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孟姑娘你不用擔心,等到晚上我們再手,不用驚老爺子他,只要你知道,允許我們手就行。”云伍立即道。
“好,那就晚上,骨笛阿爺他常年戴在邊,讓你們的人小心著點,別傷到他。”孟青羅又叮囑了句。
“不會,你盡可放心,我親自手。”
事就這樣說定了。
晚上,孟青羅也沒特地等著,相信西門無塵的人不敢來。
次日。
“昨晚的事怎麼樣?”孟青羅問西門無塵。
“果然有線索!”西門無塵點點頭又低聲道:“我也才知道,龍衛的骨笛竟然暗藏機關,除了皇帝的龍衛,其他人都沒法打開,云伍拿回來在我面前打開,我看到里面有一個小孔,且那小孔里塞著一張小小的小紙片,只有嬰兒小拇指那般大小,云伍把紙片拿出來,然后把骨笛恢復原狀后,又還回給了你家阿爺。”
不得不說,這事讓西門無塵他都大開了眼界,誰能想到那樣巧的小骨笛里竟然暗藏機關,這是他一個現代人,一個活在和平時代的人絕對沒有想到的。
“紙片上有字?”孟青羅好奇道。
“恩,剛拿出來上面是沒字的,云伍從他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把小瓶子的藥水澆在上面,字才出現,有點像我們在現代看到的諜戰片那樣,需要經過特殊藥水理才能看到,不想古人的法子也這麼巧妙。”西門無塵不嘆了句。
“紙片那麼小,寫了點啥?”
“就三個字:柳同知!我和云伍猜測著應該是一個姓柳,名同知的人,所以,云伍一早就派人出發去尹州調查去了!”
有了地址,有了人名,那就好查了!
“原來柳桐之啊!”孟青羅也點點頭,替他們高興,“有了人名,那就用不了多久便能查到了!”
“是的!”
這三人,云伍和西門無塵因為不悉大燕朝的名,所以,二人忽略了位,習慣的直接想到是人名,而孟青羅,純粹是沒有看到紙上的字,思維也跟著二人跑岔了。
不過,就算看到了,也不一定能認出來,因為那仨字用的是大辰的寫法,看了也白看!
正因為這誤會,讓本來很快就能揭曉的真相,卻差了十萬八千里,多費了好些時日和功夫后,西門無塵的龍衛查得差點被自己絕路才想到這三字有可能不一定是名字,于是,找了大燕本地人相問,最后才知道大燕竟然有同知這名,這才最終查到直相。
當然,這是后話。
西門無塵和云伍二人在孟青羅家住了兩晚后,決定離開住進鎮上的客棧里,因為在孟青羅家住久了,對于其他人來說就顯得很突兀,二人實在是找不到借口再留下來住。
燕修竹聽說對面的兩人終于不住在孟青羅家,心里立即就開心了!
京城。
燕王爺和金公公兩人一起回宮了。
一進宮,金公公忙著先去分他的方便面去了,燕王爺先見著皇帝。
“五弟,母后一路回來子骨還好吧?沒顛著吧?”燕龍廣第一句話關心的就是太后娘娘。
燕龍冥對他攤了攤大手,一臉無奈道:“別問了,就我一個人回來了,我家王妃不回來了,說是要在那帶倆乖孫,母后居然也不回來了,要在關州驗農婦的生活,就想著整日里種菜!”
恩?
“母后沒回來?你家王妃也沒回來?哈......哈哈哈......五弟啊,你和朕一樣,孤家寡人咯!”燕龍廣聽完呆愣了一秒后,一陣幸災樂禍。
“皇弟我看皇兄你聽母后沒回來咋那麼開心呢?皇兄不是盼母后人不在宮里,沒人管你了是吧?”燕龍冥一臉疑道。
燕龍廣:“......”草率了,草率了,笑早了點兒。
“沒有,沒有,朕是聽說你家王妃沒回來,笑話你呢!”
燕龍冥瞅了他一眼:鬼才信你!
“皇兄,你賜婚的旨意下了,我們也派去孟家提親了,孟家同意了,竹兒和孟姑娘已經訂親了,接著就要上門送聘禮了,你知道我們王府沒有多家底,麗也沒有嫁妝,按照祖宗規定的理制,世子下聘,等同郡王,要有八十八擔才行,我和麗,竹兒,還有母后商量了,燕王府掏空家底最多只能拿出四十四擔,母后說幫著湊六擔,合起來也只有五十擔,還有三十八擔的缺口,你得讓務府出,要不然,皇兄你這親封的縣主這聘禮都下不下去了,可不僅僅是丟皇弟我的臉,也是丟皇兄你的臉。”
“三十八擔?”燕龍廣驚道。
“對啊,三十八擔,皇兄可別告訴我你務府拿不出,當初太子大婚,那禮制,規格,聘禮,咱可記得清清楚楚的!”燕龍冥斜了他哥一眼,讓你笑話我,哼,你敢笑話我,我就敢讓你心疼。
“不是,五弟,你聽我說啊......”燕龍廣故技重施,手又拉起了弟弟的手,開始賣慘抹淚,“五弟啊,當初,太子他我是沒辦法啊,一國太子關系到一國的臉面,實在簡不了,再說,太子他親的時候,那時候沒有遇到天災,務府拿得出,現在不是遇到天災了嘛,務府窮啊,你哥我窮啊,抄了那麼多員的家國庫才緩和一點,你看,能不能點?
阿蘿是我親封的縣主,朕一點不給也說不過去,要不,就按六十六擔的規制來,也是說得過去的,就這樣,你們出五十擔,我出十六擔,正好,你這次回南疆,我替你準備了糧草和餉銀,要不這餉銀你聽拿點下來......”
“皇兄,別瞎哭哭了,這次,我不會退讓的,母后也說了,余下的,你務府出,聘禮和我要帶走的餉銀沒有一點關系,你別扯到餉銀上去!”
燕龍冥說道,今天進宮前他就想好了,絕不能被皇兄哭得心了,必須態度強才行,否則竹兒娶不到阿蘿,他的兩個乖孫孫也不能早日記皇碟,他可不能因為皇兄委屈了倆乖寶。
多可的倆寶啊,先前跟著娘逃荒得吃了多苦頭,想想他就心疼得像刀割!
燕龍廣:“......”哭都不管用了?
他家皇弟和母后都不心疼他了!
現在,他是真的想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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