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枚玉佩,這玉佩晶瑩剔,一看就知道是用了上好的玉石雕刻而。
那雙修長的手不停的著玉佩,若是細看還能看見玉佩上麵中間刻著一個“靈”字。深邃的眼眸看向遠方,看得出來應該是在思念玉佩的主人。
藏在附近樹上的暗衛,見主子又拿著玉佩到此看,心中不跟著歎惜。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看到了,在邊關這四年來,隻要主子有時間,他都會來這山坡上站上一站,整個軍營裏的人都知道,這山頭就是這位爺的專屬地。
暗四轉過頭來看向不遠的幾個暗衛,打著眼傳音道:“你們看,王爺又睹思人了。”
暗六:“是啊!王爺從還沒來邊關時,就已經派人尋找這玉佩的主人了,隻是到現在,都還沒有一點消息,你們說這人到底存不存在的,憑咱們現在這勢力,不可能連一點消息都查不到,這不會是爺幻想出來的人吧?”
暗四:“誰知道,連從小跟著爺的峰昶都說沒見過這人。”
暗三:“世人都說咱們爺冰冷無,不近,可能還是斷袖,但隻有我們這些做下屬的知道,王爺這哪裏是不近,而是他心中早已有人。”
其中年齡最小的暗十突然出聲說道:“唉!咱們爺那麽冷,也不知道哪家姑娘那麽倒黴被咱們爺給盯上。”
說完後他自己都懵圈了,他怎麽就說出聲來了呢?現在倒黴的不是姑娘,而是他自己。
另外幾名暗衛聽後,心裏默默為他點了蠟燭,你小子,有膽量,哥們佩服你。
暗四正要訓斥他,突然一小力就從不遠打了過來,像長了眼睛似的,直向著他旁的暗十奔去,那速度快得讓人連反應的機會也沒有。
很快暗十就榮的從樹上栽倒了下去,接著就他們就聽見從樹下傳來一聲“唉喲!”的痛呼聲。
“滾回訓練營加訓三個月。”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是”暗十站起來,心道為什麽傷的總是我。
抬頭幽怨的看了暗四幾人一眼,著自己被打疼的屁閃離開了這片域。
剩下的幾人看他那小媳婦似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聲出來,一陣陣的抖著。
這二貨怎麽就敢把話給說出來了呢?不罰他罰誰。雖然他們也是這樣想的,但沒有誰敢說出聲來,誰不知道爺將那玉佩主人當寶貝疙瘩一樣,那小子竟然說倒黴,真是笑死他們了。
站在不遠的龍天絕,聽到後的樹“嘩嘩”的聲音響起,皺起眉頭冷聲道:“你們也想回去陪他?”
話音剛落,剎那間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突然一道黑影閃了出來,暗三都他們誰也沒,因為這裏是軍營重地,不可能有別人不聲的跑進來。
暗一單膝跪地:“主子,京城那邊傳消息過來了。”說著將手中的信遞給男子。
男子聽到暗一的話後,接過信,原本冷俊的臉上角微微勾起,看得出來他此時心非常好。
而跪著的暗一和樹上藏著的幾人,此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都看到了什麽,爺居然會笑,這是幻覺吧!
男子此時才沒有時間理會他們幾人,他現在正盯著手上的那封信,心裏從沒有過的張。
找了那麽久,現在終於是有消息了嗎?這麽久了,還會記得他嗎?
男子著自己的口,想到可能將他給忘記了,心裏一陣難,不,不可能忘記他,就算忘記了又怎麽樣,當初可是親口說,長大後要嫁給他的。
他長那麽大從來不會因什麽事而後悔過,唯獨那一次,他真的很後悔,後悔當初沒跟一塊回花園,這樣就不會最後連一點信息都沒有。
沒錯,這男子正是八年前中元節那日,司徒靈進宮赴宴在荷花池旁遇見的那位小哥哥,龍天絕,也是現在龍耀國中人人稱讚的新一代戰神,絕王爺。
龍天絕回想起當初跟司徒靈在荷花池見麵的景,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新,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一樣。
修長好看的手指慢慢的將信封打開,將裏麵的信紙了出來,雙眸認真的看著信上所寫容,不錯過任何一信息。
要是有軍中之人看見他現在這個樣子,定會以為他在看什麽軍中機。
這信隻有兩頁紙,但龍天絕卻足足看了一兩刻鍾,暗衛們此時隻見龍天絕拿著手中的信出神,從沒見過自家爺這個樣子的暗衛們,也對那封信中的容好奇起來,但他們可不敢過去看,更不敢去問。
還不等龍天絕回過神來,就看見一個俊俏年輕男子跑上來喊道:“天絕哥,你還真的在這裏啊!唉喲!累死我了。”
隻見男子穿一件淡紫袍,劍眉目,鼻正薄,整張臉看上去十分剛毅俊朗,要是司徒靈在這裏見到他,定會十分欣喜。
龍天絕看著向他走來的司徒睿,不聲的將手中信件放到自己懷中。
司徒睿走到龍天絕旁後,彎腰雙手撐著膝蓋,了幾口氣才繼續道:“天絕哥,你怎麽一大清早的就跑來這裏了,是不是想著我們馬上就要回京了,你不舍得這地方,所以趁現在有時間就多來站站?”
“不是,以後不需要來了。”
說著龍天絕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麵前這位年,是跟麵前這位長得像還是跟大哥長得像一些呢?
現在想想,當初見那丫頭的樣子還真和司徒煜年時有幾分相似,那應該就是跟他大哥長得像一些。
適才信上說,他手中玉佩的主人就是鎮國公府千金司徒靈的,還是出自司徒楓之手。
還記得當初聽他們說過,那丫頭就是在他進軍營那段時間才跟師傅出去的,當時司徒睿在軍中還天天念叨著他妹妹走了,想不記住都難。
然他是在走後半年多才開始打探的消息,難怪之前一直都查不到的消息,原來人本就沒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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