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西之地,冰川之上。
砰!砰!
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傳來。
碩大的腳蹄踏在冰面上,如同擂鼓一般,讓人心頭髮。
這是一頭來自西天竺的巨象,比一般的象王還要龐大。型跟上古時期的猛獁象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而且在巨象的周,長著厚厚的絨。
如果讀過經書便會知道,這是象中之王,香象!
古籍有云,十頭香象,站在恆河中央,便可截斷河流!
在古代,這種生便是大氣,懷的代名詞!
只是在近百年,生態遭到破壞,香象早就已經滅絕了,沒想到如今還能看到!
而寬闊的象背上,象鞍之上,正盤坐著一名雙目閉,白袍披肩,白布盤頭的老者。
此時他緩緩的睜開眼睛,著前方一塊矗立的碑。
那是華國的界碑!
老者冷笑一聲,眼神很是不屑,拍打著象背,“去,把那塊石頭給我踏碎!本座要讓這界限,再退五十里!”
!
香象得到命令,立馬加快腳步,朝著界碑衝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一道人影緩緩從雪地上踏來,矗立在界碑一側,冷冷的注視著前方。
那人雖然沒有散發出任何氣機。
但香象卻彷彿嗅到了巨大的危機,立馬停了下來,同時變得有些躁不安。
老者看向那突如其來的青年,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只見他哼了一聲,說道:“你們華國是沒有人了嗎?居然只派一個小娃娃來阻本座?”
江北辰不為所,只是淡淡說道:“我記得古天竺的聖人曾說過,眾生不可以壽者相,你居然連自己老祖宗的話都不記得,這麼大歲數果真是活到狗上去了!”
“放肆!”
老者眼中猛然一閃,迸出一縷殺機!
他是什麼人?
西天竺的國師,也是如今整個西天竺輩分最高之人!
即便是國主見到他,也要下跪行禮,無論是修道界還是武道界,亦或是瑜伽派,見到他都要大禮參拜。
這華國小子居然敢侮辱他,簡直是找死!
不過修煉多年,心早已波瀾不驚,他很快又平靜下來,淡淡說道:“年輕人勇氣可嘉!本座也是惜才之人!怎麼著,你現在給我跪下,行大禮參拜,我可以收你為徒,從今以後,你就是神的使者,等我主聖宮,封你做藏邊的王,統領一切事,你覺得怎麼樣?”
“讓我做神使?還封我為王?”江北辰角微微冷翹,“你憑什麼份,又有什麼資格,封我為王?”
真是笑話!
他堂堂一代軍神,封狼居胥,西境之主,居然需要一個外國老頭來封,簡直是可笑至極!
老者自然不知道這些,一臉傲然的說道:“就憑我夏爾馬是婆羅門種,西天竺的國師,修法之上,神途巔峰,沒錯我就是神!”
江北辰忍不住嗤笑起來,“搞了半天,原來是你自己封的,簡直是不要個碧蓮!”
“你說什麼?”老者臉唰的沉了下來,渾殺氣湧,這下彷彿真的沒有耐心了。
江北辰說道:“怎麼歲數大了,耳朵還不好使了?我說你是狗屎,聽明白了嗎?”
老者深吸口氣,搖頭道:“年輕人,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可就別怪我了!”
老者拍了拍象背,冷冷的下令道:“碾碎他!”
歘!
一道金順著他乾枯的老手,瞬間湧香象的脊椎之中,原本有些躁的香象眼睛瞬間湧現一片赤紅。
!
只聽他咆哮一聲,刨了兩下蹄子,立馬朝江北辰衝了過來。
老者角冷翹,香象一撞,猶如萬鈞,這小子只有兩個下場,要麼被碾碎,要麼被撞的魂飛魄散!
然而,江北辰卻站在那裡,一不,不退,也不越界。
眼睜睜的看著那香象朝自己衝過來,越來越近。
二十米,十米,五米……
!
那香象已然來到近前,兩隻前蹄立了起來,想要將界碑和江北辰的軀一招踏在腳下。
就在這時候,江北辰猛然跺了跺腳。
大聲吼道:“前方華夏,神明行!!”
歘!
與此同時,前後左右,堅的冰川上,猛然的鑽出一條條的巨大的冰龍,頭角猙獰的朝著香象撲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