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嚇得直往玉奉長公主懷里躲,玉奉長公主冷笑一聲,抬腳就要走,蘇珍珍自然不會出來充當什麼圣母。
對這個昭華公主可沒有什麼好,而玉奉長公主和卻是匪淺,因為葡萄的關系,們才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就算要幫,也是幫著玉奉長公主出氣。
可幾人要走,肅王府的奴仆上前一步,就把幾人攔住了。
昭公主整個人蜷一團,痛苦不堪的捂著腦袋。
從的耳往外滲,直接將一邊的小丫鬟給嚇得尖起來,“蜈蚣鉆進昭公主的腦袋里,它一定是在吃昭公主的腦袋啊!”
這話實在是太駭人,上前攔著蘇珍珍一行人的奴仆也不后背發汗,覺自己的耳朵仿佛也疼起來了,怯怯看著玉奉長公主,默默后退了一步。
昭公主這會兒顧不得太多了,幾乎是爬上前去求著玉奉長公主道:“救救我,救救我……”
玉奉長公主冷笑兩聲道:“給葡萄道歉!”
昭公主抬頭看向那小姑娘,心中雖然不甘不愿,可和耳朵的疼痛比起來,這點疼痛也就不算什麼了。
“我說,我說!是我不好,求求你不要和我見識!”
玉奉長公主淡淡地瞥了一眼,昭公主又是一聲尖,差點跳了起來。
“你和誰說話呢,不會大聲一點?”
昭公主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舍不得啊,只好哭著拔高聲音道:“求求這位……葡萄小姐開恩啊,是我無禮在前!”
玉奉長公主了懷中小姑娘的臉蛋,笑著問道:“咱們葡萄愿不愿意原諒呀?”
葡萄的手背還疼著呢,雖然不想這麼容易就原諒昭公主,可看這麼痛苦,小丫頭還是點了點頭。
玉奉長公主見狀,這才后退一步,將葡萄給了蘇珍珍,然后口中念念有詞了兩句,眾目睽睽之下,一只帶的烏黑的蜈蚣,從昭公主的耳朵里爬了出來。
那一瞬間,昭公主幾乎是眼皮一翻,就暈了過去。
而玉奉長公主卻作稔地抓起蜈蚣,用帕子將蜈蚣上的給干凈,這才放進了腰間那不起眼的荷包里。
周遭此起彼伏倒涼氣的聲音,蘇珍珍也算是開了眼界了,從前覺得,玉奉長公主好說話,是個很好相的人,現在看來,這應該是對玉奉長公主最大的誤解吧!
好說話也是分人的,不是誰都能讓玉奉長公主慣著的。
見玉奉長公主將蜈蚣收了回來,仆婦們紛紛退避開,唯恐不小心惹到了這殺神,等會兒自己的耳朵也會像昭公主的一樣就慘了!
一行人順利的離開了肅王府,蘇珍珍卻有些思緒游移。
外面這麼大的靜,魏沅卻是一下也沒有出來過,可見是真的不在意昭公主的死活了。
那一瞬間,反倒有些可憐昭公主,想不開才會想著嫁給魏沅吧!
魏沅一個噴嚏打出來,腦子里第一瞬間想到的,就是蘇珍珍那譏諷的表,這人又在背后說他呢?
之后的連著幾天,魏沅一睡覺就會夢見蘇珍珍那張兇的臉,在夢里對他大打出手,以至于他一連幾天的神都不太好。
也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蘇珍珍晚上真的靈魂出竅跑來攻擊他,總之魏沅覺得,他有必要立刻見蘇珍珍一面。
而蘇珍珍對于魏沅忽然跑來見,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而魏沅則是什麼也不管,直接在明司湖的主院里睡了一覺。
這一覺才算是睡得通酣暢。
蘇珍珍原想著把人給踢出去的,可魏沅抬手就是一張五千兩的銀票,砸得心頭一跳,“在你這里住一個月,可好?”
蘇珍珍想了想,又有些猶豫。
不缺五千兩銀子,更擔心魏沅在這里,給帶來什麼麻煩。
“你要是給我招惹出麻煩,就請立刻走!”
魏沅爽快的答應了,當下就吩咐朔風等人去將他的東西搬了過來。
蘇珍珍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不過蘇府很大,蘇珍珍覺得隨便分一個小院子給魏沅就行了,想到之前趙秀禾們住過的那邊院,就指了指,示意魏沅住那邊去。m.biqmgè
魏沅本來想就賴在主院的,可想到蘇珍珍不是那麼好相宜的,只好點頭也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魏沅在蘇府住了下來,玉奉長公主聽說了這個消息,驚訝得下險些掉在地上!
“你這是直接原諒他了?”
蘇珍珍看了玉奉長公主一眼,“你怎麼會這樣覺得?”
說著,將一張五千兩的銀票放在玉奉長公主的面前晃了晃,道:“你兒子高價租住我這小院子一個月,五千兩就到手了,還有什麼生意能比這更劃算的?”
玉奉長公主看見那銀票,不覺得頭疼,“你可真是會做生意,可別把自己給賣了!”
蘇珍珍不假思索,了個懶腰,笑道:“那可是另外的價錢,不是誰都能買得起的!”
玉奉長公主默然。
蘇珍珍想的是,再過一個多月,把京城這邊的事都理好了,和玉奉長公主一起,帶著孩子們去遠游了,管魏沅想住多久,只要銀子到手就好了。
這樣也不算是違背了自己的原則吧?
而這些話,則是原原本本的傳到了魏沅的耳朵里。
想到那人財迷的樣子,魏沅一點也氣不起來,甚至覺得,被蘇珍珍算計,心莫名的很好!
怎麼不去算計別人,偏偏算計他呢,還不是因為他們之間關系不一般啊!
朔風看見主子爺笑得如此的和藹,不困,爺什麼事兒這麼歡喜呢?
這難道不應該是憤怒不已,然后去找夫人理論嗎?
朔風忽然覺得,自己對兒長的事真的一竅不通,因為他實在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好笑的!
不過魏沅自個兒卻是樂在其中,能拿銀子在蘇珍珍這里買一點關懷,那也比從前只能遠遠看著要好很多!
蘇珍珍每天看著魏沅在自己的面前晃,不由覺得心煩,忍不住想要漲一點租金了。
“五千兩銀子只能住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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