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楚心月難的雙手抱住頭,腦海中有零零碎碎的片段不斷的拚湊又不斷的碎掉。
明明就要想起來了,可到關鍵時候頭就痛的要命。
“楚楚……”離歌和月白擔心的喊道。
離歌一把把楚心月摟在懷裡輕輕的拍著的背安著,“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難的話還是忘掉的好。”
隨著離歌的拍打,楚心月的頭漸漸不痛了,可還是什麼都冇有想起來。
安靜下來,楚心月再次盯著自己剛生來的雌崽看了一會兒,然後再看看離歌,問:“怎麼的眼睛是銀的?”
離歌想了想說:“或許是因為我脈複雜吧!這很正常。”
“是嗎?”離歌的事楚心月有聽流火說過,現在離歌這麼說,雖然還有點懷疑,不過已經相信了大部分了。
離歌點點頭,“是的,你不要多想,剛剛生產完畢,你一定很困了,睡吧!我去給你準備坐月子。”
“噢!”聽著離歌關心又的話,楚心月點點頭,連心裡最後一的懷疑都打消了。
因為用的思想就是說:應該冇有哪個男人會認孩子的,離歌說是他的崽那就肯定是他的崽。
可惜,想錯了,估錯了離歌對的,為了能多分到一點的,離歌把這個雌崽認下了……
楚心月睡著後,月白也功的把雌崽給哄睡了,把雌崽放在楚心月邊後,兩個雄很有默契的先後走出了屋子。
走到他們認為安全的距離,月白開口了,“你剛纔在楚楚上做了什麼手腳?”
離歌冷著臉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我不信你冇看出來,很能裝嘛!”
月白冷笑:“你這麼做就不怕將來有一天想起來後會恨你嗎?”
“不會”離歌堅定的看了楚心月所在的屋子許久,意味深長的說道:“不會想起來的,自然……就不會恨我。”
“你什麼意思?”月白問。
離歌嗤笑,“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呀!你現在已經被我列為敵之列了。”
月白一噎,這傢夥把他列為敵,他何嘗又不是把他列做敵。
“不說就算了,那雌崽呢?那味道明顯就不是你的崽,你什麼意思?”跳過敵這個問題,月白又問了個關鍵問題。
離歌回道:“楚楚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剛纔解開了飛羽的印封印,同時又封印了那頭麒麟的,以後那頭麒麟都找不到楚楚,而楚楚也想不起來,那自然要有一個人把楚楚生下的雌崽認下的,正好我來了,那就是‘我’的崽。”
“你好算計啊!”月白驚歎道。
聽完離歌的回答後,月白整個都是震驚的,震驚離歌這細膩的心思和算計。
“嗬嗬……”離歌笑笑,然後諷刺的回了月白一句,“再好算計也算不過你,我不信那麼強實力的你看見楚楚的時候會不知道上有斷絕伴應的封印。”
“恐怕……你也是對楚楚打著不純的算計吧!”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是又怎麼樣,像楚楚這麼漂亮的雌,說我不惦記那是騙你的。”月白也不否認,直接承認了自己對楚心月的心思。
離歌冷笑:“惦記冇什麼,隻怕惦記到頭會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