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沒有想過會聽見榊原黑澤說這種話,或許某種程度上來說,因為和顧杗分手導致覺得自己虧欠顧杗,才會想著來幫顧杗一點忙。
可是,拉著榊原黑澤來幫顧杗,對于榊原黑澤來說,是無比扎心的。
是……疏忽了。
不該這樣的。
悠悠臉白了白,好像意識到了自己這些行為有些不對,隔了許久低著頭緩緩說,“對不起,忽略了你的。”
如果是對他們都不了解的旁觀者來說,這可不就是拉著狗來利用的綠茶婊行為麼!看著悠悠垂著腦袋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榊原黑澤心口有些涼,他已經開始分不清自己在悠悠心里到底是什麼地位了。
在扳倒榮南之前,他以試毒的時候,悠悠還會擔心地打一個電話過來,但是扳倒榮南之后,好像再也沒傳遞過什麼關心。
許久不聯系,第一句話打給他竟然是……你能不能,幫一下顧杗。
想到這里榊原黑澤深呼吸了一下,他在心里自嘲地笑,或許地位早就已經扭轉了,再也不是當初他隨意拿悠悠的時候了,而是……悠悠拿他。
“別擺出這幅表,我隨口一提。”
榊原黑澤還要笑著說沒事,他覺自己真是狗到家了,還要反過來寬悠悠,“幫顧杗對我來說也有利,我也不是傻子。”
悠悠肩膀了,抬頭看著榊原黑澤,張大概是想說什麼,可是看著榊原黑澤強撐的表,的話到了邊都咽了下去。
攥了手指,悠悠眼底浮起了微紅。
******從顧杗公司里出來,榊原黑澤孤一人上了車,他坐在駕駛座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可是就算是這樣大力的作,還是沒辦法發泄他口的郁結。
他總是裝作漫不經心又無所謂的樣子來面對顧杗和悠悠,然而當他發現自己在悠悠這里就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備胎的時候,心理防線已經快要崩塌了。
過去不是這樣的,過去是悠悠弱和順從,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而負責幫他在家長那里圓謊。
是報應嗎?
是報應吧……榊原黑澤做在車子里,口無比煩躁,他不知道自己還要做什麼才能挽回悠悠,畢竟之前是他對不起,可是……可是……再這樣下去……“別再折磨我了……”榊原黑澤坐在車里,將手放在額頭上,男人的聲音竟然是哽咽的,他遮住眼睛,近乎無力地吐出這句話,然而車廂里孤零零的,這聲乞求也沒有第二個人聽見。
榊原黑澤了會氣,紅著眼發了車子,二十分鐘后到達了一家私人會所,他隨便了個人出來喝酒,想著或許自己是時候放棄了,這樣毫無底線地倒下去又能有什麼結果呢?
前臺調酒師小姐姐看了一眼坐在吧臺邊失魂落魄的男人,笑著說,“先生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榊原黑澤抬頭看了一眼對他笑的人,說,“你們人決定放棄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就肯定是再無可能了。”
“看況吧。”
調酒師小姐姐認真想了想,“如果是說得氣話,那麼還有機會。/
如果不是……”頓了頓,說,“那應該是認真的。”
榊原黑澤心涼半截,“那如果放棄我了,又我去幫和別的男人……”調酒師小姐姐皺了皺眉,隨后嘆了口氣,“這個我沒辦法回答您,得看您自己。”
是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榊原黑澤喝了一口酒,在里是苦的,他喃喃著,“我不想當狗和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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