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澤他把你當妹妹,自然是不會直說,但跟他相親的孩子說了,立澤相親的時候帶著一個孩子,說是他的朋友。”
“他剛回國,在深市沒有認識的人,他帶去相親的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季以檸雙眸閃了閃,看著溫敬紅道:“溫阿姨,你難道不是應該先反思一下,他才剛回國,工作還沒穩定下來,為什麼就要他去相親?”
溫敬紅冷笑了一聲,語氣刻薄地道:“立澤他不像你結過婚,以後隨便找個二婚的男人就行,我當然要心一點,以後沒事的話,你離他遠一點,別害得他也不順!”
季以檸的目也變得冰冷,正要說話,旁邊的椅子突然被拉開。
下意識轉過頭,就見沈肆在邊坐下。
他角噙著笑,雙眸中卻沒有毫溫度,讓人不自覺心底升起一抹寒意。
“季夫人,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不如你再重複一遍?”
對上沈肆浸滿冷意的目,溫敬紅毫沒有剛才囂張的模樣,臉上小心地賠著笑。
現在溫立澤在清鴻上班,得罪沈肆的話,他說不定會給溫立澤小鞋穿。
“沈總,我剛才就是跟以檸說點家常話。”
沈肆冷冷看著,“什麼樣的家常話,讓你能說出以後隨便找個二婚的男人就行?你不是忘了,自己也是二婚,還是帶著一個兒子二婚?”
溫敬紅的笑僵住了,臉瞬間難看至極。
沒想到,沈肆說話竟然這麼難聽。
氣氛詭異地沉默了幾秒,溫敬紅生生出一個笑,“沈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因為自己是二婚,才知道二婚的人有多難,所以……”
“所以你就落井下石?”
溫敬紅:“……”
看向旁邊一臉淡漠的季以檸,神有些尷尬,“以檸,你快跟沈總說說,他誤會了我的意思。”
季以檸微微一笑,起看著一字一頓地開口:“溫阿姨,你是什麼意思我們都心知肚明,以後沒什麼要事的話,麻煩你不要來找我了,免得你生活不順。”
說完,季以檸轉直接離開。
“沈總,我……”
沈肆打斷,“季夫人,要是再讓我看見或者知道你對以檸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否則你兒子在深市,就別想混下去!”
對方森寒的目讓不自覺了,臉上也一片慘白,囁嚅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見面畏懼,沈肆也懶得繼續待下去,起朝季以檸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在電梯前將季以檸攔住,沈肆沉聲道:“以後跟溫立澤保持距離。”
季以檸垂眸看著電梯下行的樓層數沒說話,當做沒聽到。
沈肆皺了皺眉,聲音冷了幾分,“聽到了嗎?”
他的語氣帶著命令,季以檸的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不過還是沒開口。
沈肆怒極反笑,“你以為不理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他一把抓住季以檸的手,直接將拽進了旁邊的樓梯間。
“你幹什麼?!放開我!”
季以檸抬眸神憤怒地看著他,眼裡都是厭惡。
“我還以為你打算永遠都不跟我說話了。”
沈肆著的下,強迫抬頭看著他。
季以檸一把拍開他的手,冷冷道:“沈總,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而且你這種行為算擾,要是不想我報警,請你馬上放……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肆吻住了。
季以檸愣了一下,隨即狠狠咬了他一口,腥味頓時在口中散開。
沈肆鬆開,臉有些沉,“你是屬狗的?”
看著他下被咬破了,鮮不斷湧出來,季以檸冷笑了一聲,“你要是再敢手腳,這只是個開始。”
沈肆了角的,挑眉道:“你剛才不是說我擾,我坐實一下,不然豈不是白擔這個罪名?”
“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只要你答應我跟溫立澤保持距離,我立刻放你離開。”
季以檸點點頭,“好啊,只要你也能跟祁若雨保持距離,我就答應你。”
沈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眉頭也皺了起來,“以檸,我說過,給我三個月的時間。”
“我也說過,我不給,我不會等你,從你騙我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結束了。”
“今天你繼母說話有多難聽,你也聽到了,如果不是這次我正好到,你……”
季以檸神淡漠地打斷他,“說起這件事,如果今天你沒有多管閒事,我也能解決,下次遇到這種事,麻煩你就當沒看到,我不想別人誤會我跟你還糾纏不清,小三這兩個字,我擔不起。”
沈肆沉著臉沒有說話,著手腕的手卻不自覺收。
察覺到手腕傳來的疼痛,季以檸皺眉看向他,沒好氣地道:“你想把我的手斷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趁他力道鬆下來的瞬間,季以檸甩開他的手,轉直接離開。
直到上了電梯,沈肆也沒追過來,季以檸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低頭看著發紅的手腕,季以檸的心瞬間更差了。
一邊跟祁若雨曖昧,一邊讓自己等他,沈家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自以為是,覺得自己離了他們不能活?
經歷沈晏之的背叛之後,對季以檸來說,已經沒那麼重要,甚至可以權衡利弊,一旦傷害到就可以直接放棄。
回到實驗樓,正好遇到急匆匆走出來的溫立澤。
看到季以檸,他狠狠鬆了一口氣,連忙道:“你溫阿姨突然找你做什麼?”
提起溫敬紅,季以檸又想起剛才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不是聖母,溫敬紅說的那些話,也不可能不在意。
抬頭看向溫立澤,神有些淡漠。
“說我是離過婚的人,最好跟你保持距離,免得害得你的也不順,我覺得說的有道理的,以後我們還是減不必要的來往比較好。”
溫立澤臉一僵,隨即皺眉道:“我不知道會說這種話,你別往心裡去,我會找機會跟談談。”
季以檸沒再說話,冷著臉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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