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和!”寧半夏跟謝雨桐異口同聲的了起來。
寧半夏隨即搖搖頭:“不,不可能,秦之和不會這麼做的。”
“不,他恰恰是最符合這些條件的人。”苗若英說道:“第一,秦之和喜歡你,他瘋狂的想要得到你。第二,他跟江景爵有仇,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第三,他的人脈他的能力,安排這一切游刃有余。第四,秦艽突然消失不見,我猜測,可能也猜到這個事是秦之和做的,所以去找秦之和算賬了。”
寧半夏一臉的荒謬:“怎麼可能?秦之和他……”
“他說他喜歡你,是真的。”苗若英加重了語氣:“只是你一直不相信罷了。”
寧半夏一臉尷尬:“我怎麼能相信呢?我信了,朋友就做不了,那秦艽在中間該多尷尬。”
苗若英跟謝雨桐一起點頭:“確實。”
“就算是秦之和真的喜歡我,但是我不相信,堂堂秦家大,會為了這種事,算計我。”寧半夏低聲說道:“他一直都是那麼理智的一個人。”
“再理智的人,也會沖冠一怒為紅。”苗若英說道:“但是,就算這個事是秦之和做的,他也不會承認的,你信不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就應該在C市。你去找他問問,看他承認不承認。”
寧半夏有些猶豫。
“去找他問個清楚吧,不然你這一天都會心神不寧。”苗若英說道:“反正我也已經生完了,這邊有這麼多人照顧著呢,再說,周澤還在這里,他不會讓我委屈的。”
“好。”寧半夏點點頭。
這件事,確實是要問個清楚明白。
“我也去。”謝雨桐頓時站了起來:“我也去看看。”
“去吧。”苗若英點點頭。
寧半夏跟謝雨桐一起離開了醫院,就去找秦之和了。
等們趕到的時候,現場一片狼藉。
“這是……被人掃了?”謝雨桐夸張的了起來:“碎的還真是徹底啊!”
秦之和正坐在里面,鼻青臉腫的在上藥。
謝雨桐沒憋住,……大笑了起來:“秦之和,你這是咋了?誰把你打這樣的?”
秦之和沒好氣的看了謝雨桐一眼,對寧半夏說道:“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江景爵的?你如果是找江景爵的話,他剛走。我傷這樣,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江景爵也來找你了?”寧半夏問道:“那好,我也不廢話了。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秦之和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回答說道:“什麼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江景爵一來就手,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跟我打架。”
“秦之和,不管這個事,是不是你做的。”寧半夏冷靜的說道:“收手吧!除非你再也不想見到我。”
秦之和的心底一痛。
“江景爵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什麼都沒有做,你上來就興師問罪。半夏,你對我公平嗎?”秦之和一臉傷的看著寧半夏:“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信我嗎?”
寧半夏不知道該不該信秦之和。
但,今天發生的這件事,的確是惡心到了。
弄一個跟自己那麼像的人,去冒充自己,跟江景爵開房間。
怎麼想怎麼覺得想吐。
“半夏,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就要懷疑我嗎?”秦之和又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呢?”
“我……”寧半夏語塞。
確實是沒有證據。
僅僅是推理。
“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絕對不會區分不出正品和贗品,我更不會跟一個贗品共一室。半夏,你覺得江景爵是真的那麼你嗎?”秦之和頂著一頭的淤青,怎麼看怎麼跟帥不沾邊,但是他的聲音卻是充滿了蠱和導:“我承認我一直派人跟蹤了江景爵,所以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我都知道。我今天一直都在這里見客戶,一直沒有離開過,你為什麼要懷疑我呢?半夏,你已經這麼不信任我了嗎?”
“我……”寧半夏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謝雨桐說道:“可是,能做到這麼準算計的人,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呢?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恰到好,每一個細節都做到了極致。只有邊的人,才了解這些,不是嗎?”
“就算我有嫌疑,可你要是給我定罪,總該也要有證據吧?”秦之和角挑了挑:“總不能因為懷疑,就認定這件事是我做的吧?半夏,這對我公平嗎?”
寧半夏心口憋了一團火。上不去,下不來。
秦之和果然不愧是跟江景爵旗鼓相當的對手。
一番話,有理有據,無法辯駁。
“打攪了。”寧半夏轉就走。
謝雨桐也快步跟了上去。
后傳來了秦之和的聲音:“半夏,江景爵的敵人,可不僅僅只有我一個。他經營多年,樹敵不,說不定是他的哪個競爭對手設的局呢?”
寧半夏腳步一頓,冷淡的回答:“多謝指點。”
“半夏,我不希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秦之和繼續說道:“今天的事,我原諒你了。”
寧半夏沒有再說話,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一上車,寧半夏就煩躁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嚇了謝雨桐一跳。
“今天,是我草率了。”寧半夏惱恨的說道:“那種藥干擾了我的思緒和判斷。這件事不管是不是秦之和做的,其實都已經不重要了。以后,我要跟秦之和保持距離了。”
謝雨桐說道:“秦之和這個家伙,不溜球的,沒有證據確實是不好指責他什麼。但是,我想,以秦之和的本事,就算是他做的,他也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一點痕跡都不留。對江景爵和秦之和來說,這一套,他們都玩的太溜了。”
寧半夏苦惱的說道:“可是接下來,我該怎麼面對江景爵?說不生氣是假的。他居然分不出正品和贗品的區別!如果不是我及時的出現在了酒店,那他是不是就跟那個人,做了不該做的事?謝雨桐,我心里堵的慌。我很生氣,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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