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聘走後,王總第一時間聯係靳氏集團書,預約拜訪靳封臣。
正巧靳封臣下午的一場會議臨時取消了,書便安排他過去。
下午,王總滿是自信地拎著那盒茶葉去見靳封臣。
“靳董,您好。”進董事長辦公室後,他畢恭畢敬地道。
王總也說不清,自己明明比靳封臣年長十幾歲,為何還會這樣怵他。
靳封臣頷首,“請坐。”
“靳董,我知道您喝茶,機緣巧合下買到了這款茶葉,您可以嚐嚐看。”
王總獻寶似的將茶葉拿出,遞給靳封臣。
靳封臣眉頭微微一挑,有些意外,但隻淡淡道:“王總有心了。”
王總局促地笑了笑,而後遞出項目策劃案,“靳總,我這次前來,是想讓您看看是否對這個項目興趣。”
“嗯。”
靳封臣接過,指骨分明的手才翻了兩三頁,便一針見地提出了好幾個問題以及策劃案的不足。
很快,王總的額頭上冒起了細汗。
他原對這版策劃案信心十足,哪料,靳封臣一眼居然看破了這麽多問題。
這下,他真是心服口服了,有這樣的掌舵人,也難怪靳氏集團能發展得這樣壯大。
王總連連點頭,“行,我明白了,我回去後馬上結合您說的問題,進行調整。”
靳封臣微微頷首,“嗯。”
談結束後,王總拿著策劃案連忙趕回公司,而顧念,恰巧回來。
一邊匯報自己的工作進展,一邊視線突然掃過會客桌上的茶幾,話鋒一轉,詫異道:“這茶葉是王總送的嗎?”
靳封臣瞥了眼茶葉,“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問題,隻是,最近隻有一家拍賣行有這款茶葉,原定是要今天拍賣的。我剛剛讓人去的時候,被通知已經被人買走了,沒想到王總的麵子居然這麽大。”顧念訕訕地回答。
若不是爺不允許他打著靳氏的名義去買茶葉,他肯定能在王總之前買回來!
靳封臣並沒有多說什麽,“不必在意這種事,你先下去。”
“是,爺。”
顧念頷首,剛準備出去時,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他一看,神變得有些許凝重,有些猶豫地看向那盒茶葉。
“怎麽了?”靳封臣見他不對勁,出聲詢問。
“爺,蔣聘去見過王總,就在來見您的半個小時前。並且,據手底下人拍的照片來看,蔣聘是帶著這盒茶葉去見王總的。”顧念連忙道。
聞言,靳封臣眉心緩緩蹙起。
這茶葉,難不有什麽問題?
顧念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蔣聘本就針對靳家,這次,怕不是巧合吧。
他這心思……
凡是經了蔣聘的手的東西,沒檢查過,是斷然不能的!
“拿去檢查。”靳封臣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是,爺。”顧念拿著東西匆匆離開,代人送去了寒玉所在的研究所。
……
靳家老宅。
靳封臣回到家時,江瑟瑟正抱著甜甜逗趣。
“爹地!”
甜甜一看見他回來,便從江瑟瑟懷中跳下,直衝衝地撲過去,“爹地抱!”
靳母走上前笑道:“除了你,我就沒見過這麽黏過誰,一到你下班的時間,就開始問‘爹地什麽時候回來,我想爹地了!’”
聞言,甜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地說道:“甜甜就是很想爹地嘛!”
靳封臣微微勾,覺自己一天的工作帶來的疲憊,都被家裏的溫暖給驅散了。
江瑟瑟輕聲哄著甜甜,“甜甜,乖,先下來,爹地上班很辛苦的。”
甜甜嘟了嘟,才點點頭,乖巧道:“爹地,放我下來吧。”
“宛宛和封堯怎麽樣?”靳封臣並沒有依言放下,接著,偏頭看向靳母問道。
甜甜見爹地沒有放下,開心壞了。
“宛宛恢複得不錯。你給封堯那小子放了幾天假,把他高興得不行,不過,你也別太辛苦了,忙不過來的時候,讓他回來幫幫忙。”靳母道。
江瑟瑟忍不住笑道:“媽,你這話要是被封堯聽到,估計又要喊他是撿來的了。”
“我還不了解他嗎?他沒有那麽氣的,就算不說,他自己也也會主回來幫忙。”
江瑟瑟在心裏暗自點頭,靳封堯還真的是這種人,不過,他已經提他們承擔了太多,這個時候怎麽可以再剝奪他的休息時間。
靳封臣也是這樣想的,他搖頭,“媽,這個假期也是他應得的。”
“封臣,最近公司是有什麽事嗎?”江瑟瑟避開靳母和甜甜,小聲的問道。
靳封臣搖頭,“沒有什麽事,你別多想。”
他並不打算讓知道茶葉的事。
一來,茶葉的事還沒有查清楚,現在說了,也是讓平白多擔心,二來,就算是茶葉有問題,他也沒喝,並不會有什麽危害。
這件事,他還沒有放在眼裏。
江瑟瑟將信將疑的點了頭,雖然相信靳封臣的,但是這個人前科太多了,每次發生了什麽事都一個人抗。
……
翌日,靳封臣早早出門去了公司。
他剛開完會,研究所那邊便給顧念傳來了消息。
“你讓人送來的那盒茶葉,裏麵混了一種毒藥,一開始喝不會出現什麽癥狀,但是時間久了,毒素累積到一定程度,便無藥可解。”
聞言,顧念大驚,他們竟然真的敢把注意打到爺上!
好在,他們一直派人盯著蔣聘的作,不然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顧念掛斷電話話,立馬去找靳封臣匯報,“爺,研究結果出來了。”
隨即,將一字不落地複述寒玉適才所說的話。
又是下毒。
靳封臣雙眸微瞇,看來,這個蔣聘是真的在乎李曦。
前有上媛,後有李曦,蔣聘先後遊離在這兩個人的邊……
“爺,我們怎麽辦,要報警嗎?”顧念詢問。
他越想越覺得後怕,這個蔣聘始終是個禍害,還不如早點抓了他。
“不急。”
靳封臣緩緩地開口,“還不是時候。”
“那,就這樣放過他嗎?”
顧念不解,他跟在靳封臣邊這麽多年了,還從來不知道自家爺有心的時候。
特別是對這種可恨的人。
“將計就計。”
“是,爺!”顧念起初還有些疑,誤以為靳封臣真的要喝那個茶,在接到靳封臣的眼神之後,瞬間醒悟。
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蔣聘完了。
三年前,蔣博言車禍身亡,律政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隕落,未婚妻顧城歌肝腸寸斷。 三年後,盛世遊戲的總裁蔣博淮送來了一紙婚書,要履行婚約。 顧小姐撕掉婚書:“抱歉,蔣先生,我不能答應。” 蔣先生撣掉指尖的菸灰,斜睨着眸子聲音沉沉;“爲什麼?” 顧小姐咬牙:“我剋夫。”“呵……” 男人一聲輕笑,修長的指尖挑起她無措的下頜:“沒關係,我旺妻。”
葉渺做了5年的全職太太,最終慘遭拋棄,淨身出戶。 在她最落魄的時候,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江約城。 他高貴冷漠,對她說着最冷的話,卻對她做着最暖的事; 她溫柔似水,對他言聽計從,卻對他做着最狠的事…… 他們就這樣玩了一場只走腎不走心的遊戲。 她沒當回事,他倒是沉淪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