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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在炎兒面前吵架。Google搜索」賞雪低聲解釋。
「既然不想,就控制點。」葉凝婠說。
賞雪沉浸片刻,苦笑說:「其實,也沒有太為難,我很快就要走了。以後也不會有機會再吵架。」
葉凝婠:「……」
「你知不知道賞雪要走這件事?」
葉凝婠去找謝明玉,就看到謝明玉抱著兒子坐在房間裡生悶氣,一開口便詢問。
其實,不用問,看他的表也知道他知道。
果然,謝明玉沉著臉說:「知道,真是太過分了,完全不念一點分,說走就走,好狠的心。」
葉凝婠看了看窩在謝明玉懷裡的炎兒,心疼地嘆了口氣。
這倆人,完全都不顧及兒子的。
「炎兒,你去玩好不好?阿姨有話想要跟你爸爸談。」葉凝婠對炎兒說。 ,
炎兒點頭,很乖巧地讓傭人帶他走了。
葉凝婠慨道:「真是個聽話又懂事的孩子,這麼好的孩子,你們兩個怎麼就不知道珍惜?」
「我怎麼不知道珍惜?我很珍惜的,你都不知道,我跟道歉過多次,我說我知道錯了,我還跟表白。長這麼大,我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些話,連我爺爺我都沒有這樣伏小做低過。可是對,我把自己這一輩子的弱都展現出來了,卻不為所,還要跟那個男人離開,你讓我怎麼辦?」
「所以你很生氣,也打算放棄這段了?」葉凝婠問。
謝明玉驚:「怎麼可能放棄?我不會放棄。」
葉凝婠勾:「居然不放棄,那就不要叨叨叨,說那麼多自己的委屈。再委屈,也是你自己選的。就像以前的賞雪對你,不也一樣是這樣?把所有的真心都捧到你跟前,希你能多看一眼。可是你呢?永遠那麼驕傲,將的真心踩在腳底下踐踏。現在不過是反過來了,你又有什麼好委屈?」 ,
「你到底占誰那邊?幫我還是幫?」謝明玉生氣問。
葉凝婠笑著說:「我既不幫你,也不幫,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謝明玉沉了臉:「那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你想讓走嗎?」葉凝婠問。
謝明玉說:「當然不想。」
葉凝婠說:「既然不想,就想辦法留住。」
「怎麼留?」謝明玉問。
葉凝婠勾,沖他勾了勾手指頭,讓他靠近。
半個小時後,賞雪已經收拾好東西打算離開。
臨走前,自然還想再看看炎兒。
於是過去找炎兒,看到傭人在陪著炎兒玩,不由得皺眉。
「謝先生呢?」賞雪問。
傭人回答:「先生在房間裡,戰太太正在給他診脈。」 ,
「診脈?他不是好了?怎麼還需要診脈?」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連老爺子也不清楚,這是戰太太和先生的事。」傭人回答。
賞雪也沒有多想,又抱著炎兒玩了一會,跟他說了一些話。
無非囑咐讓他好好聽爸爸的話,乖一點,還讓他又背了一遍自己的電話號碼。
「媽咪有事要離開,你想媽咪了,可以給媽咪打電話。」
「媽咪,你是不是不要炎兒了?」炎兒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又無辜地問。
賞雪心一痛,將他抱:「當然不是,媽咪怎麼可能不要炎兒?炎兒永遠是媽咪的乖寶貝,只是媽咪還有事,需要離開,等媽咪忙完了,就來看炎兒。」
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欺騙自己的兒子,沒想到,人生會有那麼多非得已。
終有一天,也活了自己不喜歡的模樣,用謊言欺騙炎兒。 ,
「媽咪,炎兒會想你的。」炎兒出短短的小手臂,摟住的脖子。
賞雪也低下頭親了親兒子的小臉。
跟兒子告別後,原本是不想找謝明玉告別。但是又想了想,畢竟以後炎兒都是在他手裡面生活。
所以,還是打聲招呼比較好。
俗話說得好,禮多人不怪。
謝明玉的房間沒有人比更悉,轉過去就能來到他的房間門口。
站在門口,正打算敲門。
卻聽到裡面談話的聲音。
「真不打算告訴任何人?」葉凝婠說。
謝明玉苦笑:「說什麼?說了只會讓更多人擔心,連你都沒辦法,他們又能怎麼辦?爺爺為了我勞半生,現在都已經這把年紀,難道我還要讓他為我奔波勞累?再說,奔波也沒有任何意義,連你都不行,還能找誰?」
「可是,如果他知道……」 ,
「你不是說,我會走在他後面?既然這樣,他就不會知道。他以為把我治好了,會開開心心的離開這個世界,壽終正寢。等以後到了那邊,他看到我,我自然會跟他解釋,也不用他覺得對不起我父母。畢竟我早就是該死的人,如果不是遇到這樣的爺爺,怕是早就死了。」
「謝家又該怎麼辦?」葉凝婠說。
謝明玉沉默,好一會才說:「以前我一直覺得,反正我除了爺爺也別無牽掛,其他親人都有各自的家庭,對他們來說,我是親人,也是累贅。直到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一個炎兒,我的想法就變了。原來我還有兒子,還有至親的人。唯一憾的是,不能陪伴他長大吧!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好他的一切,只是可憐他,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咪照看,以後就麻煩你沒事多來照看他,實在不行,讓他給你做婿也可以。」
「算了,我可不想左右孩子們的婚姻,定什麼娃娃親。」葉凝婠對定娃娃親有影。
「那就麻煩你照看他,你可一定要辦到。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謝明玉笑著說。 ,
葉凝婠無語:「有你這樣的嗎?我把你治好,還給你照看孩子,你居然還威脅我?不過這件事,不打算告訴賞雪?也許你說了,就願意留下來照看炎兒,有個自己的親生母親,總歸是好的。」
「我當然知道有個親生母親照看是好的,可是……我已經對不起了,也想離開我。我又何必非要拴住,讓跟我這樣的人糾纏不休?要走,就讓走,這也是我能為做的最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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