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宋檀越的助理,蘇雲暖看過簡相思的病歷,知道是什麼況。
正如宋檀越說的那樣,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目前還是初期,只要藥控制的好,等到有合適的腎源,換掉之前被損壞的腎臟,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樣生活。
以霍奕北的實力,別說是搞到一個合適的腎源,就是搞十個八個的,也不在話下。
因此,簡相思的病本就用不著多心。
但……
霍奕北的態度讓非常不爽。
既不肯告訴爍爍的下落,又要去找簡相思。
合著把當猴耍呢!
這一下,徹底惹怒了蘇雲暖。
一改往日的溫賢惠,跟個沒骨頭的似的趴在霍奕北懷裡,勾著他的脖子,笑得眉眼彎彎。
蘇雲暖生了雙狹長的丹眼,笑起來的時候,眼尾上揚,魅又勾人心魄,活就是了的狐貍。
特喵的,簡相思在這個時候故意打電話來噁心,怎麼能讓霍奕北這麼輕易走掉。
霍奕北看著眼前人眼如的模樣,心頭一陣陣悸。
從他不停滾的結就可以看出男人現在有多糾結。
蘇雲暖見他猶豫,更是大膽的掉了上,若無骨的小手上他的結。
輕輕,並不用力,沿著他脖頸大脈的方向,一點點巡梭。
簡相思想把霍奕北走,偏不讓如願。
霍奕北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
在看到蘇雲暖掉上的那一刻,他真的猶豫了。
攬住眼前妖那纖細的腰,用力往懷裡按,恨不得把嵌進裡。
“人,你在玩火!”
蘇雲暖才不管這些,的目的很簡單,留下霍奕北,或者是從他裡打聽到爍爍的下落。
纖纖玉手下移,來到他的皮帶,順著腹的方向慢慢下。
“…”
霍奕北倒吸一口涼氣,沒給蘇雲暖作的機會,俯下脖子,重重吻在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微微有些疼,更多的還是麻痛,彷彿被辣椒辣到了。
卻更人心魄。
蘇雲暖愈發大膽,勾住男人的脖子,重重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頓時一個深深的草莓印出現在男人白皙的脖子上。
滿意的笑笑,手繼續下移。
抓住男人命脈,稍加用力。
衝他嫣然一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留下,我和你做,不要去見簡相思。”
“二是告訴我爍爍在哪兒,我放你去找。”
手裡抓著男人的命門,最脆弱的地方,霍奕北要想走,必須給一個答案。
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正準備發火,蘇雲暖的手突然發力,疼得他臉驟變。
“蘇雲暖,你敢?!”
這個人是瘋了嗎?
居然敢這樣對他的命子!
蘇雲暖完全不威脅,衝他笑的一臉淡然:“我有什麼不敢的?”
“反正在我心裡你已經死了,讓你當太監豈不更好?”
“這樣的話,你跟簡相思在一起只能看著,卻吃不到裡,想想都覺得痛快啊!”
此時此刻,眼前甚至浮現出了這一幕。
霍奕北抱著簡相思,都不起來,狗男只能抱抱親親摟摟,卻不能做。
是想到那畫面,都覺得特別爽。
霍奕北剛想兇,蘇雲暖又用了些力,挑眉看著他:“霍總,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到底是爍爍的下落重要?還是你將來的福重要?”
說到這的時候,衝他了眼睛。
一雙杏眼笑的彎起來,像是天上的月牙兒,又像是到了腥的貓兒,帶著計得逞後的得意。
不得不說,在拿力道這塊,蘇雲暖做到了極致。
但凡力道輕一點,霍奕北抬手就能掐住的脖子。
力道稍大一點,說不定霍奕北就被斷廢了。
男人被抓得疼痛不已,連腰都直不起來,更別說是還手了。
咬咬牙,說出一個地址:“爍爍在這。”
報完地址後,不由得多看了蘇雲暖幾眼。
蘇雲暖這個瘋人不愧是學醫的!
力道拿的恰到好,準確無誤的掐住了他的命門。
霍奕北這輩子從未過如此奇恥大辱。
向蘇雲暖時的眼神比刀子還要鋒利,快能殺人了。
別看蘇雲暖表現笑嘻嘻,心裡卻是慌得一批。
霍奕北這狗男人報復心理極強,自己這樣對他,他能輕饒得了?
所以……
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千萬不能被狗男人抓住!
要是讓霍奕北抓住,都不敢想象後果。
抓著他的命子來到門前,開啟門,一溜煙似的跑出去,頭也不敢回。
太特麼嚇人了!
敢肯定:如果自己不跑,霍奕北一定弄死。
蘇雲暖跑地飛快,頭也不敢回。
霍奕北緩緩直起腰,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燒,幾乎要燒出來。
看著人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背影,怒吼:“蘇雲暖,你給我記著!”
蘇雲暖才不管這些,心很好的穿好服,遠遠衝他搖手:“霍總,祝你和簡小姐約會愉快。”
而後,事了拂去,深藏功與名。
獨留霍奕北站在臥室門口,盯著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
蘇雲暖功勾起了他對的好奇心。
這次,說什麼他都不會輕易饒過這個人!
敢這樣對他,蘇雲暖是頭一個!
――――
時間來到晚上的十二點。
第一醫院的住院部仍舊燈火通明,vip房裡的簡相思睡不著,穿了件薄薄的白棉質睡,站在窗邊,不停往樓下看。
期待的那個人,怎麼還沒來?
霍奕北姍姍來遲,一進到病房,簡相思就撲進了他懷裡:“阿北,你終於來了。”
“我剛才做了一個好可怕的惡夢,嚇死我了。”
人委屈著他,眼底滿是淚。
霍奕北本來是準備跟蘇雲暖為鼓掌的。
結果……
好事被簡相思生生打斷,他又被蘇雲暖弄疼了命子,肚裡憋了一肚子的火。
因為怒火不住,即便是在面對簡相思的時候,也仍舊是那副誰都欠他五百萬的臉。
看上去很難接近。
面對投懷送抱的簡相思,他有些不耐煩的撥開了:“不就是個夢?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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