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里可比坐牛車暖和多了。
一家人滿載而歸,魏沅跑了三趟才將買回來的東西都搬進了屋。
這還沒完呢,蘇珍珍還打算等明兒殺年豬的時候,買上半邊豬回來。
買這麼多當然不是自己一家人吃了,而是為犒勞犒勞那些幫著他們平地基的村民。
雖說魏沅找他們的時候都是說好了工錢的,可大過年的大家還要忙和,做頓好吃的犒勞犒勞大家也算是主家的一番謝,大家做起事來也能更盡心些。
林嫂子家一聽說蘇珍珍要請客,第一個跑來幫忙,家的男人兒子都在幫著平那修房的地基,而且魏沅安排了男人幫著看管和招人,拿的工錢也是最多的,林嫂子這心里激著呢。
除此之外趙春花,還有崔英嬸子,趙秀禾一行人也都來了,不但如此,就連剛嫁到牛王村的新媳婦秦秀娥也來了幫忙了。
秦秀娥是趙秀才家的新媳婦,又是花了高聘禮娶進門的,這姑娘面如滿月,生的就十分周正,大家見了,不得要夸兩句有福氣。
現在這些話也放在了蘇珍珍上,蘇珍珍現在也生的白里紅比之前了不,瞧著氣很好,加上年紀也小,大過年的穿著一大紅海棠花的襖,十分喜慶大方,人瞧著不由羨慕。
就是秦秀娥,也免不得有些眼紅,這倒也不過是人尋常的之心,只要不表出來也就無傷大雅。
崔英嬸子一邊摘著茄瓜的柄,一邊沖蘇珍珍笑道:“你這進門也有兩個月了,咋還沒靜呢,秀禾都有靜了,你可得加快速度了!”
蘇珍珍聽著面上一喜,笑道:“秀禾有喜了?”
崔英嬸子忙拉著見低聲些,又著聲音笑道:“可不是,昨下午去請譚林德把的脈,說是喜脈,就是還不穩,我這還沒敢和別人說,你可別到去嚷嚷!”
蘇珍珍忍不住笑道:“我知道的,嬸子就放心吧。”
見趙秀禾坐在小板凳上幫著剝豆,就端著簸箕里的菜尖坐到了趙秀禾邊,低聲佯怒道:“好呀,有好事竟然不和我說,虧我還把你當妹子,卻不知道是我一廂愿啊?”
趙秀禾一聽,忙擺了擺手,低聲音對蘇珍珍道:“珍珍姐,我這是還沒找到機會告訴你呢!”
說著就嘻嘻一笑,打趣道:“你也快點揣一個吧,到時候還能一起生呢。”
這話說的,蘇珍珍不由咳嗽兩聲,瞪了一眼,罵了一句:“你個不知的臭丫頭!”
蘇珍珍做了一大鍋白白胖胖的糖心包子和包子,分給幫忙的眾人墊墊肚子。
這樣的大包子可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的,來幫忙的人紛紛念著蘇珍珍的好,又夸能干,說魏沅娶了可真是好福氣。
仿佛幾個月之前那場棄婦再嫁的風波兒就不存在一樣,也沒有人在這個時候不識趣的提起陸家,也沒有人提起蘇家。
這一個是前夫家,一個是不管死活的娘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此時村東的陸家,與魏家的熱鬧正相反!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沐冬至替姐姐嫁給將死之人沖喜,沒料到嫁過去當天夫君就醒了。 沈家從此一路開掛似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沐冬至摔了一跤都能抱住野雞,到山上隨便捧一捧土就能捧出千年何首烏,去河邊洗個衣服都能撿到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 她夫君不僅病好了,還考了功名;大伯哥參軍成了大將軍;就連她隨手買個丫鬟,最後也變成了首富的大夫人。 身邊的人都優秀了起來,她也要發憤圖強提升自己,卻沒想到她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夫君忐忑不安的說: 「娘子如此優秀,吾心常有不安。」 沐冬至猶豫了,要為了夫君有安全感而停止繼續優秀嗎?
重生後,餘清窈選擇嫁給被圈禁的廢太子。 無人看好這樁婚事,就連她那曾經的心上人也來奚落她,篤定她一定會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會被廢太子所喜愛。 她毫不在意,更不會改變主意。 上一世她爲心上人費盡心思拉攏家族、料理後院,到頭來卻換來背叛,降妻爲妾的恥辱還沒過去多久,她又因爲一場刺殺而慘死野地。 這輩子她不願意再勞心勞力,爲人做嫁衣。 廢太子雖復起無望,但是對她有求必應。餘清窈也十分知足。 起初,李策本想餘清窈過不了幾日就會嚷着要離開。大婚那日,他答應過她有求必應,就是包含了此事。 誰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樣子,李策默默壓下了心底那些話,只輕輕道:“好。” 後來他成功復起,回到了東宮。 友人好奇:你從前消極度日,誰勸你也不肯爭取,如今又是爲何突然就轉了性子? 李策凝視園子裏身穿鬱金裙的少女,脣邊是無奈又寵溺的淺笑:“在禁苑,有些東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寵妻,友人正會心一笑,卻又聽他語氣一變,森寒低語: “更何況……還有個人,孤不想看見他再出現了。” 友人心中一驚,他還是頭一回看見一向溫和的李策眼裏流露出冷意。 可見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擾’太子妃一事,終歸觸到了太子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