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無心臉上滿是不耐,“我看你才像是。鎮定,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該干什麼就干什麼,還要我教你們嗎?”
盡力想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但是微微抖的手還是出賣了心的不安。
“星星會盡力拖住時間,所有的智能系統已經被奪取。
戰爭不管有多高科技,到最后都是人和人之間的對決。”
“對方有備而來,大家要一定要守住!”
“可是家主,那些武被控制之后,很多都直接掉頭直接朝我們攻擊了!還有那些下等豬玀,一個個的全都翻了天了!”
“不用擔心,星星已經啟自毀程序,最多半小時之后,整個忌島都會斷電,所有后備電力將全部被摧毀,到時候被控制的機械部隊就是沒頭蒼蠅。
現在要做的事,是在這半小時調部隊鎮暴,將混進忌島的間諜抓進來。”
吩咐完這一切,金無心好不容易平復下緒。
結果有人跑過來告訴,王奇川和司徒遜這兩只老狗居然在暴發生之前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沒了影。
本來金無心還在想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倆老家伙這麼一跑等于不打自招。
做夢也沒想到,被自己殺到屁滾尿流的希基地和九號城,居然在投誠之后第二次背叛了!
不對,不是第二次投誠!
因為這倆老狗本就是在做戲!
這樣想來,只怕姜尤的死也有問題。
那送來的人頭,真的是姜尤嗎?
或許可以找個長得一樣的人替代,可是火種是騙不了人的。
他們做了實驗,那些火種只有在姜尤的腦子里才能保持平和,一旦移植到其它生,就會用最快的速度吞噬宿主,壯大自己。
這樣說來,火種是真的,姜尤的腦袋就是真的。
那假的,就只有“死”這一件事了。
金無心突然之間覺得他們還是狹隘了,因為人類的認知常理,他們一直覺得只剩下一個腦袋就代表死亡。
即便之前自己有過些許顧慮,但是心深其實一直都覺得被砍掉了腦袋的人還能活。
可是姜尤的火種能力如此變態,生命力如此之強,誰能夠保證只剩下一個腦袋就真的死了。
“該死的,該死的老東西,竟然騙我!!”
金無心發了好一通火,一連著殺了幾十個人才堪堪平復心中的怒氣。
“廢!簡直就是一群廢!”
發狂似的掀翻桌上的一切,“金無柩呢?去把金無柩給我找過來!“|
*
金無柩住。
深藍的床單被抓出一道道褶皺,破碎的低從孟溪嚨里不控制地沖出來。
孟溪預估著世界,估著外面已經開始了。
但是金無柩房間的隔音很好,半點都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一墻之隔,外面已經人心惶惶,而里面……仍舊是滿室春。
翻坐在金無柩上,目中帶著以往不曾見過的瘋狂。
隨手抄起一旁柜子上的高腳杯,將里面深紅的葡萄酒一飲而盡,隨后俯住金無柩的下,渡進去。
孟溪眼角眉梢都帶著,整個人像是吸人魄的妖。
殘余深紅的葡萄酒順著白皙的下流淌,沿著修長的脖頸在白皙的皮上劃出一條淡淡的紅痕。
兩人又是一陣抵死纏綿。
孟溪似乎比平時更為賣力,勾得金無柩本停不下來。
一雙水汪汪的杏仁眼直直的盯著金無柩因為激而有些發紅的臉。
這酒里下了重劑量的抑制劑,金無柩越是,越是激烈,藥力滲就越快。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孟溪的笑容逐漸變得放肆起來。
在關鍵時候,突然打斷了金無柩。
“其實有件事我很早之前就想告訴你了。”
“什麼?”
“你本……不行!”
金無柩猛地睜開眼睛,眼中迷離漸漸散去,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上方的人,“你,你說什麼?”
“不是說你不行,而是你太差勁了,這麼差勁的技,簡直浪費了這麼好的本錢。”
“孟溪,你瘋了?敢這樣和我說話!”金無柩不滿的開口,“我對你的寵是有限度的,孟溪,恃寵生驕。
你應該知道,有多人在羨慕你。
你要是不聽話,隨時有人可以去帶你。”
“是嗎?”孟溪挑眉,“我真的好害怕哦……”
雙手緩緩扶上金無柩的脖子,最后輕輕這突起的結,“其實舍不得你的,如果時間還多的話,還能慢慢調教你,但可惜的是,時不等人……”
“你在說什麼?”
金無柩想要推開孟溪,可是卻被死死在下,金無柩第一次發現,這的竟然有著如此力量。
“看來我最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男人的來得快去的也快。
金無柩調異能,正準備懲罰孟溪,可是這時候才發現他的異能竟然消失了!
他再次嘗試 ,可如同一潭死水,本沒有察覺到毫能量的存在。
“怎麼回事,我的異能消失了!”
金無柩盯著孟溪,這一瞬間,什麼趣都沒了。
瞬間被大水澆滅。
聯想到孟溪的反常,金無柩立刻就知道這件事肯定和這人有關。
“是那杯酒?!”
“不,不對,那杯酒你也喝了的!”
抑制劑通過皮滲,就算是含在里沒有咽下去,也會吸收藥力!
“賤人,你想干什麼?!”
異能消失,金無柩也不由得有些慌張。
“你敢對我做什麼,你也別想活著走出這里!”
孟溪,“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啊。”
話音剛落,猛地出一把匕首,“噗呲”一聲進金無柩的脖子,一手抓著他的頭發, 一手用力。
金無柩拼命反抗, 雖然沒有了異能,但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可是就在此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嗬嗬……”
金無柩用力轉過頭去,看見來人的瞬間,瞳孔劇烈。
“你……是你……”
竟然是這個刀疤臉侍衛!
他們,他們不是仇人嗎?!
這家伙怎麼會從自己的床底下鉆出來!
這對夫婦,他們是一伙的!
甚至剛才他和孟溪大戰的時候,這狗男人就躲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