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追著鶯鶯來這里,結果鶯鶯就這麼拋下他走了,還得是小公主才能把霍公子氣這樣。
霍致謙重重把酒杯放下,臉不佳,“查一下溫迎和誰回去了。”
霍小連猶豫,“這不好吧?”
霍致謙一記眼神掃過去,霍小連連忙道,“好好好,我去查我去查,我也想知道是誰把我們小公主帶走了。”
下半場,別墅的氣氛已經低迷了下來。
溫迎睡前直接把手機給關機了,讓保姆早起床。
第二天,溫迎在溫則書去公司之前來到樓下。
韓秀雅見到也是蠻驚訝的,“不是說跟朋友去利央島玩幾天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溫迎彎著眼睛笑了笑,語氣的,“突然就想回來,爹地,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溫則書眼神寵溺,“什麼事?”
溫迎抱著他胳膊撒,“我們可以到書房說嗎?”
韓秀雅故作不滿,“你們父倆說什麼悄悄話不能讓我知道?”
溫迎又抱住母親撒,“媽咪,之后我再跟你說好不好啦。”
要先確定一下是怎麼回事。
韓秀雅勉強答應,“那行吧,你和你爹地可不能有什麼事瞞著我噢。”
“好好好。”
溫則書吃過早餐跟溫迎上樓來到書房,書房很大,且靜。
“鶯鶯,你想問什麼。”
“爹地。”溫迎拉著張椅子在旁邊坐下,雙手捧臉,很認真地問,“我跟傅硯樓小時候就認識了嗎?”
聞言,溫則書稍稍愣了一下,“嗯?你記起來了?”
溫迎搖頭,“所以這是真的嗎?”
溫則書微微瞇了下眼睛,似是回憶,“是真的,在你十歲的時候我帶你去過傅家老宅拜訪,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溫迎嗯了一聲,神困,“完全想不起來一點,怎麼會這樣?”
按理說,人類只記不得三歲前的記憶。
年時遇見過傅硯樓長相這麼驚艷的人,如何會忘得一干二凈。
溫則書又記起來另一檔事,“從京城回來的當天你跟小連珺之他們去游泳館,你不小心溺水了,那時候你連續發了三天的高燒,都要把我和你媽咪急壞了,當時醫生跟我說你可能會忘記一些事,也許就剛好把在當天發生的事忘了。”
人在到驚嚇時,出于趨利避害的本能,會下意識忘記一些事,這有理論,也只能這麼解答。
溫迎唯記得當天溺水差點死了,是致謙跳下水把救起來的,昏倒前最后一秒看到的是他,那時便覺得欠了他一條命,心也是在那時丟的,丟得死死的,一丟也就是這麼多年。
“你的檀苑,就是去了一趟傅家回來讓我建的,你當時說想把傅家搬到我們家里來。”溫則書說到這里忍不住發笑。
雖說言無忌,可他完全滿足了溫迎想要的年。
這段記憶對溫迎來說是陌生的,卻也符合小時候的。
想起傅硯樓問檀苑有什麼含義,又試探問有沒有可能在京城定居,原來,是那樣的意思啊。
所以,他是什麼時候認出的?
溫迎好茫然,“就是傅硯樓的傅家嗎?”
“是。”
溫迎失神,喃喃,“怪不得。”
怪不得會覺得似曾相識,原來都有跡可循。
“即便沒有溺水生病那回事,這事也都過去好久了,你記不清也很正常。”溫則書不知道傅硯樓怎麼又會跟溫迎提起此事,他眼神微微凝著,“鶯鶯,硯樓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溫迎思緒回籠,手指了,“爺爺給我的佛珠,我送給了他。”
溫則書點點頭,“當時你就說你送人了嘛,至于送給誰也沒跟我和你媽咪說,還搞神呢,沒想到是送給硯樓了。”
溫迎歪了歪頭,好疑的樣子,“我為什麼會送給他呢?”
溫則書短促一聲笑,“這我就不懂了。”
不管當初是什麼想法,對于現在來說好像都不重要。
溫則書看了眼時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爹地該去公司了。”
溫迎送父親下樓回到房間,想找到有沒有關于小時候和傅硯樓的照片什麼的,但什麼也沒有。
溫迎穿著拖噠噠噠跑下樓,微著氣,“媽咪,小時候爹地帶我去傅家的時候你也在是不是?”
韓秀雅愣了一會才點頭,“那時我們一家四口都去了,你怎麼突然想起來這事?”
“也就是說那時候你就認識傅硯樓了?”
韓秀雅搖頭輕笑,“沒有,傅家唯一的爺不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那時你爹地的公司也還沒像現在這樣發展的這麼壯大,我那時在傅家并沒見過硯樓。鶯鶯,你怎麼會問我這個?”
溫迎低眉,有些失落,約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記憶,是什麼呢?
韓秀雅看出點端倪,“鶯鶯,你跟硯樓……”
溫迎抬眼,“我跟他現在是朋友。”
溫迎窩在房間的沙發里,點開跟傅硯樓微信的對話框,打打刪刪,最終還是把那行字全刪了。
手機丟到沙發里。
溫迎抱著膝蓋想,前塵過往都已不重要,像傅硯樓這樣的男人,他應該有更好的孩來配他。
手機一響,溫迎立馬翻出手機,表斂了下去,“珺之。”
陸珺之約出去喝咖啡,他們今天上午都從島上回來了。
溫迎在家待不住,打扮好出門應約。
一家咖啡廳里。
陸珺之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
“鶯鶯,你是沒看見你走后霍公子的臉有多差勁,簡直氣得不輕,我們看他臉都不敢嗨了。”
溫迎表淡淡的,“隨他氣,反正也氣不死。”
這態度…陸珺之樂了,又正起來,“你跟傅先生拋下我們回來了,你還說你跟傅先生沒什麼關系?”
有點出乎意料的是,溫迎不知道何時和那位傅先生親近起來了,對家人朋友之外的人始終是有些防備的。
溫迎靜靜看一眼,篤定地告訴,“就是朋友關系。”
朋友兩字最能模糊男之間的曖昧關系。
陸珺之可不太信,“你們才見過幾次,就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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