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聲音非常響亮,就被這麼狠狠的摑了一掌!
就只是一掌而已,他揮手帶出來的靈力卻將夜弄影整個人猛地拍飛了二三十米!
嘭的一聲,也撞飛到一堵墻邊。
跟端木雅僅僅隔著幾米的距離罷了。
這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一掌下來,夜弄影半邊骨頭都扭曲了,整個人眼前一黑,沒給一點緩沖的時間,也暈了過去。
這一幕,季先生季夫人方夫人都在看著的,季夫人直接了,季先生立刻手扶了一把,季夫人就哭了:“那兩個孩子……怎麼辦啊!”
方夫人瞇眸盯著火長老:“您這個年紀,對兩個小孩下手,不覺得太欺負人了麼?”
火長老聞言眼皮都不一下,更加沒有反駁:“我們飛龍殿對付人,何時顧忌過份和年齡了?”
“……”
方夫人說不出話來了。
畢竟,人不要臉,則無敵。
火長老冷哼了一聲,抬起腳步朝端木雅和夜弄影的方向走過去。
他一抬步,季夫人的心就吊了起來。
“你,你還想干什麼?”
火長老本不屑于回答,他直直地走到夜弄影的邊,站著由上往下看,最后一腳踩在一直手腕上。
他這一腳踩得巧妙,夜弄影手上握著的耳邊骨,就這麼掉了出來。
他彎腰手撿起。
他原本以為這大概是一個輕巧的,通風報信的哨子。
而且這哨子聲音聽起來異常特別,而且傳送的距離估計不是一般哨子能比的。
正好他缺了一個哨子,所以,他覺得跟這丫頭要了也無妨。
但是拿起來后他才發現,發現這個哨子很特別,首先這形狀就彎彎曲曲的特別奇怪,起來很很。
而且有點像骨頭。
骨頭?
他越看覺越像。
然后他眉頭就擰了起來。
原本還很喜歡的,但沒有人會喜歡上帶著一塊骨頭的,又不是狗!
他非常不喜,掌心一個用力,一把就將耳邊骨給碾碎了。
“唔!”
所在不遠一個房子里看著,一直沒有出來的殷徽音,忽地悶哼了一聲。
一側的小白鹿大眼上掛著淚珠,一張臉都是的,一聽,哭唧唧地問了一句:“殷叔叔,你怎麼樣了?”
其實小白鹿和殷徽音聽到端木雅吹響耳邊骨,就過來了。
但是來到的中途,就看到火長老握住了端木雅的脖子,并且那種速度非常可怕,本就不是他們能夠企及的!
他原本要過去,卻被小白鹿和蹤犬生生給拖住了。
小白鹿這一回異常冷靜,“殷叔叔,我們不能出去,我們出去也只是給他們送人頭罷了。以我們本就沒有任何的優勢,我們必須要想別的辦法對付他們!”
殷徽音看端木雅被握住脖子,整個人都焦灼了,本就不同意,但小
白鹿卻筑起結界,一個他都破不了的結界,將他困在結界,冷靜道:“殷叔叔,這一次聽我的。”
“但我們不出去,小雅……”
“如果要死,我們出來也一樣死!”
“那就一起死!”
小白鹿快氣瘋了,抱住蹤犬狠狠的擼了一把才跺腳道:“殷叔叔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們為何要送死?我們不送死還有機會啊!一旦送死,那就真的什麼機會都沒有了啊!”
說完,他又道:“再說了,他們就算要殺主人,也應該是送到那個什麼米堂主靈堂前,現在距離那里還有一斷距離呢,我們能拖一時就一時!總比現在送死好!”
殷徽音還是無法贊同小白鹿的做法,但是小白鹿的結界真的困住了他。
他難以相信,“白白,我沒想到你居然能筑起這樣的結界。”
“緋緋教我的。”小白鹿噘,大眼睛包了一包淚,“我想緋緋了,要是緋緋在就好了……”
殷徽音本就無心想這些,特別是在結界看到端木雅被扔出去,他真的是渾都在抖,“白白,你放我出去,小雅是為了我才來的無盡之城,的苦已經夠多了,絕對不能讓因為我再這些痛苦!”
小白鹿此刻像極了端木雅,面對殷徽音的話,他毫不為所。
他埋首在蹤犬的脖子里,雙目泛淚的看著端木雅被砸在墻上后一不。
蹤犬也狂躁地咆哮兩聲,見小白鹿紅了眼,繃的軀也了下來,用舌頭輕輕著他的臉蛋。
于是,兩人一犬,就躲在一個屋子的角落,看著端木雅被扔,又看著夜弄影被摑。
看到夜弄影被摑的時候,兩人一犬都閉上了眼。
雖然不是端木雅,但到底是相這麼久的朋友啊,他們怎能忍心看這樣的畫面?
閉上眼一會,睜開眼看到火長老都向兩人,并且一腳踩在夜弄影的手腕上,小白鹿終于忍不住了,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主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懶了,我再也只顧著吃和睡了,我一定好好修煉,我的眼淚口水鹿角都給你,嗚嗚,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一邊說一邊哭。
沒一會就雙眼紅腫,眼淚洗臉。
他還覺得浪費,想起端木雅以前的囑咐,還很自覺地拿出容等自己的眼淚,然后越哭越傷心,“要是我好好修煉,你煉藥就能又更好的材料,就能……嗚嗚,我說什麼都多余了,緋緋,嗚嗚……”
他七八糟的哭一通,殷徽音看著只覺得心疼又心酸,但當他看到火堂主彎腰撿起了那個耳邊骨的時候,他的心思就再也沒在小白鹿上,他繃著子,地盯著火長老,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然后,他看到火長老仔細的端視耳邊骨一會,然后手上一個用力,耳邊骨就被碎了。
殷徽音看著,呼出沉痛的一口氣,雙一屈,跪倒在地。
于是,才有了小白鹿淚眼汪汪的問話:“殷叔叔,你怎麼樣了?”
殷徽音本不過氣了,咬著牙一個字都回答不出。
“殷叔叔?”
小白鹿剛才只顧著哭,本沒留意火長老的舉,見殷徽音渾發抖,被嚇到了,“你,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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