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諾的怒氣甚至在他看到其他人半天都沒出聲的時候更加的暴躁了,直接拍著桌子看著李世民說道,
“老李,這事兒你打算怎麼弄,給句話,缺錢缺人我都想辦法給你辦了,老子非得讓那幫畜生知道,大唐的天威不是他們能的!大唐的子民更不是他們能殺的!”
張諾這話可說的是一點都不客氣,甚至他非常犯忌諱的在這樣一個公眾場合沒李世民陛下,而是的倆人私底下聊天時的稱呼老李,更要命的是張諾居然在他一個皇帝面前說要人給人要錢給錢的話,這特麼不是打臉嘛。
可李世民并沒有怪罪張諾,一丁點都沒有,因為這麼些年下來,他早已清楚自家這個兄弟的脾了。
那就是與自己有關的事兒,能糊弄就糊弄,安安心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可對于國家大事,尤其是涉及到國計民生的大事,其實張諾是非常慎重和關切的。
他知道,今天張諾這個樣子,那不是對他不尊敬,也不是忘了他倆的默契,而是真的火到一定份上,已經不管不顧了。
所以,他直接拍了拍桌子,把眾人的視線都引過來以后,直接開口說道,
“賢弟放心,此事斷不能置之不理,但朕此時召集諸位前來,就是想要商量出一個法子出來,吐谷渾幾個番邦小國,竟敢犯我邊陲、殺我百姓,那朕定不能輕饒了他們!”
張諾聽到李世民的話又看了看在座的其他武將的反應以后,心里稍微舒服了一點,至沒聽到什麼得等等或者緩一緩之類的話,大唐的君臣還是一如既往的選擇了剛。
哪怕明知道這會兒中南那邊還在鏖戰,大批部隊在訓練和換,但是面對已然犯邊的惡鄰,李世民還是毅然決然的喊出了“不能輕饒”這種話。
這其實就是大唐的氣神,大唐從不畏懼戰爭,甚至看其他國家的時候都是用一種看野人、看猴子一般的眼在蔑視,但是又偏偏不是那種愚昧不堪、故作不知的蔑視,而是真正知道自己的實力以后所帶來的源源不斷的底氣。
頗有種老子讓你一只手照樣能滅了你的傲氣,這種傲氣不是不自知的自負,而是明晰自、了解對手之后的自傲,更是一種知己知彼以后的坦然。
這一點,讓張諾非常的欣。
他很慶幸自己來到的是大唐,是這個包容而又發的時代,不是說這個時代就完不缺了,哪怕李世民這個皇帝,其實也有自的缺點,絕對不是歷史書上所描述的那個完的千古一帝。
哪怕是那些名遠揚的賢臣武將,其實也不是史書上說的那樣賢明、優秀,而是各有各的病。
但偏偏就是這樣,反而讓張諾更加喜歡這個時代,更加希這個國家能蓬的發展了。
因為這個時代的大唐沒有宋元明清時的暮氣和愚蠢,對一切都是盎然向上般的清新自然,不愚昧、不自負、不肆意、不封閉,對于這樣的大唐,張諾怎麼可能不喜。
說實在的,整個中華上下五千年,在張諾這個歷史小白眼中,或許跟后世那個他最喜歡的年代風氣最為相近的就是大唐了。
大秦固然威武,但太過于肅穆和沉重,大漢固然彪悍,但過于肆意和張揚,宋、元蠢、明、清愚昧,真不是張諾故意去給大唐加戲,而是大唐就是這麼的迷人。
為何張諾明明是一條咸魚,可偏偏在很多事上還這麼積極,是因為他真的在大唐這個封建王朝,找到了后世那個蓬發展的祖國的影子,雖然制度、國力等等各方面都完全不一樣。
但是里所填充的那種蓬向上是無法改變的,里的那種激昂也是無法改變的,所以,張諾愿意為了自己的那份喜以及脈里的傳承去買單。
也正是這些平素里本沒跟人提起過的原因,張諾這次聽到這個消息以后才會然大怒。
開玩笑,我后世兔子國平素里那麼低調都沒人敢正兒八經的打過來,現如今大唐可謂是整個世界獨一檔的存在,居然還有番邦小國敢來湊熱鬧,那不打死難道留著過年?
“陛下,本王還是那句話,這幾個小國,必須給他們個教訓,本王的想法是宜快不宜慢,直接調集空軍先行鎮,而后陸軍快馬跟上,我等必須要讓那幫蠻夷知道,什麼雖遠必誅!”
張諾最后“雖遠必誅”四個字可謂是說得斬釘截鐵,而實際上這也是他的想法,娘的,對方擺明了就是要趁著大唐過新年的機會惡心大唐一把了。
張諾相信他們自己也明白,他們面對大唐是絕對沒有勝算的,他們或許就是想一把,然后跟大唐談判謀取一點好。
可他們的眼界蒙蔽了他們的雙眼,他們不會想到大唐早已經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大唐了。
以前的大唐邊關有警訊,通過烽火臺傳到長安需要好幾天,然后大唐再慢慢騰騰的調集部隊過去,恐怕一個月都過去了。
可現在呢,邊境上卻是被這些人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消息卻是第一時間通過電報傳了回來,而空軍作為戰略值班單位,張諾可以保證一天之就能出,四天之就能到達戰場進行作戰。
李世民以及其他武將都被張諾話語當中那淋淋的味道給嚇住了,他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張諾,要知道以前不管打哪里,張諾永遠是淡定而從容的,似乎什麼都不能撼他。
可如今呢,他們可不覺著這位秦王殿下咬牙切齒的喊出一句“雖遠必誅”會是一句空話。
說句不好聽的,這位殿下要是真想弄出點事來,單憑他在軍中的影響力,就能拉起一幫人直奔邊關而去。
李世民想到這里也有點骨悚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賢弟,朕想問問,你對于此次那些鬧事的番邦是怎麼個安排?”
“以還、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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