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大一小兩張真誠的笑臉,蘇雲暖臉上的笑意愈發濃烈。
笑的彎了眼睛:“謝謝兩位帥哥!”
這是嫁到霍家以後的第一個生日。
往年,老爺子總是會問,想給辦,都被拒絕了。
再後來,又推說自己忘記了,老爺子也拿沒辦法,只得由了去。
今天,是嫁給霍奕北之後男人第一次陪過生日,說不開心,那是假的。
誰家的妻子不希丈夫多陪陪自己?
只不過……
和霍奕北的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矛盾重重,本就沒有一個好的開始。
爍爍一心惦記著吃蛋糕,看到桌上只有長壽麵,沒有蛋糕,有些失的問:“媽咪,過生日不是要先吹蠟燭嗎?為什麼要先吃長壽麵呢?”
說話間,非常的把蛋糕推到蘇雲暖跟前:“我覺得應該先吹蠟燭許願,要不然會不靈噠。”
小傢伙那點心思,蘇雲暖看得的。
彎了彎角,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好像是的喲,應該先吹蠟燭,那就先吹蠟燭吧。”
爍爍吃甜食,最吃蛋糕。
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爍爍見媽咪同意先吹蠟燭,高興的瞇起了眼睛:“媽咪,蛋糕是我選的,但是錢是爸爸付的喲!”
“你還要謝謝爸爸呢!”
儘管他不怎麼喜歡爸爸,但是架不住媽咪喜歡呀!
誰他是媽咪的兒子呢!
自己的媽咪,只能自己寵著啦。
蘇雲暖再次向霍奕北說了聲“謝謝”,引得男人不滿,頻頻皺眉:“你是復讀機嗎?”
“一句話說那麼多遍。”
蘇雲暖臉上的笑容僵住。
得!
還是不要對這個男人抱太大希的好。
瞧瞧這張,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好在今天是過生日,應該高高興興的。
所以,蘇雲暖沒有跟霍奕北計較,看著霍奕北拆了蛋糕外包裝盒,又把蠟燭點燃在蛋糕上,滿心歡喜。
男人點燃所有蠟燭之後,吩咐傭人關掉屋裡的燈。
剎那間,餐廳裡一片昏暗,只有蠟燭散發著微弱的。
映照著蘇雲暖如花的笑臉,亦映照著霍奕北那張傾國傾f城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燭昏暗的緣故,看著這樣的霍奕北,蘇雲暖總覺得他了很多嚴肅,反而生出幾分溫的味道。
很快,又提醒自己:這應該是你的錯覺。
霍奕北從來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爍爍看媽咪遲遲沒有許願,忍不住催促:“媽咪快許願嘛!”
蘇雲暖笑笑,收回心神,閉上眼睛許了一個願意。
睜開眼睛,吹熄蠟燭,房間裡的水晶吊頂燈瞬間亮起,一室清明。
最高興的人,當屬爍爍,小傢伙匆匆了兩口長壽麵,就鬧著要吃蛋糕。
蘇雲暖不想掃小傢伙的興,切了一塊蛋糕給他。
爍爍得了蛋糕,跟小倉鼠似的趴在桌上,吃起了蛋糕,笑的一臉滿足。
孩子高興,蘇雲暖也跟著高興。
從來沒想過霍奕北會陪自己過生日。
雖然今年的生日只有蛋糕和長壽麵,卻因為有霍奕北和爍爍陪著的緣故,使得這個生日顯得意義不同。
是個特別容易滿足的人,今天晚上的生日,雖然霍奕北沒怎麼說話,也沒說一句甜言語,還是到了幸福。
對於蘇雲暖來說,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
是夜。
爍爍已經睡下。
蘇雲暖關了孩子房間的燈,只留一盞壁燈,輕手輕腳退出兒房,回了臥室。
回到臥室的時候,難得的看到霍奕北坐在床頭。
他已經換上了睡袍,側躺在床上,因為側躺的緣故,睡袍重力影響下,出一大片小麥的腹。
從蘇雲暖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壁壘分明的紋理,帶著濃濃的雄荷爾蒙味道,強勢的鑽心上。
男人黑短髮還帶著溼氣,頭髮半乾,朗中著剛出浴的溫和,混雜著海洋香氣的沐浴味道,氤氳出人心魄的氣息,扣。
看到蘇雲暖怔愣在原地,半閉著眼睛的男人睜開雙眼,朝招手:“過來。”
坦白說,這樣的男出浴圖,蘇雲暖還是頭一回見。
和霍奕北同床共枕那麼多年,每次都是先洗,等洗完,他才進去洗漱,一直是在等他。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日的緣故,霍奕北那朗的面部線條裡倒是多出了幾分平常見的儒雅氣息。
在他朝蘇雲暖招手的那一刻,蘇雲暖只覺得魂兒都被這個男人攝走了。
像是一沒有了靈魂的行走,在霍奕北那儒雅又溫和的眼神裡,一步步朝他走來。
聽話又乖巧。
沒等雲暖走到他跟前,男人已經出了手,在還沒有回神之際,抓住的手,輕輕一帶,就把人擄到了床上。
沒等雲暖抬頭,他的吻已經下來。
剎那間,蘇雲暖只覺得整個肺泡裡都是屬於他上的好聞味道。
夫妻六年,瞭解男人的每一個作,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按理說,一對即將要離婚的夫妻,有權拒絕霍奕北這樣做。
可是……
那個人的吻像是吻在了的魂兒上,吸走了所有想說的話,房間裡只剩下齒相的聲音。
還有兩人微重的呼吸聲。
蘇雲暖的服被扔在地毯上,散了一地。
床上抱在一起的男像是要超所有束縛,嵌彼此。
“叮叮…”
手機響鈴聲音打破房間的熱,纏在一起的兩猛地一僵。
這個專屬鈴聲屬於誰,兩人心知肚明。
除了簡相思,還能是誰?
聽到鈴聲響起,霍奕北皺眉,俊的臉上寫滿不悅,越過蘇雲暖,手朝床頭櫃去。
沒有毫猶豫,接起電話:“思思。”
蘇雲暖看都沒看旁的男人,就勢一滾,徹底從他懷裡逃了出去。
鑽進洗手間,反鎖上門。
開啟花灑,任由熱水沖刷。
不停拍打自己的臉,低聲罵自己:“蘇雲暖,你怎麼這麼賤?!”
“霍奕北只是陪你過了個生日而已,你怎麼又淪陷了?”
“記住,你們就要離婚了!不許再沒有底線地縱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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