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幾個保鏢合力撞開了。
閻行猛的抬頭,看向闖進來的幾個保鏢,他的雙眸瞬間變了紅,這是他徹底瘋魔的狀態。
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朝闖進來的幾個保鏢咆哮“給我滾出去。”
幾個保鏢麵麵相覷過後,一個保鏢說道“總裁,對不起了,老爺的命令我們也不敢違抗。”
保鏢話剛說完,他們就一擁而上,試圖控製住閻行。
衝在最前麵的保鏢直接被閻行一拳打在臉上,瞬間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牙齒都掉落了好幾顆,在咕嚕咕嚕冒著泡。
還沒等其他幾個保鏢反應過來,閻行又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一個保鏢的頭上。
瞬間該保鏢隻覺得整個頭都要碎裂開來,整個腦瓜子嗡嗡作響,視線開始模糊不清。
剩下的兩個保鏢看這況不敢再靠近他了,他們對視一眼就跑出了房間。
幾分鍾後,房間裏一下子闖進來了幾十個保鏢,他們一擁而上,雖然還是有人被閻行打的站不起來,可他們人多勢眾,也總算是把閻行牢牢控製住了。
“阿浩,快來出來。”
“阿浩……”
被鉗製住的閻行,瘋狂的喊著阿浩。
此時的阿浩正站在走廊裏,背靠著牆壁,閉著眼,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讓自己去聽他的哀嚎聲。
在閻行絕的喊聲中,王媽走進了房間,把一張支票遞給坐在床上失神的夏雯“夏小姐,這是老爺給你的支票,一個億,老爺說了,如果不夠,後期你還可以找他要。”
“如果您以後有什麽困難,也可以找閻家幫忙。”
夏雯並沒有接王媽遞過來的支票,而是徑直下了床,朝著被幾十個保鏢摁住手腳,抵在牆上的男人。
“雯雯。”閻行淚流滿麵的看著,聲音哽咽“雯雯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人輕上他俊逸的臉,聲音輕細“行啊,放過我吧,也放過你自己。”
閻行垂眸凝視著,哽咽的語氣很是認真“雯雯,你到底還不我?”
“我不知道,我害怕你,害怕你晴不定的脾氣,可又貪你的懷抱,你為我出頭的時候,我也會。””
“如果有下輩子,我們再在一起吧,下輩子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脾氣,能不能見到我的第一眼就說我,別藏在心裏,別等到誤會造了,傷害了我,你才說是因為喜歡我。”
“雯雯。”閻行哭著大喊,聲音哽咽又破碎“我等不到下輩子,我們這輩子還沒有完呢,我不想等那麽久,求你別走。”
“我錯了,當時我年輕狂,不懂如何去你,現在我知道了。”
王媽把支票塞到夏雯手裏,提醒“夏小姐趕走吧,這些保鏢控製不住總裁多久的。”
夏雯還是沒有接王媽遞來的支票,繞過王媽,步履蹣跚的走出房間,不想帶走一一毫。
的心已經死了,現在隻想去找媽媽,什麽東西都用不著了。
“雯雯。”
“雯雯不要走,啊……”
閻行著人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撕心裂肺的高喊,同時俊逸的臉開始變得麵目猙獰,雙眼徹底變了一雙眼,青筋暴起的手腳也開始發力。
隨著他的一聲怒吼,幾十個保鏢被他彈開。
掙束縛的他像一頭野,徑直衝出了房間,速度快的像一陣疾風飛奔下了樓。
站在走廊裏的閻駿和阿浩隻看到一道殘影從他們眼前飛過。
反應過來的他們也快速朝樓下追去。
等閻行追到院子裏時,夏雯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車裏。
“雯雯。”閻行將半個子已經鑽進車裏的人拉進了懷裏,斷斷續續的噎聲從齒間溢出“雯雯,我不能沒有你,我會瘋的,別走。”
夏雯在他懷裏垂下眼眸,發出輕輕的啜泣聲“可是我早就已經瘋過了呀,閻行你以後要好好的生活,如果以後你結婚了,一定要好好對,可別讓像我一樣慘。”
“你們還站在那裏幹嘛?把他們分開。”
一聲極有威的怒喝聲驟然降臨。
幾十個保鏢看了一眼發出怒喝聲的閻爵楓,立刻朝著兩人衝去,使盡全解數想把兩人拉開。
可閻行青筋暴起的雙臂像鐵鉗一般,死死抱著人不撒手。
甚至還踢翻了幾個靠近他們的保鏢。
閻駿忍不住上前為哥哥求“爸,要不就讓夏雯留下來吧,大哥…………”
閻駿話說到一半,就被爸爸的怒視打斷,他趕閉了。
看著幾十個保鏢都不能把自己兒子拉開,閻爵楓暗罵一句“廢。”然後自己親自上陣,他一把抓住兒子的手臂,生生的把兒子摟著人腰的手臂扯開。
“爸。”閻行怒喊一聲“你不要我。”
閻行說著,就朝自己爸爸快速踢出一腳,他快閻爵楓更加快,他的腳還沒到閻爵楓,就讓閻爵楓率先一步踢在了他的膝蓋上。
瞬間閻行覺膝蓋骨要碎了,疼的站不穩,直接朝地上跪了下去,兩隻手也徹底被爸爸鉗製住。
旁邊的保鏢見狀,趕把夏雯推上車,一腳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雯雯。”閻行著逐漸遠去的車,哭的撕心裂肺“啊,雯雯別走。”
閻駿也在一旁抹起了眼淚,聲音哽咽“太慘了,太了,我的大哥。”
“怎麽這麽,曠世奇,爸爸好狠的心。”
阿浩也許是被他染了,眨了一下潤的眸子。
閻爵楓見車已經走遠,鬆開了兒子。
得到解的閻行,強忍著膝蓋的疼,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古堡外追去。
可才跑出幾步,前方就被麻麻的保鏢擋住了去路。
閻行惱怒,發了瘋般朝保鏢攻擊,頓時好幾個保鏢被打的牙齒飛,口吐鮮。
閻爵楓朝保鏢怒吼“一群廢,把他綁起來,關到地牢裏去,讓他冷靜冷靜。”
得了閻爵楓的命令,加上人多,保鏢們很快就把閻行五花大綁起來,關到了地牢裏。
“爸,放我出去。”
“夏雯會死的,說過的。”
“爸,求你讓我去找。”
“爸……啊……”
被關到地牢裏的閻行,拚命拍打著鐵皮門,朝著外麵撕心裂肺的哭喊。
可任由他怎麽哭喊,回應他的也隻有他自己的回音,和被他自己拍的咣當響的鐵皮門聲。
他絕的癱坐在地上,他記得雯雯說過,如果自己再欺負,就會去死。
在這世界上沒了眷,沒了希,他相信肯定會幹傻事的。
“雯雯……”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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