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
“江景爵,講道理好嗎?”
“結婚證是你心甘愿跟我領的,我沒有什麼可講的。總之,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唯獨離婚這件事,我不能答應。”
寧半夏氣的轉,不想看他了。
江景爵走到寧半夏的后,雙手環住了:“半夏,別生氣了。我知道這次的事,讓你于失控狀態,你很不適應。我都能理解。你所擔心的所有事,我都可以為你擺平,求你看我一眼,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寧半夏沒說話。
“我這輩子沒有離婚,只有喪偶。”江景爵聲音雖低,但卻擲地有聲。
在院子里的江二,的掏手絹眼睛:“江一,里面那真是咱們家總裁嗎?這也太卑微了。”
江一嘆息一聲:“誰說不是呢?以前總聽老人說,鹵水點豆腐,一降一。今天我可算是領教了!咱們家這位,可不是別人家滴滴的小姐姐,這是王陛下啊!我算是看明白了,咱們家總裁啊,以后都懼了!”
屋子里的寧半夏跟江景爵都聽到了江一江二的聲音。
寧半夏一陣尷尬。
江景爵卻是輕笑了起來:“江一說的對,從此以后,我就懼了。”
“既然你不同意離婚,那就只能先分居了。”寧半夏深呼吸一口氣:“我查過婚姻法了,分居兩年就可以起訴離婚。那就起訴吧。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江景爵剛要開口挽留,就見院子里江二突然開口了一聲:“,您先別走,救人要啊!”
寧半夏:“???”
江二趕補充說道:“剛剛得到的消息,宋輕舟剛剛在家服藥過量,生命垂危了!”
“那你還愣著干啥?送醫院啊!”寧半夏一臉的莫名其妙,“跟我說這個干嘛?我又不是救護車!”
“宋公子說了,要見苗若英,否則堅決不去醫院!聽說您跟苗若英關系好,所以……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江二大聲喊道。
寧半夏一頓,快速考慮了一下,說道:“那我先問問若英吧。”
說完,也顧不上走了,趕撥通苗若英的電話,把宋輕舟的事跟說了一遍:“你去不去,你自己決定。”
電話那端的苗若英沉默了很久,才說道:“地址在哪兒?”
“算了,我去接你吧。你那邊不好打車。”寧半夏習慣的說道,說完才想起來,江景爵給自己的車,自己已經還給蔣依依了。
就在這個時候,江一將一輛賓利的車鑰匙,雙手捧到了寧半夏的面前:“,這車改裝好了,剛剛送到。”
寧半夏看了一眼江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寧半夏著急去見苗若英,只能厚著臉皮著頭皮收下了:“用完了還你。”
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
江景爵給江一江二一個贊許的眼神。
江一江二站在一邊,笑瞇瞇的不說話。
急總裁之所急,是每個合格的助理必備的素養。
“走吧,我們也過去看看。”江景爵開口說道。
“是。”
寧半夏急匆匆的趕到苗若英所在的畫室,苗若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就知道,上說放下了,心里其實還沒放下。
寧半夏嘆息一聲。
算了,自己的事兒都掰扯不清楚,就別指點別人的江山了。
“若英,上車。”寧半夏對苗若英喊了一嗓子。
苗若英仿佛先確認了一下,然后才上了車:“你哪來的賓利?哦,你去見江景爵了?談崩了吧?他給的?你們倆離不了吧?”
寧半夏翻白眼:“現在是你的事要還是我的事要啊?”
“走走走。”苗若英做了個鬼臉,說道:“我錯了!”
寧半夏一腳油門下去,聽著導航,一路到了宋家。
江北宋家,坐落在山清水秀的山腳下。
位置不算偏,但是位置極佳,所以不有錢人都在這里買個別墅,都想吸取點文化氣息,陶冶一下。
宋家就在最佳的位置,周圍都是一群蹭他們家書香氣的土豪們。
寧半夏的車一停,就見有人急匆匆的出來迎接了,顯然他們早早就接到了江景爵的信息,知道江家會過來。
對別人,可以怠慢。
但是對江景爵的妻子,沒人敢怠慢。
“江您可算是來了。”迎接的人看到苗若英的時候,明顯一頓,隨即打招呼:“苗小姐您也來了。”
“進去再說。”寧半夏下了車,拉著苗若英就快步進去了。
進了院子,過了三重院門,沿著抄手游廊去了靠東邊的一個院門,遠遠就看見一群人在那圍著了。
苗若英卻是有些后悔過來了。
忘了,已經不是宋輕舟的朋友和未婚妻了。
果然,安如詩一見苗若英,頓時臉大變:“怎麼來了?”
“我帶來的。”寧半夏淡淡的說道:“有問題嗎?”
安如詩瞬間不敢說話了。
現在全國都知道江景爵有多喜歡他的這個小妻子了。
沒人敢惹。
“救護車到了嗎?”寧半夏詢問宋家人。
“已經到了,可三公子不肯上車。”
“我去看看。”寧半夏轉進去了。
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人:“崔大夫?怎麼是您跟急診了?”
“我今天幫忙代班。”崔大夫一見寧半夏,馬上說道:“你來的正好,他不肯讓我們用儀,你來看看。”
“好。”寧半夏一進去,就見宋輕舟要死要活的跟別人撕吧。
“我不去,我要見若英!你們要是不讓我見到,我死也不去醫院!就讓我這麼死了算了!”宋輕舟面蒼白,一副隨時都要散架的樣子。
邊的人都是一陣勸:“你吃了那麼多藥,再不去醫院就真的來不及了!要不,你先催吐也行啊……”
“我來吧。”寧半夏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宋輕舟的手腕,開始給他把脈。
宋輕舟一開始還想抗拒來著,寧半夏另一只手直接武力鎮,將他摁那了。
幾分鐘后,寧半夏對宋家一個傭人說道:“取皂水過來,給他催吐。”
“你敢!”宋輕舟急了。
“苗若英就在外面,你要是不吐出來,估計最后一面都見不著了。”寧半夏在自己專業領域里,也是不容置疑的。
“若英來了?我要見,我要……咕嚕咕嚕……”宋輕舟的話還沒說完,被寧半夏掐著下,就灌了一肚子的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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