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兩個男人並肩站立在花海中,他們的影被月拉長,形兩道細長而朦朧的黑影
閻行問“柳怎麽樣了?”
阿浩回答“眼睛被挖了,舌頭被割了。”
“莊鴻羽那小子幹的不錯。”閻行角出滿意的弧度,進了小木屋。
回到房間,夏雯不在,浴室傳來流水聲,閻行坐到床上等。
才坐沒幾分鍾,浴室就傳來一聲尖。
“雯雯?”閻行趕起,拍打浴室的門“雯雯你怎麽了?是不是摔跤了?”
門被從浴室裏打開,夏雯寸不掛的就撲進了他的懷裏,聲線抖“浴室的窗戶底下有……有人。”
閻行進了浴室,往窗戶底下看,什麽都沒有。
他拿起浴巾披在人上,把抱到床上“你是不是懷孕力太大,看花眼了?”
“沒……沒有。”夏雯摟他的腰,聲音比剛才還抖“我沒有看花眼,你知道嗎,上次你去上班了,我覺花海裏有人,沒想到後麵真的是柳在跟蹤我。”
閻行著的頭,輕聲安“可是柳已經躺在醫院裏半死不活了,不會再來傷害你了。”
夏雯此刻也懷疑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閻行為消除的顧慮,捧著的臉問“你說窗戶底下有人,那麽他長什麽樣呢?”
“他……他頭發好長,看不清他的臉”夏雯又想了想,繼續說道“他的服好像很破,手裏不知道拿著什麽,閃閃發。”
閻行給蓋上被子,出手臂,將錮在自己懷裏,聲安“可能就是附近拾荒的人 ,你不用太在意。”
“以後我每天,每時每刻都陪著你,不會再讓你傷害。”
“嗯。”夏雯輕應一聲,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閻行下抵在的頭頂,詫異的問“幹嘛?”
下一秒,閻行就覺自己的掌心傳來挪的。
“孩子了,有胎了?”他激的抬起人致的下,迫使看著自己“什麽時候有胎的?”
夏雯白皙的雙臂摟上他的脖子,看著他笑瞇瞇的回應“就剛剛,是孩子的第一次胎。”
“雯雯。”閻行親吻上的脖子,一直衝天靈蓋,聲音驟然變的曖昧“我好激,現在就想要。”
“不……嗚……”
人一句完整的都還沒有說完 就讓男人封住了雙。
接下來就是一陣無休止的顛鸞倒,調和。
這場戰鬥持續到了深夜。
閻行滿足的把人摟在懷裏,幫把在臉上漉漉的發,給別至耳後。
人像小貓般,往他懷裏鑽了鑽,細白修長的雙勾上他壯的腰。
閻行輕上的臉頰,指腹輕輕在臉上挲著,好像很久沒有做噩夢了。
這時外麵又傳來小金的狂吠。
閻行幫人捂住耳朵,生怕狗聲吵醒。
聽著這狗聲,閻行開始回想人剛剛說的話。
到底是看花眼了,還是真的有人跟蹤他們。
高雨茹死了,夏婷死了,柳也殘廢了,夏天海都死了,還會有誰跟蹤他們?
第二天清晨,閻行和夏雯被外麵的一陣喧鬧和狗聲吵醒。
兩人從床上爬起來,往窗戶外看,隻見一群人拿著各種工在鏟除鮮花。
有幾個人甚至還拿著工正在拆小木屋。
而阿浩一個人,勢單力薄的正在跟那些人理論。
小金也對著那些人狂,急的在原地轉圈。
夏雯急的哭喊“他們在幹什麽?他們為什麽要我們的房子跟鮮花?”
閻行像一道疾風,衝出了小木屋,對著在搞破壞的人怒吼“你們是什麽人?趕給老子滾。”
一個人站了出來,拿出一疊文件,對著閻行趾高氣昂的喊“應該滾的是你,不是我們,你占了我們的地方,你懂不懂。”
閻行奪過他手中的文件一看,原來他們是銀行的人,而這片花海目前屬於銀行的。
隨後而來的夏雯,拿過文件一看,也傻了眼。
閻行著急的問“雯雯,這塊地不是你跟你媽媽的嗎?怎麽會是銀行的?”
夏雯低著頭,聲音哽咽著解釋“這塊地以前是我爸爸的。”
銀行的人拿過文件 ,冷冷的解釋“這塊地以前是夏天海的,他破產後欠了我們銀行很多錢,這塊地早就被他抵押給我們銀行了。”
銀行的人解釋完,又開始驅趕他們“請你們現在趕搬走,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
沒等閻行三人反應過來,幾個銀行的人已經衝進了小木屋,把他們的東西往外丟。
“你們幹什麽?快停下。”
夏雯一時心急,衝上去阻攔,卻被銀行的人撞翻在地。
“雯雯?”閻行趕忙扶起,聲音都害怕的出了音“摔到哪裏沒有,肚子疼不疼?”
“夏小姐?你沒事吧?”阿浩也是嚇的趕上前查看。
夏雯捂住肚子,聲音虛弱“孩子,肚子疼。”
閻行雙眼冒出,站起,直接一拳幹倒一個銀行的工作人員。
倒在地上的銀行工作人員,吐出一口鮮,裏麵還摻夾著幾顆牙。
惱怒的銀行工作人員站起,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很快警察趕了過來,銀行的工作人員立馬告狀“這三個人霸占我們的地盤,還打傷我們的人。”
警察拿手銬朝閻行三人走過來,語氣嚴肅“三位請跟我們走一趟,接調查。”
阿浩的手上了腰間的手槍,閻行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
他覺得現在重要的是送雯雯去醫院,如果再來一場惡戰,保不齊雯雯會再次驚嚇,到時候怕孩子真的會保不住了。
閻行朝警察說道“人是我打的,你們抓我好了。”隨後朝阿浩吩咐“阿浩,拜托你帶雯雯上醫院去檢查一下。”
阿浩點點頭,隨後眼睜睜看著閻行被帶上了警車。
“行。”夏雯追著車跑了兩步,肚子就痛的倒在了地上。
阿浩趕把抱上了車,往醫院趕。
小金想追上去,可被繩子拴著,隻能急的在原地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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