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說著不在乎，卻一直問，“你心裡著誰？”

開口提趙星越，每次只說到“趙”，他就會立刻堵住的，狠狠折騰。

直到從口中聽到“傅司沉”這三個字，他才肯罷休。

書晚被他折騰到不省人事，昏睡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疼醒。

睜開眼時，正被這狗男人在下，肆意。

服求饒，他也毫不憐惜。

在這暗無天日的客房裡，時間彷彿停止了。

像一隻沒有靈魂的布偶，被他恣意摺疊擺弄。

一次次暈厥。

一次次被弄醒。

就這樣，迴圈往復。

……

不知過了多個日夜，覺自己快要被他玩死了。

傅司沉圍著一條浴巾，從洗手間出來。

走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窗簾，只留下一層白紗遮擋私。

書晚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一眼的白紗，現在是白天。

覺已經好久沒見到了。

有的覺，真好。

傅司沉丟過來一盒藥，“吃了。”

書晚以為是避孕藥，拿起來發現是流產藥。

不冷笑，“傅司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連你外甥的骨都下得去手？！”

傅司沉用輕蔑的眼神打量，冷嗤道，“睡你的男人那麼多，你怎麼確定是他的種？”

這話太難聽了！

深深刺到了的心上。

爬起來，用盡全力氣揚手甩他一掌。

“傅司沉，你給我聽好了。”

“我沒懷孕！”

“自始至終就沒懷過！”

“我說懷了趙星越的孩子，只是想看看你的真實臉！”

“沒想到你心如此骯髒歹毒！”

傅司沉挑著眉梢看，“不想吃？”

歇斯底里地說了這麼多，竟只換來一句涼薄的質問。

書晚無語地躺回床上，“傅司沉，說你良心被狗吃了，簡直就是對狗的侮辱。”

“你這種六親不認的禽，本就沒長那個東西。”

“你腦子還不好使！”

“你踏馬的都快把我弄死了，再抗造的孩子也流掉八百回了，用得著吃藥嗎？”

突然，傅司沉欺過來，掐著的脖子，咬牙切齒。

“書晚，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

“你撒謊都可以說得像真的！”

“巧言令，蠱人心！”

他把藥摳出來，塞進的裡。

立刻吐他臉上！

傅司沉咬著牙冷笑，隨手撿起地毯的道，將手腳捆起來。

新開一盒藥，溶進水裡，掐著的下生生灌下去。

書晚震驚，委屈，憤怒……

紅著眼睛，咬著後槽牙發誓，“傅司沉，我恨你！”

“到死都不會原諒你！”

“好啊，”傅司沉掐著的脖子吻去角的水漬，“叛逆的獵，玩起來更有意思。”

然後，他就走了。

把自己扔在這裡，手腳還被捆著。

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白紗簾後面的漸漸暗下來，直到被夜籠罩。

天黑了。

的小腹開始陣陣絞痛。

跟比上次來大姨媽時一樣疼。

下一片溼涼，黏糊糊的。

一定是流了。

擰眉頭，痛苦又絕。

覺自己要死了。

這時，客房門開了，高跟鞋敲地板的聲音傳進耳朵。

腳步聲來到床邊停下，解開捆著手腳的帶。

“小姐，別怕，您這是服用流產藥後的正常反應。”

是南曉。

傅司沉的私人醫生。

這個藥一定是拿給傅司沉的。

書晚猛地推開，“滾！”

“我不想看見你！”

南曉嘆口氣，“對不起，小姐，我也是聽老闆的命令列事。”

書晚抓起枕頭砸，“滾啊！”

南曉低眉順眼地站在一旁，不還手，亦不還手。

像個月嫂似的守在床邊伺候書晚。

直到第十天，書晚不再流，才離開。

南曉前腳剛走，傅司沉那個狗後腳就來了。

他叼著煙坐到床邊，著書晚蠟黃憔悴的小臉，“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繼續留在這，當籠子裡的寵。”

“要麼，回去告訴老太太，你肚子裡的孩子沒了，你本不趙星越，從沒想過跟他結婚。”

書晚乖順地捧著他的手，親吻他掌心。

“傅總，我會乖乖留在你邊，不再折騰了。”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傅司沉的臉，把手機還給。

書晚洗漱穿戴好，跟著傅司沉走出凱悅會所。

剛好天上飄起雪花。

呵，被囚的時候，還踩著深秋的尾。

如今，已是初冬。

消失這半個多月，也不知道母親怎麼樣了。

市中心醫院

骨科病房裡，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病床上，睡得安穩。

趙星越守在病床邊，抱著手機等書晚的訊息。

書晚走進病房，輕聲喊他，“趙星越？”

趙星越抬頭，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打量著。

“晚晚，你出差這半個多月，怎麼瘦這樣了？”

書晚撲進他懷裡，死死抱住他，“趙星越，下雪了，我們結婚吧。”

趙星越愣住，“你……說什麼？”

書晚與他十指相扣，“你還願意娶我嗎？”

趙星越連連點頭，激到淚眼朦朧。

書晚一邊給他眼淚，一邊在心裡說對不起。

傅司沉的肋是老夫人，而老夫人的肋是趙星越。

面前這位至深的好的男孩子，是對抗傅司沉唯一的武。

趙星越咧笑著，眼淚卻一直在流。

他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讓你見笑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書晚搖頭，“沒有，是我一直心盲眼瞎，看不見你的好。”

“對了，我們的訂婚典禮已經準備好了，下午帶你去試禮服。”

“嗯好，”書晚點頭，“好久沒來醫院，我去跟婁醫生打個招呼。”

心外科醫生辦公室

婁遲正躺在座椅中，把玩著送的小狐貍掛件。

看到進來，他驚訝地打量著，“半個多月沒見，瘦這樣，嗑藥了？”

書晚兩手一攤，“差點被你的禽兄弟玩死。”

婁遲眼底閃過一心疼，“他怎麼你了？”

“我現在恨不得把他凌遲死，再鞭！”

婁遲八卦地笑著，“恨到這個地步？那可得好好想個招，報復他。”

“所以，我要嫁給趙星越。”

婁遲微怔，調侃道，“趙星越那麼老實的孩子，你忍心嗎？”

“來霍霍我吧，我幫你揍那個禽。”

書晚兩手握著婁遲的手，“遲哥，你一定得幫我。”

婁遲起，擼起袖子，“走，現在就去揍扁他。”

“哎呀不是讓你揍他！”書晚被他胡攪蠻纏急得跺腳。

婁遲雙臂環，歪頭看著，“那你說，想讓我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