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的男人,上了戾氣,多了耐心。
除此之外,還能從他上揚的角里看得出來,霍奕北心很好。
慾了幾個月,突然吃上一頓大餐,心別提多好了。
尤其是在看到蘇雲暖那又又惱的模樣時,心裡更是樂開了花。
之前把他當替的事,彷彿一下子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蘇雲暖是有記憶的。
只不過……
後來的記憶很模糊,只有一個大概廓。
只知道自己迫切的想要男人,得到男人的。
所以,當霍奕北說出是纏著他的時候,臉上有些掛不住,顧不得芯裡的疼痛,強打神讓自己看上去很兇。
惡狠狠瞪著霍奕北:“什麼我纏著你?對你用強?”
“我那是中了藥,不大腦控制!”
如今記憶復甦,想著之前張章在病房裡的種種作,只覺得自己和黃姍都看走了眼。
但,更痛恨的還是霍奕北。
狗男人,擺明了就是想佔便宜。
要不然,怎麼不送去看醫生?
這可是在醫院!
面對蘇雲暖的狡辯,霍奕北也不拆穿。
清雋崖岸的臉上浮起一淺淺的笑:“哦,不大腦控制呀!那大年夜那天晚上,我的也不大腦控制呀!”
“你當時可一點兒都沒諒我,還報了警,讓警察抓我!”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他也隻字未提,但想起來的時候,還是不免在心中有所怨懟。
那個時候,蘇雲暖那樣絕,從來沒考慮過他的。
現如今,事反轉,他是絕不會輕易放過的。
蘇雲暖的思緒一下被拉到了大年夜。
那天晚上,霍奕北中了簡相思的藥,強行把拖進客房,翻雲覆雨,好一番折騰。
當時,兩個人正在鬧離婚,且是蘇雲暖下了狠心要離婚的時候。
為了能儘快離了婚,選擇了不擇手段。
把霍奕北送進了警察局。
也不知道怎地,風水突然就流轉了。
事落在頭上的時候,才知道那個時候的霍奕北有多冤枉。
眼見著男人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只能好言相求:“霍總,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個小人計較,好嗎?”
事已至此,除了把這件事下去之外,想不到別的辦法。
因為……
真的不想這件事鬧大,更不希大家知道和霍奕北又睡到了同一張床上。
霍奕北輕哼一聲,傲地抬著下,把被蘇雲暖悉數裹走的被子往自己這邊了。
蘇雲暖急忙討好的把被子推過來,分他一些。
面對蘇雲暖的殷勤,霍奕北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心裡卻是暗暗得意。
總算揚眉吐氣了。
“我大人有大量怎麼了?大人有大量就不能計較了?誰家的道理?”
“再說了,被用強的人是我,我是害者,怎麼就不能計較了?”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咬文嚼字,為難蘇雲暖。
就喜歡看打不過他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的樣子。
誰這人那麼絕!
把他當替的時候,可是一點兒沒含糊過!
現在蘇雲暖有把柄落在他手裡,可不是要好好利用,要不然,就不知道江城誰說了算!
蘇雲暖被霍奕北的話氣到無語。
儘管很想罵人,又只能著怒火,繼續好言相求:“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向你道歉,請霍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今天的事,咱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好嗎?”
這是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
誰也不提,全當沒發生過。
這種事,是的私,不希有第三個人知道。
霍奕北偏偏沒有要放過的打算,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來,上下打量著沒穿服的人,笑的眉眼彎彎。
“當沒發生過?怎麼可能!事暖暖已經發生了,你對我用強,強行把我按在床上,我跑都跑不掉,你知道這給我造了多大的心理傷害嗎?”
“蘇雲暖,你這是提上子就不認人嗎?拔無的人!”
男人生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明明剛之氣十足,卻非要做出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著實有些稽。
不過……
蘇雲暖卻看不到這些,滿腦子想的都是該如何堵住霍奕北的,讓他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好好好!我錯了!對不起,你別難過,我願意補償你所到的傷害,你看多錢合適?”
“順便多說一句: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肯定也強迫不了你,你可以醫生過來啊!”
狗日的霍奕北!
明明就在醫院,他完全可以醫生過來,給自己打一針鎮定,自己肯定就安靜了,絕不會有後面的事。
他非但不醫生,還放任事發展,分明是包藏禍心。
要不是對他太過了解,就看他那模樣,真以為是自己強迫了他呢!
霍奕北聽要用錢打發自己,臉頓時黑了下來:“你準備用錢打發我?”
“蘇雲暖,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嗎?”
這人真想得出來,居然想用錢打發他,怎麼可能!
蘇雲暖也知道,這招實在不高明。
霍奕北可是江城首富,錢對他來說就是個數字,他怎麼會在乎賠償的那點錢!
自己棋差一招,已然失了先機。
索閉,什麼也不說,聽他怎麼說。
霍奕北看不說話,注意到眼底的失落與灰敗,也不想把得太急,輕咳一聲,又說道:“什麼醫生?!我當時是想當醫生來著,你死死拉著我的服,不讓我出門,還抱著我一個勁的猛啃。”
“我是個正常男人,慾了那麼久,哪裡把持得住?”
“這事兒,你還真不能怪到我頭上!我是害者!”
他越是強調,蘇雲暖越覺得事蹊蹺。
自己不是那種放的格,而且知道中了藥之後,一直在咬自己的舌頭,強迫自己清醒。
完全不像霍奕北說的那樣。
便問他:“霍奕北,我可是有記憶的,並不像你說的那樣,該不會是你在騙我吧?”
男人連連搖手:“誰騙你了?我有證據!”
“怕你不承認,我錄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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