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手在圍上了,有些打量的笑看著厲景深,又看了一眼沫沫,“小伙子長得倒是帥的,就是長得帥的男人恐怕異緣比較好,會花心,當男朋友肯定是帶出去倍有面子的,配當男朋友,但當老公,可能不太適合沫沫。”
沫沫正吃著餛飩,驀然凝噎,昂起頭著老板娘,簡直是慧眼識人。
厲景深臉黑沉到了極點,長得帥也是他的缺點了? “我這人說話直,別介意啊。”
老板娘說完就忙活去了。
沫沫見厲景深心不爽起來,“快吃吧,一會兒都該涼了。”
誰讓他問,不問不就不會到暴擊了嗎? 厲景深用勺子舀著混沌,一口一口吃著,“你看,這就是淺,像安和那種看起來老實的男人,結果才不老實。”
“通過拉低別人來抬高自己,是一種很低端的手段,半斤八兩,大哥就別說二弟了。”
“……” “味道還可以嗎?”沫沫問道。
厲景深從來沒吃過這種夜市店的小吃,混沌的味道很鮮,口咬破以后就是蝦仁餡,“好吃是好吃,但是沒你做的東西好吃。”
目前,所有食,沫沫親手做的食排第一。
沫沫愣了一下,犯嘀咕道,“男人是不是都是用這樣的騙來讓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心甘愿的下廚做飯為一個老媽子的?” 花言巧語,因為說一句吃做的東西,便會殷勤的做個不停。
“我說真話,也是騙小姑娘?”厲景深咀嚼著混沌,“這個也湊合。”
很快,喬寧就出現在店里了,目目標鎖定著厲景深,迅速來到沫沫的邊,坐下。
沫沫抬頭問,“薄呢?” “薄時衍覺得這里面人太多了,他也吃過了,在外面等我,我就自己進來了。”
喬寧說這話的時候,從始至終都盯著厲景深,像是豺狼見了虎豹。
沫沫見喬寧今天看厲景深的眼神一直都很不對勁,又想起喬寧在微信里的話,“你們怎麼了?” 喬寧拍了一把桌子,“厲景深,你是真有病,你確定要我報道夏晚晴的黑料?” “……” 這又是什麼瓜。
沫沫也匪夷所思地看向厲景深,又轉過頭看向喬寧,“夏晚晴的黑料?” 厲景深默不作聲,作十分矜貴且優雅的吃著混沌,一如既往的萬年冰山,手上握著普通的湯勺,卻像是握著平時簽文件時用的鋼筆,手指骨節分明而修長。
喬寧附議地點了點頭,“他給我們電視臺的上級說有勁猛料,但點名必須要我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他因為你的事瞎折騰想折磨我,結果隔著消息說,是關于夏晚晴的黑料,厲景深要讓我來。”
沫沫聽完以后,也沒想到厲景深會這麼狠,抿了抿,突然覺得夏晚晴有點悲催,是不是上次得罪了厲景深之后,現在要被厲景深報復。
這個男人簡直對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就像是當初直接給扔下一紙離婚協議書一樣狠戾。
“你是不是在騙我?”喬寧又無比懷疑地盯著厲景深。
厲景深吃完最后一口混沌,拿起桌上的紙,作緩慢而尊貴的了角。
“沒騙,夏晚晴的黑料我親自給你抖出來,但你也要盡快,不然一定有別人搶先,你現在已經是很知名的主持人了,這件事由你來主持再合適不過。”
電視臺的報道,和報道,是兩個概念,后者輿論,前者趕盡殺絕。
喬寧嘖嘖嘖,“什麼仇什麼怨啊,昔日白月,突然就要趕盡殺絕了。”
沫沫聽見厲景深說夏晚晴的黑料,突然臉一變,想到了在劇組遇到的配音新人葉初苒,當時拿出vlog機說有夏晚晴跟金主男人的視頻,所以,厲景深口中說的黑料,應該也是這個吧? 厲景深原來早知道自己被夏晚晴戴綠帽子的事? “什麼時候說,現在?”喬寧已經等不及了,從包里翻出來記錄的筆。
厲景深作不溫不火,冷冷抬起下頜,“你先把我要的事辦完,沫沫這邊給你,你們先聊,我出去找薄時衍。”
話音落下以后。
男人頎長的軀便從座位上起,走到一半路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回來桌邊,端起桌上還沒有品嘗過的湯又喝了一口,最后邁著凜然的步伐去結賬。
“多錢?” 老板娘:“一共20元。”
厲景深:“……” 這一輩子都沒吃過這麼便宜的飯。
厲景深在門口給沙縣店的二維碼掃了款,付賬以后就走了。
喬寧始終深信不疑,“我懷疑厲景深本就是用夏晚晴來忽悠我,就算夏晚晴有黑料,他舍得料嗎?” “他剛才說要你辦事,是什麼事?”沫沫總覺得兩人之間好像是有什麼小似得,還打的是啞謎,什麼也不知道。
喬寧害了一聲,招手問老板娘要了兩瓶果啤。
“是這樣的,沫沫,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沫沫從來都沒有見喬寧有這麼嚴肅的時候。
喬寧搖頭,“這件事長話短說不了,我還是得慢慢跟你說。”
…… 外面,夜市,小巷子卻熱鬧不堪,四都是滿的人流與煙火氣。
這里路邊攤很多,燒烤,賣古玩的,還有各種廉價首飾品。
薄時衍的超跑在這里顯得格外扎眼,厲景深看見他在車前靠著,走過去,兩人一起在車前起煙來。
厲景深低垂著俊如斯的臉廓,薄之間夾著香煙,手掌擋風,很快一縷青煙暈染上視線,但隨著夜風,又吹拂而去。
風漸漸變得大了,夜市的人早已習慣,知道是要下大雨了,都開始逐漸收攤,人流也變了。
薄時衍側過頭問他,“好小子,你居然要給喬寧夏晚晴的黑料?” “恩。”
“夏晚晴的黑料,你是什麼時候有的?”薄時衍從喬寧的口中得知了夏晚晴黑料,大概也能猜出來夏晚晴的過去。
厲景深提起這件事并沒有放太多心思,“也就是前幾天在音樂廳的時候,那個時候登臺演出,后來又一直打電話說徐經理要迫陪老男人,心如死灰,賠不起違約金所以要去,我去了以后,幫理了,也揍了該揍的人,但是后來想想不對勁,就找人盤問了經理,經理都抖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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