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平也不清楚自己的這一掌,能不能把邱傲雪給打醒。
當初作天作地,如今又覺得九安好了,想要認九安當兒,憑什麽?
憑什麽認為所有人都得為圍著轉!
“孟和平,你有什麽資格阻擋我對我兒好!”邱傲雪猩紅著眼眸,啞聲控訴。
孟和平隻覺得太幾乎都要炸裂了。
他也懶得再和神經病邱傲雪一樣計較,對著孟佳言兩兄弟道:“你們先帶上車。”
“我不走!”
“你們放開我!”
“你們怎麽可以阻止我和兒見麵!”
無論邱傲雪囂的再厲害,孟佳言倆兄弟都沒有給再胡鬧的機會,而是強行拖著上了車。
昨晚找了邱傲雪一晚上,這兩兄弟也累得夠嗆。
這會也隻想把邱傲雪塞回神病醫院關起來,讓他們好好的補個覺。
孟和平看著掙紮不休的邱傲雪,轉過,對著謝蘊寧和裴雪鬆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也不知道會的溜出來。”
裴雪鬆看了一眼廚房裏的一片狼藉,對著孟和平道:“你把拎來的那隻帶走吧。”
“……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你們留著吃吧。”
孟和平想,都送來的東西,哪裏有收回去的道理。
“不用,來路不明的東西,我們不敢收”
誰知道邱傲雪拎來的到底有沒有問題,萬一有問題,那豈不是讓一家人都跟著罪了嗎?
“我知道了。”
孟和平也不怪謝蘊寧會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這些東西的的確確是來路不明。
他們肯定不是不敢賭。
謝蘊寧給孟和平找了一個袋子,孟和平將被剁得四分五裂的老母裝進袋子裏,略帶著歉意地離開。
謝蘊寧這會也沒有睡意,圍一係、袖子一挽,就直接開始收拾廚房,準備早餐。
裴雪鬆這會也沒有了睡意,索起去掃起了院子。
好的一天,又拉開序幕。
裴九安聽見掃地聲,起床洗漱後,下了樓。
謝蘊寧將早餐一一放到餐桌上,一看見裴九安下了樓,關切地問道:“九安,你怎麽下樓了?我正準備把早餐給你端上來。”
“不用,我沒這麽氣。”
裴九安是真心覺得自己沒有這麽氣,這幾天在屋裏躺著,都覺得骨頭都快要生鏽了。
謝蘊寧手扶著裴九安坐在餐椅上,他看向院子裏的裴雪鬆。
“爸,你來給九安看看。”
裴九安這段時間的治療,都是由裴雪鬆在負責。
裴雪鬆走進餐廳,看著裴九安的麵,誇獎道:“可以出來活活,心也很重要。”
饒是這樣,謝蘊寧依舊憂心忡忡,生怕裴九安有任何不適。
“蘊寧,我真的沒事,你上樓看看孩子們。”
謝蘊寧解下圍巾,上樓去把小花生和小桂圓收拾妥當,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飯。
用過早餐,謝蘊寧去收拾洗漱後,把裴九安送回臥室休息,又帶著小花生和小桂圓去上課。
小花生還是需要開始上課,小花生又覺得反正小桂圓閑著也是閑著,幹脆也把小桂圓帶著一起去上課。
謝蘊寧把小桂圓和小花生兄妹二人送到授課的教授後,打算去菜市買點羊,準備做點暖的羊湯給裴九安補。
裴九安則是打電話與港城的孟婉瑩聯係,商量容會所的相關事宜。
以目前的況,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回港城了,在港城那邊的工作也需要有人對接。
九安堂有周應淮盯著,裴九安不需要擔心,但是……容會所這邊還遲遲未能走上正軌,裴九安卻是有些擔憂。
好在有裴以安在畫圖紙,加上還有孟婉瑩在從旁協助,隻要確定好圖紙,就可以開始施工了。
裴九安待了一些孟婉瑩的注意事項後,又覺得有什麽事好像忘記了一樣,想了一會兒,才想起要給小桂圓請假。
正準備給小桂圓打電話請假時,院裏有人來了。
裴九安下了樓,打開院門,隻見院門外麵站著一男一,手裏拎著補品。
“您好,請問謝蘊寧是住這裏嗎?”
裴九安輕輕點頭,疑地問道:“您們二位是?”
“您是裴九安吧?”戴著眼鏡的同誌一臉和善地說道:“您好,我們是謝蘊寧的同事,特意前來問。”
“我能先看看你們的證件嗎?”
倒也不是裴九安草木皆兵,而是覺得真要保持警惕,萬一真有人冒充工作人員呢?
對方顯然沒有料到裴九安會有這樣的想法,遞過證件,裴九安看了一眼,才將二人請進客廳。
給二人各泡了一杯茶後,才坐在二人的對麵。
“聶先生,葉士,你們二位請喝茶。”
聶先生看著裴九安,溫和啟道:“裴醫生,你在生活中遇上什麽困難的話,可以聯係我或是小葉同誌?”
裴九安明白二人是為何而來,一開始以為謝蘊寧說轉崗而是隨便說說。
如今才真正明白,謝蘊寧是真的想要轉崗。
甚至在不知道的時候應該已經提了轉崗申請,否則二人也不會前來說這樣的話。
“聶先生,葉士,你們是為了謝蘊寧轉崗一事來的嗎?”
“是。”聶先生正道:“謝蘊寧工作出,是不可多得的國之棟梁,我們希他可以繼續在原有的崗位上工作,如果你生活上有什麽困難,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為你們解決。”
“沒有。”
裴九安徑直說道:“我也不同意謝蘊寧轉崗。”
聶先生詫異地問道:“他沒有和你商量過?”
“商量過,但我不同意。”裴九安眸坦然地看著麵前的這二人,輕聲道:“謝蘊寧可能隻是因為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有些害怕,才會萌生出轉崗的想法,你們放心,我會說服謝蘊寧。”
原本,聶先生和葉士二人都準備了許多話,想要之以,曉之以理讓裴九安明白謝蘊寧的重要。
可是……他們二人也沒有料到……裴九安竟然和他們是同樣的立場。
“裴醫生,您有什麽想問的嗎?”葉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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