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奚嗤笑了一聲,在沙發的主位上坐了下來,和鮮活健康的相比,程清歡這個樣子確實是有點慘不忍睹的
“能找到我姐姐的住,看來也是花了不心思的,到底是爬上了什麼樣的人的床,你才知道的?”
沈年音素來是個十分低調的人,這個地方也就幾個人知道,這個人就算是落魄了,本事也還是有的。
程清歡被沈年奚如此諷刺,一張臉頓時就變了,“沈年奚!”
“能夠厚無恥的來擾姐姐,說明你這個人現在過的很悲慘,需要姐姐的同憐憫,但是你以為姐姐格弱,就會一直容忍你這樣?”
“沈年奚,你不要胡說,你那麼厲害,現在還不是回頭來做顧青巖的狗,自己都還在犯賤,有什麼資格說我?”在沈年奚面前,程清歡是做不了楚楚可憐的樣子的,沈年奚總是刺痛,不得不針鋒相對。
“看來你知道的很多嘛,你要是有我這樣犯賤的本事,顧青巖又何苦會放過你,程清歡,如果你還想好好的活著的話就應該想想自己最應該去什麼地方,而不是來姐姐這里哭訴。”
“也是我姐姐。”
“你當年欣然接的鮮,打算燒死的時候可沒有當是姐姐,現在你過這個鬼樣子,竟然說是你姐姐?程清歡,有個東西臉面,你怕是沒有吧。”
程清歡被沈年奚堵的啞口無言,但是依舊還是坐在那里一不,并不打算因為沈年奚兩句難聽的話就離開。
“其余的話我不想說,馬上滾出去,再來擾的話,監獄將會是你永久的歸宿。”沈年奚言辭薄涼。
這件事始終沒有親自去做,是因為知道樓均墨不會輕饒了,看到現在過的這麼悲慘痛苦,也還算是滿意。
程清歡一下子僵住了,“你說什麼?”
“當年梨園的火是怎麼起的,你心里沒點數麼?你以為你這麼久沒有被送進監獄,是因為我們都查不到?”
程清歡聞言臉就變了,起怔怔的看著沈年奚,這個人把程家搞的家破人亡,那的事,肯定是知道不的。
只是一直都沒有說過,想要的就是折磨,不停的折磨。
“沈年奚,你真是心腸歹毒。”
沈年奚淡而無味的笑了笑,“好像你有多善良似的,程清歡,你這樣的貨,連垃圾都不如。”
“沈年奚!”程清歡當即怒吼了一聲,梗著脖子,沈年奚抬著臉,面溫涼。
“是我讓人請你出去,還是你自己滾出去?”
沈年音在廚房聽到了客廳的靜,想出去看看,還是忍住了,對可憐的人素來都比較同,這種同心泛濫的病這麼多年都沒有改掉。
程清歡這樣的人,其實只有沈年奚這樣脾氣的人能夠對付。
沈年奚態度強,程清歡還想要留有最后的尊嚴,不想被沈年奚弄的太難看,咬了咬牙還是走了。
看到程清歡走遠以后,沈年奚才去了廚房,三明治和牛都已經準備好了,過去靠在作臺上吃著三明治喝著牛。
“我給你安排保鏢過來,這個人,有必要防著。”
“不用了。”
“孩子不好,你也分乏,樓均墨如果知道程清歡來過的話,估計會跟我有一樣的想法。”
提到樓均墨,沈年音輕微的皺了皺眉,男人都有個通病,喜歡監視人,的一舉一,樓均墨全都知道。
不僅是樓均墨,歐川也是如此,總是提心吊膽的過著日子,歐川那邊的麻煩還沒有理清楚,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孩子會因為而到傷害。
“你安排吧,你說的也有道理。”沈年音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沈年奚是的親妹妹,當然是最信任的,樓均墨安排過來的人只能是監視的。
“姐姐,有什麼要跟我說啊,我不問,是尊重你,明白嗎?”沈年奚知道沈年音這麼多年的世界想要完全的離關系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沈年音生平第一次覺到,也是能夠依靠妹妹的,就好像孩子終于長大了似的。
忍不住的眼眶有點泛紅,抬起頭溫的看著的臉,“你真是長大了,沒想到有將一天,我也要依靠你。”
“我們是這世上的至親,應該互相依靠,姐姐如果需要幫忙,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出援手的。”
沈年音抬手了的角,余瞥見了脖子里若若現的淤青,都是人,沈年音自然看出來是什麼痕跡。
順手便開了領口,“你跟顧青巖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也不是第一次睡我了,他沒有別的人,我只能是他唯一宣泄的人,不我,他就得憋死。”沈年奚顯得淡而無味。
沈年音卻心疼了,其實當年如果沒有發生那麼多事,顧青巖跟沈年奚說不定是有很不錯的結果的。
如果那個男人喜歡的足夠深刻,沈年奚遲早都會是他的人,并且給名正言順的份。
只是命運弄人,結果卻弄了今天這個結果。
“你這麼死纏爛打,他肯定會心的,只是不知道你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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