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剛那禽親得太狠,腫了?
確實還有點發麻,姜暖把腦袋往後視鏡前湊了湊,頓時就臥槽了。
尼瑪,現在怎麼這副鬼樣子?
姜暖忘了是化了妝的,而且還特意選了一個鮮豔的口紅,被戰寒沉狼吞虎嚥地啃了一通,現在就跟吃完小孩一一樣。
下意識的看向戰寒沉,就又臥槽了,怎麼這禽上就乾淨的沒有毫異常,不應該呀。
陸景雲看到姜暖打量戰寒沉的樣子,以為是在心虛,幽怨地說:“不帶你們這樣的,哥,你不知道我們都排著隊呢嗎?你咋能強行隊呢?”
戰寒沉冷冷的掃了陸景雲一眼:“還不開車。”
蘇明宇心地把紙巾遞給姜暖。
“謝謝明宇哥。”姜暖一邊,一邊憤恨說道:“我跟這人真的沒關係,你們不要想多了,剛剛不過是咬了禽一口,就這樣。”
一直繃著臉的戰寒沉忍不住轉過頭,臉難看的嚇人,偏偏姜暖就是不怕他,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型無聲地罵了一句:“禽。”
蘇明宇都不挑眉,敢這麼懟他哥的還是頭一個,這丫頭的確和其他人不一樣。
“哈哈哈,禽,哈哈哈···”剛還憂傷不已的陸景雲,現在又笑噴了:“小暖暖,你簡直太可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偶像,哈哈哈,哥,看來你的外號以後得改一改了,禽,哈哈哈···”
戰寒沉被陸景雲笑得惱怒:“再不開車就滾下去。”
陸景雲趕收斂:“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這就開車,還不行嗎?”
車子發,過了一會兒陸景雲又狂笑了起來,拍的方向盤啪啪作響:“哈哈哈哈,老大,對不起,我還是忍不住,禽,哈哈哈···”
姜暖尷尬得要命,有那麼好笑嗎?難道這些傢伙不清楚他們老大的真面目?
再說了,自己TM差點就被人欺負了,這傢伙居然還笑得這麼開心,哼,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會兒陸景雲已經不傷心了,畢竟他和姜暖也認識沒多久,那份喜歡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深厚。
而且看著姜暖和他哥之間的互,陸景雲居然覺得還有趣,所以也就看開了。
好吧,陸景雲承認自己有一些惡趣味,看著他家老大被姜暖罵得毫無還之力,心裡其實還有些幸災樂禍。
誰讓你以前老是我們,把我們訓得跟孫子一樣。
呵呵,現在好了吧?終於遇到一個不怕你,還讓你吃癟的人,哈哈哈,真是活該,以後可是有好戲看了。
陸景雲笑得那一個得意。
姜暖現在正煩呢,陸景雲還往槍口上撞:“給我閉,有什麼好笑的?你們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一個個的眼睜睜看著我被刀疤臉帶走,這就是你們說的護著?”對著陸景雲就是一頓輸出。
聽到姜暖的話,陸景雲和蘇明宇就沒有戰寒沉那麼氣了,不免有些心虛。
“此事確實是冒險了。”蘇明宇實事求是道。
陸景雲也說:“這件事確實我們做得有些過分,但是暖暖,老大其實是想讓你清楚如果進野狼,這樣的況可能會經常遇到,所以野狼真的不是孩子該呆的地方,而且你們家現在就你一獨苗,我們都希你這一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所以你就乖乖聽話,好不好?”
聽完蘇明宇和陸景雲的話,雖然姜暖心裡還是有氣,但也知道他們的出發點是為了自己好。
姜暖也承認,確實被今晚的況嚇壞了,與此同時,也深刻地意識到進野狼是怎樣的危險了。
即使是這樣,自己也不想退,每一種職業都需要有人去做,既然有人可以,小舅舅可以,那麼為什麼不能?
雖然戰寒沉這個臭男人說得對,現在還很弱,很菜,也會怕,但哪個人又不怕死呢?而且相信自己不會一直弱下去。
“你們都不用勸我了,既然當初你們非要讓我進野狼,那就證明我有參加選拔的資格,而且野狼需要我的特長不是嗎?我要留下來,我想為像小舅舅一樣,對國家有用的人,希你們可以全。”姜暖略帶祈求地說。
戰寒沉心頭微,有些吃驚的看著姜暖,都這樣了,這個人居然還不放棄?
“不怕了。”戰寒沉問。
“怕呀,又有誰能真的不怕死呢?只要做的事有意義有價值,也是死得其所不是嗎。”姜暖實話實說。
陸景雲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沒有開口,其實他也想讓姜暖留下來,但又捨不得在野狼吃苦,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心裡很是糾結。
回到酒店,姜暖直接回了自己房間,一個眼神都沒留給戰寒沉,顯然還沒原諒戰寒沉的所作所為。
姜暖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得一乾二淨,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然後倒在了床上。
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天都快亮了,姜暖也不想去想那麼多,就想痛痛快快睡一覺,忘掉所有的不愉快。
一晚上又是驚嚇又是逃命的,姜暖幾乎是粘床就睡著了。
隔壁的房間裡,戰寒沉和泰勒將軍打完電話後,在窗戶前站了許久。
陸景雲和蘇明宇過來報告況:“沒有異常,刀疤臉沒有追過來。”
戰寒沉說:“因為他傷了。”
蘇明宇:“泰勒將軍找到黑爺老巢了?”
戰寒沉:“基本確定了。”
陸景雲一臉興:“太好了,這次多虧了暖暖,要不是刀疤臉被暖暖迷得不行,居然想把弄回去,咱們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黑爺的藏之,哥,這麼冒險的事以後就不要讓暖暖做了,你看他都被嚇啥樣了,結果人家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被你欺負,你咋下得去?”
“還有事?”戰寒沉臉沉地看著陸景雲。
陸景雲了鼻子:“當然有事,我和明宇哥就是想問問,你對暖暖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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