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什麼事了,譚嬤嬤你說話啊!”
蘇珍珍見譚嬤嬤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急的心中一陣的難。
譚嬤嬤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解釋道:“王爺將三位小主子帶走了,說是以后都不必我們服侍了,把我們都遣散了!”
以后不必他們服侍了,這是什麼意思?
蘇珍珍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魏沅這混蛋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他還說了什麼?”
這個他一聽就知道是在問魏沅,譚嬤嬤了眼角,繼續道:“王爺還說,夫人若是不回去,府中的東西就不留了。”
又是這樣的把戲。
魏沅這是想低頭?
當真是可笑!也真是難為他了。
蘇珍珍當下就改變了主意,可以和魏沅吵鬧,可三個孩子的事不能不管,這些日子的相,就是養只小貓小狗也能有的,更別說是三個孩子,真是把仨兒當做是自己的孩子在養的。
不得不承認,魏沅這是找到了的死。
不論如何,總要將這件事問清楚才行。
看見蘇珍珍抬腳就往外走,譚嬤嬤心中著急,跟了上去。
譚嬤嬤心里也是擔心三位小主子的,主君如今回京后,人就和從前不大一樣了,三位小主子回去之后,他甚至都沒有怎麼去問過,仿佛是一點也不關心。
如今王爺又和夫人吵架了,王爺單獨帶走三位小主子,誰知道這是做什麼去了,或許是著夫人回去的戲碼,也或許是真的要和夫人劃清界限,所以連他們這些夫人的人也都給趕走了。
蘇珍珍一口氣走路到的肅王府,肅王府前頭的人要攔,蘇珍珍卻是抬手就灑出一陣末,看門的侍衛應聲倒下,毫無反擊之力。
譚嬤嬤看著自家夫人一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狠勁兒,心中更加著急了,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發生一場惡戰。
魏沅此時正在書房里寫字,聽朔風說是夫人回來了,他毫不意外。
手上的極品狼毫在他的手上如有神助,紙上筆走龍蛇,等到蘇珍珍到他面前的時候,一副揚鞭走馬圖就已經畫好了。
“玉池玉喜他們在哪里!”
蘇珍珍目灼灼,上前開門見山的問道。
魏沅愣了愣,雖然知道自家這媳婦兒是一定會來的,可聽見一來就問三個孩子,心里還是有些不平衡的。
原來這麼多的人里,他在媳婦兒的心里連三個孩子的地位都不如。
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理,魏沅幾乎是口而出道:“和你有什麼關系,他們本就不是你的孩子,蘇珍珍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些?”
聽得出來,這男人已經在極力的抑心頭的怒氣了,可蘇珍珍此時沒有心去顧及魏沅的心。
“他們在哪兒?你是不是把他們都送回去了?”
書中的魏沅的確是這麼做的,而蘇珍珍和魏沅在一起后,魏沅也不止一次提過,想要將三個孩子送回去,回到他們應該待的位置。
可一想到前世的悲劇,蘇珍珍就不忍心,因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了魏沅這麼做。
谷盎</span>可現在,不過離開了幾天,魏沅竟然就直接將孩子們送走了?
“是!”
魏沅將手上的狼毫筆重重得擱在桌上,盯著蘇珍珍的眼睛道:“對,我是把們都送回去了,又如何,和你有什麼關系,是你不要我們的。”
說到最后半句,語氣里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委屈。
蘇珍珍原本心里還抱有幾分僥幸,可現在聽見魏沅親口承認,忽然就覺笑了起來,在指什麼呢,靖安國四皇叔,肅王殿下,本就是鐵手腕的人,他怎麼會因為那些年的相,就對幾個孩子有憐惜之意。
三個孩子尚且如此,自己亦是如此。
心頭的酸楚愈演愈烈,強下去,只看著魏沅笑。
魏沅如今竟然還將這一切的原因歸在的上,“好,很好。”
蘇珍珍笑著揮了揮袖子,眼底閃爍著水花,踉蹌著后退了兩步,聲音已經有些哽咽,卻強撐著不肯讓淚落下來。
緩緩轉,帶著決絕的心,一步一步的退了出去。
“魏沅,以后你和我之間,徹底兩清了,當初你沒有將我趕走,我心中激,從前的夫妻之,就當是還了你幾次三番幫助我的誼了,往后,你我什麼也不相欠了。”
一踏出門檻,蘇珍珍就直接跑開了,魏沅心頭仿佛有什麼落,一瞬間空落落的,抓心撓肺的難。
朔風一直躲在暗,此時看見自家爺捂著口,頓時嚇了一跳,上前一步張地問道:“王爺,是不是傷口裂開了,郎中不是說了不能……”
“下去!”
魏沅此時只想一個人靜靜,閉了閉眼,讓朔風退下。
朔風不敢違逆魏沅的意思,只好退下了。
魏沅看著口滲出的,愈發的慘白,他這傷也不知道何時能好,已經有些日子了。
蘇珍珍剛跑出去沒有多遠,天地間就刮起風來。
開始放慢腳步,心里悶悶的,的,說不出是什麼覺,就是很不好。
不知道孩子們此時到底怎麼樣了,魏沅其實說的也沒有錯,的確是沒有資格去手孩子們的事。
尤其是現在,這樣尷尬的份,更是沒有立場了。
罷了,各人有各命,已經盡力了,天定的事,有時候也改變不了,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狂風舞,樹梢隨風搖曳,譚嬤嬤嘆息這上前,將自己上的披風披在了蘇珍珍的上。
“夫人……”
“別夫人了,以后就……”剛要說什麼,忽然又頓住,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好了,想了想,看向譚嬤嬤,苦笑道:“嬤嬤,以后不要我夫人了,我東家也可以,娘子也可以,不要再我夫人了。”
現在也算是和魏沅正式分手了,以后說不定還要再嫁呢,何必要把自己的路絕了。
譚嬤嬤心中嘆息,緩緩點頭,“娘子放心,老奴知道了。”
蘇珍珍笑了笑,在風里緩緩的回走,每一步,都有所思有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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