星杰。
“星杰!”
“爸!”
“你怎麼搞得,我讓你跟著可兒過來,是為了讓你看住,別讓來,你可倒好,怎麼給我看的人?可兒現在迷蕭慎迷的不行,一門心思要嫁給他,你讓我怎麼辦?”
千星杰本來還算畢敬的表收住,“爸,可兒這……您知道脾氣,認定的事誰也拉不住,我怎麼敢管?”
千淮安不滿的哼了一聲,“你是哥哥,為什麼不敢管?我看你是不想管吧?”
“不是的爸,是可兒……”
“罷了罷了!”千淮安頭疼的擺擺手,“反正蕭慎那邊已經松了口,咱們千家和他們蕭家的婚事如果不出意外,就訂下了!”
他抬頭看向千星杰,深折鏡下,是耐人尋味的的眼神,“星杰,凡事用點心,我代給你的事,不看過程,只看結果,如果你連看個人的能力都沒有,要我如何把公司級給你打理?還有,我聽說最近你總是跑夜店玩?”
千星杰游了游眼神,講的一本正經,“爸,是這邊朋友邀我去的,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我怎麼不記得你在寧城有朋友?”
“我……”
千淮安豎起手掌打住,“算了,我也不想聽你解釋,總之你記住,出門在外你代表的是我們千家的臉面,時刻記住自己的份,要是給咱們千家丟了臉,我決不饒恕!”
“放心吧爸,絕不會!”千星杰頷首,態度誠懇,無可挑剔。
千淮安見狀,滿意的點頭。
殊不知,沒人看到千星杰的指尖早已掐掌心。
等人一走,他臉倏地沉下來。
老東西,憑什麼千可兒可以為所為,仗著千家小姐的份惡心的事做盡,他卻連個夜店都不能去?
不讓他去,他偏去!
進來的慕莎被千星杰撞了一下,“臉這麼難看,怎麼了?”
“以后看好你主子,是痛快了,還得別人替背鍋!”
慕莎聽得莫名其妙,但看他的臉,指不定被老爺訓斥了。
“爺!”想想不對勁,立馬追出去,“這麼晚了,你去哪?”
拉開車門的千星杰輕蔑的笑了一聲,似是挑釁,“我能去哪?”
慕莎搶過他的車鑰匙,“你瘋了吧,老爺還沒走。”
“那又怎麼樣,你不說,誰會知道?”回鑰匙,千星杰麻溜的驅車離開。
慕莎遲疑一瞬,最終不放心的開車去追。
等一路追到酒吧時,千星杰正坐在高腳椅上獨自灌酒,一杯接著一杯,仿佛那喝的不是酒,是寂寞,是憂愁。
“你夠了,再這麼喝會死人信不信?”慕莎實在看不下去,手奪走,仰頭自個兒喝了。
千星杰先是一怔,隨后突地笑了一聲,“你不是千可兒的人嗎?這麼關心我,會吃醋的!”
慕莎聽不懂他說這話的意思,皺了皺眉,隨后拉開椅子在他邊坐下。
“這跟你喝酒沒關系,快回去吧,老爺知道了會怪罪!”
不知道那句話到了千星杰,他攥著杯子的手猛地收,骨結發白,表郁。
二話不說,倒滿杯子,瘋狂的往里灌。
見狀,慕莎抓過他剩下的半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學著他的樣子也開始灌。
這回到千星杰蒙了,“你干嘛啊?”
“不是要喝嗎?一個人多沒勁,我陪你!”
“神經病!”連發泄都被搗,千星杰頓時覺得無趣極了,往桌上了幾張錢就起要走。
慕莎一抹,按住他手臂,細長的丹眼平靜的著他,“我這還有一種能讓你發泄緒的辦法,你要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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