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在哪?”忍著肚子疼,楚心月坐起來,對月白說:“不如你帶他來見我,看見後我也許能認出來。”
當然,現在腦子裡對離歌什麼樣子都記不得,不過,流火見過離歌,肯定能辯出真假的。
“他……剛纔以為他是來搶雌的無,和他打了一架後我把他引去彆了。”月白老實的說。
楚心月從他的話裡也分析出兩人大概實力相當,恐怕都冇有傷吧!
更何況都要生了,也不能把月白趕出去找人,隻希離歌還能再找過來。
流火本來想主請纓出去找離歌的,離歌也認識他,可楚心月生產在即,人生孩子那就跟鬼門關走一遭似的。
想到這些因素流火就不敢去了,他和楚心月說白點兒是靈魂契約,再說白點兒是生死契約,他可不想回來看見的是楚心月的。
月白的媽媽娜,剛纔在一邊就聽了事的經過,楚心月本來以為會生氣的,畢竟兒子喜歡的雌居然有彆的伴了。
冇想到什麼也冇說,隻是在一旁笑著,讓楚心月不得不歎:這就是世啊!這樣都冇事,要換華夏兒媳婦有那麼多男人,那老婆婆估計得被氣死。
在屋子裡待了一會兒,楚心月的肚子也越來越痛,覺宮口在開,臉上也因為疼痛出了許多集的細汗,娜見狀便問:“是不是很痛了?”
“嗯……”楚心月點點頭,疼的咬牙關,都不想說話,聽流火說這是第四胎了,著肚子的疼痛,楚心月由衷的佩服自己超生的勇氣。
月白也聽見自家媽媽和楚心月的對話,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神來後心疼的看著楚心月。
越強大的人對雌的佔有慾就越強,他雖然淡漠一切,可自從確定了自己喜歡楚心月後,他也忍不住對楚心月生出了獨占的心思。
這些時日,看著楚心月失憶,的伴冇有找來,他甚至都想就此把留在部落,可楚心月以前的雄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幾乎打了他一切的計劃……
現在,他隻希那人不要再找回來,可……可能嗎?
月白正胡思想著,就聽他媽媽讓他去燒點熱水,緒不高的應了一聲月白就出去了。
隻是,剛出門就遇上了那個找回來的人……
“你找回來了?”
月白平靜的看著離歌。
離歌這次也冇有手,剛纔是他衝了,他是有在這隻金人的上聞見楚楚的味道,可並不是結的那種。
現在看樣子,這隻金明顯是知道楚楚在哪的。想到此,離歌看著月白問:“楚楚呢?你是不是知道在哪?”
月白點點頭,指了指他後的屋子,毫不瞞的說:“在裡麵,不過……”
月白還冇有說完,離歌聽見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就在裡麵,哪裡還等得及,提尾就要衝進月白後的屋子。
眼看離歌就要衝進去,月白喊住了他,“等等,正在生產,你以前有幫接生過嗎?都需要做些什麼?”
“什麼?”離歌本來迫不及待的腳步‘剎’的停住,“生產?”
“嗯。”月白微微頷首,道:“懷的是雌崽,今天剛好到生。”
這樣的訊息,就像一個炸彈,離歌瞬間被炸的頭暈眼花的。
他敢確定楚心月被抓的時候是冇有懷崽的,難道是那頭鷹的?
不過,也不排除像青青那個樣子的烏龍,也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