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霆風突然有種撥雲見日的覺。
他將這番話細細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可行,“好的,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來做就好。”
靳封臣也有這個意思,他不過就是打電話來提醒一下罷了,並沒有打算再摻和到這件事中來。
掛斷電話後,墨霆風的臉比之前好看多了,但是又怕出什麽馬腳來,就依舊裝作心煩悶的樣子。
他的手下上前問道:“墨隊,您這是怎麽了?是因為那名嫌疑人的事嗎?”
墨霆風頓了片刻,故作頭疼道:“可不是,這人的是真的,審了他一個晚上,就會打馬虎眼,什麽都不說。你一會兒把人帶過來,我要一對一審問。”
他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強調了“一對一”。
手下很是驚訝,“墨隊,這樣不好吧,濫用私刑罪名可不小。”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說完,墨霆風就走了。
他的聲音很大,幾乎在附近的人都聽得見,但是墨霆風就是這個格,也沒有人會懷疑什麽。
離開後,墨霆風給那個手下發了消息,讓他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
當晚,錦瑟酒吧。
之前負責營救那兩名男子的男人,正百無聊賴的坐在卡座上喝酒,周圍圍了一群鶯鶯燕燕。
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
“李哥,警局有消息了。”一名手下衝衝跑進酒吧,找到了他,在他耳邊小聲的把下午發生的事跟他說了。
李軍臉一沉,“你給我盯了那邊的舉,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就不要留什麽麵,直接弄死他。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如果你的任務失敗,倒黴的可不止我一個,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李軍威脅般的看著自己的手下。
聞言,手下的臉也跟著難看起來,心裏對這件事早已有了判斷。
那兩個人,好死不死偏偏在警察麵前臉,害得他們廢了這麽多的心力去挽救局麵,現在還要到警局裏去解決他。
簡直麻煩死了!
手下頷首,“是,李哥,我一定會完任務,讓他死得幹淨!”
……
另一邊,靳封臣在書房理公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約克的來電。
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接通電話。
約克愉悅的聲音過手機傳了出來,“晚上好,靳董。”
“晚上好,約克先生。”
靳封臣禮貌地回應,“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宋瀾先生的廣告拍完了,回國的行程也已經安排妥當。不過,由於那夥人我還沒有抓到,擔心他在路上會出現什麽意外,所以想跟您打個招呼。”
約克說著,頓了頓,繼續道:“當然了,在Y國到上飛機前,我都會派人保護著他,至保證他上飛機時是安全的,但是後麵……”
靳封臣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估計是擔心宋瀾的安危。
不過,靳封臣倒也不覺得宋瀾是個好對付的人。
經過調查,在宋瀾去Y國之前,已經遭遇幾次襲擊,他都安然無恙的躲開了。
不過,約克主跟他商量,他沒有不應下的道理,“好的,約克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
約克爽朗地笑了兩聲,“那就麻煩靳董了,您真的是我見過最顧大局的人,能跟您朋友,是我的榮幸。”
“您不必這麽說。”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項目的進展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靳封臣想了想,這件事,已經落到了墨霆風的手上,那保護害者自然是他的工作了。
他二話不說,給墨霆風打了電話。
“靳董?您這是又有什麽事了?我這忙著呢!”墨霆風一直在籌備甕中捉鱉的事宜,被靳封臣打斷後,有些沒好氣道。
靳封臣嗤笑一聲,“哦?墨刑警的意思是,要過河拆橋了?還是說墨刑警,不想為人民服務了?”
“什麽事,說吧。”墨霆風放下手裏的筆,有些無奈道。
靳封臣向來不怎麽開玩笑,但是一開起玩笑來,就真的有些讓人招架不住,就是一本正經的“威脅”。
都拿為人民服務來綁架他了,他還能反駁什麽?
靳封臣道:“之前,我跟你說過,宋瀾在Y國遇襲的事,現在Y國的事理的差不多了,他馬上要回國,作為這個案件的害者,我想墨刑警有義務保護他的。”
墨霆風聞言,瞬間就知道靳封臣是在通知自己,去保護宋瀾。
他沒好氣道:“靳董還真的是會給我找麻煩呢,哦,不對,靳董這是懂得合理的人員安排,墨某人佩服!”
“保護害者難道不是你們的任務?要是你們警察不管,我出手也不是不行。”靳封臣毫沒有理會他的諷刺,毫不遲疑地還了一句話給他。
墨霆風直接被噎住,好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緩了緩,才啞著嗓子道:“可別,這就是我的差事,警察的事,怎麽能讓公民出手?把宋瀾的航班信息給我,我到時候安排人去接他。”
“好,辛苦。”靳封臣淡淡道。
墨霆風又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道:“你瞧我這腦子,有件事之前就想跟你說了,因為中東的事,給忙忘了。”
“有話就說。”靳封臣有些無語道。
墨霆風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就是伯格連的事,他已經落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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