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居然是常青的死忠!
姜心儀神大變。
的家庭住址是怎麼被這群人找到的?
不得不承認,娛樂圈這群真是和放大鏡一般,直接從常青的活現場合照,以及之前小紅豆紅毯直播的照片裡出來姜心儀。
雖然人像很模糊,但大過聯絡圈其他工作人員,逐漸地就瞭解了姜心儀的份。
“喂?有沒有人?!”拍門的人染了棕頭髮,離子燙,看上去十分時尚,只是表兇神惡煞,手裡居然還拿著一把刀!
姜心儀皺著眉,沒有開門,只是過貓眼在打探外面的況。
“肯定是在這,絕對不會錯,我問過小紅豆劇院的人了,這人姜心儀,之前和我們家姐姐鬧過矛盾!還有,時星娛樂公司的經紀人也說,姜心儀就是住在這裡!”
“那會不會不在家啊?”
“不在家?我看是躲在裡面不敢出來吧!”
為首的人彪悍地狂拍門,“姜心儀,別裝死!你是不是在家?!”
姜心儀拿出電話,開始報警。
不出聲,也不回應。
這門到底牢靠不牢靠,姜心儀心裡也沒底氣。
依稀記得,程安北就曾經直接破門而……
於是姜心儀趕搬了自己的化妝臺,抵在門後。
租的樓層是17樓,也不可能直接往樓下跳。
這群人到底想幹什麼?!
姜心儀臉發青。
曾經,姜心儀在大學時期被校園霸凌,也被關在很多地方,門外是準備來欺負的人,每次這個時候,姜心儀第一時間聯絡的人,就是程安北。
最讓姜心儀影響深刻的一次,程安北分明還在進行鋼琴比賽,卻在收到的資訊以後,直接終止了比賽,跑過來救。
之後那群找事的人也被學校分,開除理。
但現在,姜心儀翻開手機聯絡人,卻發現自己找不到任何可以求助的件。
江知魚剛剛出院,不願意再麻煩自己的朋友,更何況,常青的事是江知魚心裡的一刺。
至於程安北……
姜心儀冷笑。
這會兒指不定在和哪個翻雲覆雨吧。
一想到這件事姜心儀就氣得肝疼,乾脆衝之下,把程安北直接給拉黑了。
門外的聲音卻忽然消失。
連瘋狂被拍的門框也停止了震。
“你,你是什麼人?”為首的人提起刀,狐假虎威地揮舞了兩下,“你也是這層樓的住戶?”
聽到說話,姜心儀走到貓眼邊上,往外面看。
這一看,愣住。
薄珩單手在兜裡,溫和好看的眉眼頭一次出現鷙的冷。
“在別人的家門口鬧事,是違法的,你們知道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幾個們簇擁在一起,紛紛朝著薄珩甩臉,“我告訴你,別來手這件事,我們家姐姐因為這個人獄了,就該死!”
“如果常青沒有做錯事,為什麼會獄?放火燒山,綁架人質,殺人未遂,難道都是假的?”薄珩反問。
他上的氣場太強大了,幾句問就讓們啞口無言。
“那我們姐姐也一定是被無奈的!”有人大喊一聲。
其他人如夢初醒,馬上附和:“沒錯,我們姐姐在娛樂圈爬滾打十年,怎麼可能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如果不是姜心儀,也不至於劍走偏鋒!”
“我們姐姐是無辜的,姜心儀才是罪魁禍首!”
聽到這些人不由分說地往自己上扣帽子,姜心儀咬,剛要拉開門出去理論,薄珩卻抬起手。
“把這些人都帶走。”
數十個保鏢從電梯間衝出來,人人都戴著墨鏡,全副武裝。
而很快,警察也到場。
“你們去跟進筆錄和口供,最近盯著點這棟樓,有任何不對勁的人進出都告訴我。”薄珩淡淡地一揚手。
幾個被警察扣走的們回頭,不可思議地打量他。
“這人長得有點眼?”
“他是不是薄家的那個繼承人!”
然而們還沒來得及多看薄珩幾眼,就消失在過道中。
薄珩一簡單的休閒服,可也襯出他的矜貴。
“心儀。”他開口時嗓音很低,面上帶著濃重的擔憂,“我聽說了最近的新聞,因為聯絡不上你,很擔心,所以過來看看你。”
姜心儀不好意思讓薄珩站在外面等,於是拉開門,邀請:“學長,你先進來坐吧,剛才真是太謝你了。”
不然姜心儀都不知道,自己的房門會不會被那幾個狂熱給踹翻。
薄珩幫著姜心儀把梳妝檯給搬回原位,他打量了一下姜心儀的住所。
“上次我來,沒機會進來看看,這次你方便帶我參觀一下嗎?”薄珩溫一笑。
他說話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覺,不會讓姜心儀不適。
“好。”姜心儀笑了笑,“這邊是廚房,不過我不怎麼使用,工作很忙一般都是點外賣……”
繞到臥室,姜心儀房間牆壁上的一幅掛畫吸引了薄珩的注意。
“這是你自己買的嗎?看起來很漂亮,也很緻。”薄珩打量這幅畫。
這畫是國外的藝家的獨立作品,姜心儀自己當然沒有錢買這麼昂貴的畫!
“這個……是別人送我的。”姜心儀抿,連忙岔開了話題,“學長,你先去沙發上坐,我給你泡杯茶。”
姜心儀這個租來的房子雖然不大,但五臟俱全,也很溫馨,室充斥著人上的清香,薄珩的臉變了變,結一滾,垂眸盯著茶幾上的兔子玩偶。
“學長,你的茶。”姜心儀拉開椅子坐下,“這次你找我,還有別的事嗎?”
薄珩這才收回視線,他笑了聲,“有的。”
他忽然從公文包裡面掏出來一份合同,遞給姜心儀。
姜心儀拿起來翻看,直接被題頭的文字給震驚到。
——《藍天劇院聘請合同》
姜心儀以為自己看錯了,猛地抬頭,瞪大眼睛:“學長,你這是?”
“心儀,離開程氏,來我這裡吧。”薄珩眼眸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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