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華看了眼茶幾上的合同,沒有任何作。
姜羽溪只好繼續說,“顧總當時跟你簽合同的時候,是在什麼況下簽的?” 戰華微瞇雙眼,陷回憶。
大約五分鐘后,他才頹敗開口,“好像是在酒局上。”
生意場上很多合同都是在酒局上完。
正所謂一頓飯一杯酒的,如果不深,肯定是飯局酒局不夠多。
“那當時你簽這個合同的時候,人足夠清醒嗎?” 戰華語噎,“姜特助,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戰氏集團的掌權人,難道簽合同還會被人下迷藥不?” 姜羽溪緩緩一笑,“戰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當時簽合同的時候在酒局上,會不會戰總微有酒意,對合同看的不仔細?” 戰華蹙眉,“這個合同其他地方沒問題吧?我這兩天一直都在看,只有違約金那一塊有問題。”
“我明明記得簽約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變這樣了。”
他不敢說顧晏清背著他篡改合同,畢竟上面有他的簽名。
戰華不敢也不想承認,這份合同是他疏忽大意,才造現在這樣的局面。
姜羽溪欺翻開茶幾上的合同,指著前面的條款。
“戰總,顧總在玩文字游戲,這一條可以從兩個方面解讀。”
“它可以理解為凡事跟顧氏合作的企業,都不能再跟其他企業合作。”
“也可以理解為,跟他合作的項目都屬于顧氏所有權。”
這個條款可謂相當霸道了。
對面的戰華一聽,非常吃驚,坐直子差點從沙發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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