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深吸口氣暫時冷靜了下來,“如果在今天之前,我當然怕,我也不會告訴你這些,我會把這些帶進墳墓里面,永遠不讓你知道,但是我要救爸爸,所以我只能把這一切說出來了,你剛剛不是問我,為什麼那麼肯定你的腎能救爸爸嗎?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容姝,你才是顧漫,你才是我爸媽的親生兒啊!”
轟的一聲。
容姝冷笑僵在臉上,整個人如遭雷劈,坐在病床上一不,腦子的嗡嗡的,一片空白。
顧漫還沒放過,重復了一便,“容姝,我是個假貨,你才是那個真貨,你才是顧耀天夫妻的親生兒,真正的顧漫!”
“不可能!”容姝終于找回了一點意識,雙手握全,臉蒼白的搖著頭,“這絕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你在騙我,這不是真的!”
是顧漫?
開什麼玩笑!
怎麼會是顧漫!
肯定是這個人故意這麼說騙呢。
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看著容姝緒明顯開始激起來,顧漫惡劣的笑了,“容小姐,我知道你不相信,但這就是事實,我有證據,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挖掉你手腕上的紅痣嗎?”
這話一出,容姝臉又是大變。
想起來了,知道顧漫的手腕上就有一顆紅痣。
看著容姝發抖,顧漫又道:“看來容小姐你已經猜到了,沒錯,顧漫的右手手腕上,就有一顆紅痣,我偶然發現了你的手腕上就有一顆紅痣,所以當時,我就猜測你是不是顧漫,于是那天我和你見面時,設計弄到了你的頭發,然后去做了鑒定,發現你居然真的是顧耀天夫妻一直在苦苦尋找的顧漫。”
“怎麼會......”
容姝雙手的抱著頭,整個人都陷了自我懷疑的狀態中。
顯然,顧漫告訴的這些,讓無法承,都有些崩潰了。
怎麼會是顧漫呢?
顧漫怎麼會是呢?
這個事實,讓無法接。
但顧漫顯然非要接這個事實,還在繼續往下說:“知道你才是顧漫后,我很害怕有一天爸媽會通過這個紅痣認出你來,畢竟你們住得這麼近,都在海市,所以我沒辦法,我必須要破壞掉你這顆紅痣,我本以為,只要破壞掉你這顆紅痣,我就萬事大吉了,結果沒想到,傅總這麼快就查到了我上,把我抓進了警.局,在警.局里,傅總盤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很可怕,我本就不敢瞞他,所以我只能把一切代出來。”
“你說什麼?”容姝猛地抬起頭,死死的盯著顧漫,“你說,傅景庭早就從你這里知道了我......”
“沒錯,傅總那個時候就知道了你是顧漫。”顧漫笑的更加惡劣。
容姝腦子里更了。
傅景庭居然那個時候就知道了。
可是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顧漫假裝沒有發現的崩潰,又往下說:“傅總告訴我,我把你的紅痣弄掉,本不可能瞞過所有人,反而是最蠢的舉,警.方會登記我對你實施的傷害,顧耀天夫妻也會看到警.方的筆錄,從而得知你有顆紅痣,然后知道我是一個假冒的,但你猜為什麼顧耀天夫妻沒有看到警.方做的筆錄,一直不知道我對你的傷害,是把你手腕的紅痣挖掉了呢?”
為什麼?
容姝腦海里立馬浮現出傅景庭的影。
難道是他?
容姝劇烈的搖頭,緒更加崩潰。
但顧漫接下來的話,卻把徹底打了谷底。
“沒錯,就是容小姐你想的那樣,是傅總干的,傅總瞞了這一切,所以顧耀天夫妻不知道我挖掉了你的紅痣,只知道我打暈了你,不然,我的份早就暴了,你也早就知道了你是顧漫了,而不是到現在我告訴你,除此之外,傅總還做了其他的,容小姐你想知道嗎?”顧漫湊過去。
容姝捂住耳朵,“別說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不想聽我也要告訴你!”顧漫把的雙手抓下來,“我知道你和程先生打算拆穿我的份后,我很害怕,所以我主聯系了傅總,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傅總讓我等,可是我得不到的答案,我等不了了,于是那一天,我在醫院里故意跟你起了沖突,又抓掉了你一大把頭發。”
這話一出,容姝瞬間想起來。
是了,那天從電梯里出來正好遇到了。
然后顧漫就薅掉了一縷頭發,當時并不知道顧漫的目的就是的頭發,只因為真的是矛盾。
現在才知道,一切都是預謀好了的。
“所以,那次的頭發,被你整理好,弄到了發夾上,然后冒充是你自己的頭發吧?”
“沒錯。”顧漫直接承認,“因為發不同,我還特地去把自己的頭發染了容小姐你頭發的,染好后沒多久,你和程先生就直接跟顧耀天夫妻公開我不是他們的兒,然后我提出親子鑒定,那個時候傅總其實還不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他只是聽到我敢做親子鑒定,立馬就發消息問我什麼況,我也沒有瞞他,把我的計劃告訴了他,傅總雖然氣憤,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幫我。”
“他幫你調換了你和李家夫妻的DNA樣本!”容姝雙眼沉。
顧漫剛剛說了,十幾家鑒定機構沒有被收買,但顧漫和李家夫妻的鑒定結果卻不是親生兒。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傅景庭在顧漫和李家夫妻的鑒定結果,或者DNA樣本上做了手腳。
“容小姐猜對了,傅總的確調換了我和你的頭發,把你的頭發放進了李家夫妻的樣本里面,如此一來,和兩邊夫妻做鑒定的,都是容小姐你的頭發,沒有一個是我的,所以鑒定結果出來,才會顯示一邊是親生的,一邊不是,傅總本不想你知道你的真實份。”顧漫告訴。
容姝閉上眼睛,一滴眼淚下。
顧漫雙手抓住的肩膀,“容小姐,我都跟你說了這麼多了,現在你可以開口答應救爸爸了吧?畢竟你才是顧漫,你是的親生兒啊,你有義務救他!”
“我怎麼救他?”容姝睜開眼睛,出一雙帶著的雙眸涼涼的看著,“我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他們的兒,我容姝,是容家的兒,顧家是我的仇人,我不會去救一個仇人。”
“你不是容家的兒。”顧漫收雙手,死死的住的肩膀,“你顧漫,你是顧家的兒,你是被容家人從家里走的,容家和顧家有仇,那也是爸媽和容昊他們,跟你沒關系,沒有爸媽也就沒有你,你是爸媽生的,所以你必須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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